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听到这些赞美文乐的话,心里是甜滋滋的特别高兴,每天脸上幸福的笑意,也始终不断。没事就看看文乐送给她的手机,想着文乐把一千六百万美元的存款,全给她当零花钱用,还要她跟林超学开车,说是带她回燕京时,让她自己开车回来,她是越想心里越乐。谁知,她花痴的样子,让同事们看到了,就捉弄起她来。
这一天下午,门市部里没外人,几个小姐妹,就乘她不注意,将她拿在手上傻看着的手机,给抢了过去。原本,姐妹们还以为是个游戏机,没想到是个手机。冀平又没有开通移动电话,桃红花钱买这么贵的手机干吗?见到桃红不在意地,让大家玩手机。她们也没电话好打,就传来传去地玩着。没想让局长来看到了,接过手机看了看,笑着说:“乖乖,你们都用上这个玩意了,让我打个电话试试,行不行啊?”
桃红在这边柜台,连忙说:“你随便打,没关系的,不过要先拨个5,再拨区号和电话号码,或者是手机号,就可以了。”
局长按桃红说的方法,就拨了个冀州的电话。没想到这个局长,在电话打完过之后,就发愣似地在想起事了。弄的大家全都不敢说话,不知道局长遇上什么事了。原来,他拨打的电话,是省移动公司的老总,也是他邮电学校的同学。他原来一直想调回到省里去,开始他这个同学,组建移动公司时,就问过他去不去。谁知,他当时没看准,只听到移动公司,是与私人老板合作的公司,想去的人不多。后来,知道这个公司的效益,比任何部门都好,再想去的人都被拒之门外了。他也是后悔的要命,只好又托这个老同学帮忙。
刚才他在与老同学通话时,老同学告诉了他一个消息,说县里的程控电话,还没有建设,许多县的移动公司,也没有成立。让他一定要把握住机会,省市局有点关系的人,都在打这个主意。特别是他这个同学,问他怎么会有这个号码的手机,他到是照直地说了。可是,他同学却说,这种手机号码是移动公司私人老板的家人,专门使用的号码段。怎么与手机持有者打交道,让他自己去考虑。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蒙住了,桃红与移动公司私人老板家,怎么会有关系呢?他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桃红的情况,在冀平县除了他之外,想要再找一个比他清楚的人,怕是少之又少。因为桃红的养父,与他是老朋友和同学。当年就是他帮忙,才把她养父弄进了邮电局,后来,又把桃红和林超,弄进局里工作。一直以来,他都在默默地照顾这二个孩子。想到这里,他把手机递给桃红,说:“桃红,你跟我来一趟。”
桃红见到局长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也是直打着鼓。这个局长名叫梅超毅,虽然与她养父是同学,却比他养父小了五岁。因家境贫困,从小就爱学习,在学校里跳过好几级,而林父却家境较好,又留了二级,俩人这才成了同学。当时,林父的老爸是个老干部,又是家中独子,口袋里零花钱多,时常救济他。再是林父年龄大,俩人又坐在同桌,有他护着梅超毅,没人敢欺负他。林父是非常佩服梅超毅,连有了儿子后,也要儿子学他老同学,取名叫林超,只是下一个林毅,还没造出来,就不幸去世了。
梅超毅也是生不逢时,要考大学时,遇上文革,停了二年,又下放到农村。后来,还是在农村干的不错,才被推荐到邮电学校学习。毕业时,本来是留在省城工作,谈了个对象,才结婚二年,就被以支援县局工作为由,将他们夫妻俩一起,派回到冀平老家工作。后来,才知道是省局某领导的儿子,追求他老婆不成,恼羞成怒将他们一起弄到了县局。幸好他在省里,就升任了副科级别,到了县里干了几年副职,总算成了一把手。
想想昔曰的老婆,长的是貌美如花,跟着自己到冀平,已经变成了黄脸婆。而岳父一家人,都住在省城里,他家又没什么上人,想调回省城,跟老婆也好孝敬一下老人,这才有了托人调回省里的想法。他是三个人一间办公室,不方便说私话。所以,他把桃红叫到院子里,就问起了她手机的来历,以及最近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桃红见到他问的是这件事,就有些羞怯怯地,吱吱唔唔地,说:“叔叔,这手机是乐乐送给我的,我们俩正在处对象。”
梅超毅听到她谈对象了,到是很高兴说:“好啊,这是好事情,怎么不带我们家去,让我看一看啊?”
可是,梅超毅没注意他说的乐乐是谁?而他的老婆章语佳,看到桃红被老公叫到院子里谈话。以为桃红又犯了什么错在挨批,有些护犊子心态的她,就连忙从二楼,来到桃红身边,本想责怪老公,有事不能到家里说。听到桃红说谈了对象,就插话说:“乐乐是谁?在什么单位工作?家庭情况怎么样?”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梅超毅听到老婆的问话,是“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你这么问话,让桃红怎么回答好呢。”
桃红似是有些放松的心情,说:“本来我是想带他去你们家的,可是,他每天忙的要命,一直也没抽出时间。乐乐是他的小名,大名叫文乐,是我们新来的县长。”
这下到令梅超毅有些惊讶了,在简单地了解过他们认识的经过后,笑着说:“行啊,桃红,你也别让他来我家了,还是我们今天去你们家吧。”
章语佳伸手拧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敢把一县之长,都留家里住下,要是出了一点什么事,可怎么是好啊,嘻嘻!”
桃红笑着说:“他当时跟李鸣、小超一块玩,我也不知道他是县长,都住下了好几天之后,才知道他是新来的县长。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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