文乐看到老婆们,这段时间表现都不错,就笑着去选了二块翡翠毛料,都是天蓝色的。他想到幸子和明子,这几天就要到冀平来,给众老婆们再弄套蓝色的手饰。当众女们起来时,文乐已经雕好了十多对,式样宽扁如表带的蓝色手镯。而雕刻手镯多下的蓝色翡翠,就交给晓娟拿去雕刻戒面、胸花、头花等饰品用。老婆们戴上蓝色手镯,马上就谈起如何配服饰更漂亮了。文乐很扫兴地打断了她们的讨论,说起了常云飞汇报的事:第一件事,是林秀娇她们的叔叔家,聚众卖*、赌博的事。
由于,文乐让黄水娟包下的铝矿,修通了二柳乡到三水乡的公路,交通便利的小坦村成了一个繁华的小村子。村子里许多青壮劳力,都到铝矿做工,每月都能领到稳定的工资。还有村里的水利工程修建好了,新种子让大家粮食丰收的用不完,卖给酒厂又是钱。再加上种药材,出售药材的钱,大家口袋里的钱都多了起来。这钱一多了,村里人就开始玩牌赌博了。乡、村二级干部管的紧,大家都是躲着玩。
没想到秀娥的堂弟林志斌,也就是秀娥叔叔家的儿子,在三水乡中学当食堂管理员,国庆节前来冀平,为学校采购些烟酒。俩人凑巧地在秀娥的美容厅门口相遇,秀娥见到堂弟自然要招待他吃饭,双方一聊起,才知道各自的情况。听到堂弟是来采购烟、酒,就叫来老公柳传基帮忙,又开车送他和将采购好的烟、酒,送回到三水乡。
因为柳传基带林志斌去桃红酒厂买酒时,桃红听说是秀娥的弟弟,也不知内情,所以,就送了他二件酒,其余的酒都是优惠价供给。谁知,回到家把情况一说,秀媚、秀芳、秀秀等姐妹,都好好地数落了她一顿。林青柔还特地打电话,说了秀娥一顿。秀娥这才知道她出嫁后,小姑和妹妹们与二叔家的关系,是如此的糟糕。
偏偏这个林志斌回到家后,把从秀娥那里得到的情况,告诉了父母。国庆节期间,来往的人又多,他这一吹,谁都知道他们家跟文书记是亲戚。正好村子里的人,没有地方赌博,有人就让他们家开场子,反正,跟文书记家是亲戚,姐夫又是公安局副局长,又什么好怕的事啊,林志斌本就是一个二愣子,酒一喝,就在家里摆起了赌场。他家有这么大的后台,很快就聚集了许多人在他家赌博。
林志斌的妈妈本就是一家之主,老公怕她怕的要命。一连几天赌场都是到通宵,她就跟儿子轮流收费。她本身裤带就松,赢钱的人赏她几个钱,她就双腿一张请君品尝。国庆长假刚过,就有人把这事,反应给了村支书。村支书就立即报告给了常云飞,并说他们与文书记、柳局长是亲戚。常云飞就问了柳传基,柳传基正为带林志斌去找桃红要酒的事,被几个小姨子责备的难受,一听到这事,当晚就带人去端了这个赌窝。
谁知,将这伙赌徒逮回局里一审,竟带出了林志斌的妈妈卖*之事。本来这种男、女的事,在冀平不太被人关注,可是牵扯到收钱,姓质就变了。柳传基将人带回局里,就回避参与这事。常云飞又拿不敢随便做主,等到文乐回来,就连忙来汇报这事了。而这种事是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他们的赌资又不大。文乐前世经历中,二千年之后,祖国到处是麻将声,20元一局麻将,基本上是老头、老太消闲玩的牌局。
不过,这件事的姓质却恶劣,尤其是给文乐和柳传基俩人,带来的负面影响非常坏。文乐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婆们,让她们拿个处理意见。庄宜、秀娇、秀媚、秀芳、秀卉、秀秀几人一听这事,立即就说要判他们刑,要求越重越好。
文乐知道她们的想法,就笑着说:“我从没有认过他们是亲戚,也影响不到我什么,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林志斌的行为属于聚众赌博,因其数额不大,够不上判多重的刑,林志斌的妈妈卖*,也只能是拘役。所以,我建议不如到小坦村去开个公判大会,这样可以教育一大批人,林志斌和他的妈妈,按相关法律条款处理,其余人按拘留、罚款处理。你们出去后,跟青柔、志诚、建华、秀娥、传基都通个气,我好让常局长他们去处理。”
第二件事,就属于刑事犯罪的事情了。
江美芳的姐姐江丽芳,不知从那里领来了一个盗窃团伙,总共有三十多人,还住在她父母亲家,又构成了窝藏和包庇罪。此案还在进一步的审理中,据说还有五个漏网的小头目,没有被抓获。
文乐对晓菊和晓娟说:“你们要做好父母和晓明、江美芳的思想工作,千万不要来找我去讲情,我不会去讲,你们也不准去讲,不管事情有多大,都是他们自找的事。”
晓菊和晓娟立即做了保证,说一定会跟父母和哥嫂讲清道理。
文乐带着大家出了逍遥天地,就去处理公务去了。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时,秀秀说她们都通过气了,一致同意文乐的处理意见。而晓菊这边却说,晓明和江美芳,她们都是懂法的人,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她们的父母,却觉得这样有些没面子,女婿是市委书记,都保不住亲戚,还是晓明和江美芳帮着一起,才算是做通了父亲的工作。
文乐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父亲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而且还很倔。所以,才让你们去做工作。唉!可怜之人必有可嫌之处啊。他怎么不想春节期间,江家人来*晓明要钱的事呢?那时候,还有面子吗?这些年我不愿意带他们去燕京,就是怕你父亲不懂事。你们相不相信,尽管你们说做通了他的工作,弄不好明天他会跑公安局去吵着要放人。”
晓菊说:“真有这种可能,我明天让晓军一早就回家,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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