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笑了笑说:“姐姐,我帮你开发一下大脑,你干脆到燕京来读研吧。这样我们相距的也要近一些,免得双方都苦苦相思吧。”把孙洁云的大脑,用针灸、推拿、按摩术,开发过后,文乐也被兴奋的孙洁云,弄的是一夜未眠。直到东方的天色大亮之后,孙洁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情郎而去。
文晓媚这段时间,是即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一门三中红榜,在单位或是行走在街上,总会有人对她表示祝贺,让她是倍有面子。可是,想到儿子和女儿,就要远赴燕京求学,她又觉得心里闷的难受。所以,这些天她是一下班,就回到家里。她喜欢听儿子安慰的话,文乐也知道妈妈的心思,每天陪着她逛逛街、散散步,多尽点孝心吧。
一九八四年九月一曰,文乐、白露和二个姐姐,告别了家里的亲人,登上了飞往燕京的班机。林智读的是军校,早在半个月以前,就到了燕京。王炜和周彬因开学时间,比文乐要早二天,他们俩在一周前,就相互约伴到燕京去了。文乐郁闷地,看着比他高的子梦、子琳和白露,每人挎着一个小包,说说笑笑地走在前面。他一个人拿着四只行李箱,背着一个大背包,跟在她们身后,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象是个小跟班。
出了机场剪票口,他的眼睛一亮,花子非来接机了。看到文乐一出现,花子非连忙手一招,就有二辆小车开了过来,请子梦、子琳、白露上了前一辆车。花子非跟文乐上了第二辆车,二辆车一前一后地,向燕京城里飞驶而去。
到了燕京大饭店,花子非将文乐四人的住宿安排好,跟文乐俩人在房间里坐下后,说:“妹夫,我给你的行程是这样安排的,中午,在这里吃过饭,就去看房子,在西城区,房子是一座旧王府,晚上,我的朋友请你们吃饭,明天再去学校报道。”
文乐笑着说:“行,我和二姐是明天报道,大姐和露露是后天报道,只要临时有个落脚的地方,也就行了。大舅哥啊,车子给我带来了几辆?”
花子非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问车子,一共五辆,四辆奥迪,一辆陆虎,停放在王府那边,下午,你就能自己开车了。不过车牌还没上好,晚上请我们吃饭的朋友,他会给你们办好的,说是要等几天。”
下午,花子非带着文乐、子梦、子琳、白露,到了西城区。文乐看到这座清王府,发现房子的木头,都基本上腐烂了,要是想修古复古,还真是不容易啊。但是王府这里面的花园,假山亭台楼阁,到是非常的漂亮。文乐对花子非说:“行啊,这地方是个好地方,只是小了一点,我目测大概在10000平米,我们再到外面看看去。有没有可能,把四周的地方,也一起买下来,地方就够大了。”
文乐跟花子非沿着王府外,转了一大圈。看到王府北面一片散房,大约有二十多个四合院,再往后去,就是一座小学校。王府的南面,是一家单位的仓库,往前又是一片平房,再前面就是著名的长安大街了。文乐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把这一片全购下的话,大约有十万平米,前面一半建幢大酒店,后面一半建别墅,这就太理想了。
他把这想法跟花子非一说,花子非也是把头直点,说:“妹夫啊,我就佩服你这大手笔的气魄,等下我再托人去打听。”
晚上,在燕京大饭店吃时,文乐认识了花子非的朋友,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生的浓眉大眼,一米八的身高,姓格应该是很豪爽的人。果然,他一见到文乐,就给文乐一个拥抱,没等花子非介绍,就说:“子非,你不用介绍了,这位一看就是个灵人,我猜他就是你妹夫文乐吧。哈哈!我叫王军生,在财政部混饭吃。你就跟子薇一样,叫我生哥吧。”
文乐笑着说:“生哥,果是豪爽之人。这二位是我大姐徐子梦、二姐徐子琳,那一位是我的女朋友,跟子薇是姐妹,叫白露露。我大姐和露露,是中央财大的新生,跟生哥是对口单位,还得要靠生哥多关照啊。”
子梦、子琳、白露,连忙叫道:“生哥好,生哥好,生哥好。”
他是“哈哈!”大笑地说:“文乐,你这姐姐是怎么生的,长的都是这样漂亮,还有露露也是个小美女。哈哈!我太高兴了,你们这三个美人妹妹,一看到我就要叫哥。改天抽时间,带你们去我家,让我妹妹看看,气死她。哈哈!快入坐。”
文乐笑着说:“生哥,我姐姐怎么生的,这要去问我爸和我妈,我可不知道啊。听你这话,好象跟你妹妹,在呕气啊。”
大家入坐后,他才说:“口误,口误。哈哈!我那个小妹啊,天天跟我作对,把我都气死了。这不,晚上,子非说你和三个妹妹要来,我就叫我老婆来陪三个妹妹。可是我小妹却横插一下,拉着她嫂子不让走。还说香港女人,说的话也难懂,长的又黑又不漂亮。你说气人不气人啊?”
文乐说:“你小妹,在家里最小,肯定是要娇一些,这也符合高干家美女的姓格。不足以为怪,生哥,不用放在心上。”
服务员把一盘盘菜端上来后,王军生开了二瓶五粮液酒和一瓶红酒,他把红酒交给了花子非说:“子非,不要说哥哥不照顾你,你跟三个妹妹喝红酒,我跟文乐喝白酒。”
文乐见他要给自己倒酒,就说:“生哥,这酒也是粮食啊,倒来倒去,洒了可惜,反正是二瓶酒,我们一人一瓶,用大杯子喝,也省事一些吧。”
“好!”王军生将一瓶白酒递给文乐,自己又开了一瓶,换上了大高脚酒杯,说:“文乐,你这脾气跟我对路,来,喝吧。”
“有你这么招呼客人的,连话也不会说,端上酒,就叫喝。”随着话音的落下,包间里走进了二个女子,一个约二十六、七岁,一个约二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