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人,连我们少主都给你面子,牧非烟如果敢欺负你,你找我,我给你收拾他。”
找你有用吗?人家是父母官,地鼠非常的不自在,官匪天生的排斥性让他不喜欢坐在这里。
子车世安抚的看地鼠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地鼠尴尬的笑笑,觉的心里安稳一些。
还不等地鼠坐稳,周天吼道:“地鼠!过来帮我记些东西!”
子车世心想,果然是拉来的苦力:“赵兄受累了。”
“不敢,不敢。”
另一边的苏水渠瞬间看向出现在太子身边的人,疑惑道:“他是谁?盛都的人?”
牧非烟看过去,随后不解的摇头:“应该不是?盛都只来了袭庐一位大人,没见过他,能被太子带在身边的通常只有陆公公,他……”牧非烟想了想肯定的道:“没有见过。”
两人话落瞬间看向对方,都想起一个不容他们忽视的问题?宠人!太子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回来时身边带了位男人,能让他们怎么想!
牧非烟脸色顿时变了,本来只有一个苏水渠分担太子的注意力现在又出现一个!简直是雪上加霜,他刚因为救袭大人得罪了太子,如果太子这时候有了新人,会再看他才有鬼!他的前程怎么办!他付出的一切还有什么价值!
苏水渠表情也僵了一下但立即恢复正常:“或许不是……太子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你当然说的那么轻松!牧非烟急了:“你还有灵渠,你的师父曾任水道监察史,将来注定名利双收!我有什么!”除了功名他什么都没有,如果太子放弃他,他……牧非烟顿时没了主意。
苏水渠赶紧道:“你别那么悲观,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太子或许有什么安排,太子真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是什么人!他连你都咽的下去,还有什么咽不下去!”如果太子把他当垃圾扔在一边,他什么前途也没了!可看到苏水渠脸色骤变,牧非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努力稳定下情绪道:“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水渠默默的收回了劝慰,突然意识到,牧非烟不高兴是应该的,他和太子有那种关系,而他……苏水渠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似乎没立场不高兴:“没事。”
牧非烟愧疚的不行,他说错话了:“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小童躲在远处特意把他们的表情收在眼底,暗自好笑的琢磨着周天同事面对这么多男宠会不会打起来,新宠对旧宠,呵呵,有戏看了。
子车世突然咳嗽一声。
小童赶紧收起猥琐的表情,但还是很好奇的偷偷往三人脸上看去,尤其是牧非烟,最符合正常宠妾的表情,因为在山庄,那些小姨娘经常如此,但有名号的姨娘都如苏水渠和地鼠一样淡定处之,看来这位新上任的地鼠艺高人胆大呀!
——砰!——小童瞬间跳起来,茶杯顿时在耳边炸开!
子车世淡然的甩甩手:“滑了一下。”白痴!笑出声了。
小童顿时觉得天都黑了,他想想也不行吗?少主太不是人了!
牧非烟听到动静看了他们一眼,不高兴的垂下眼帘并没有过去。
牧非烟紧张的满头大汗,自从他自作主张的救了袭庐,太子一直没有传召,难保不是太子记恨他,以他现在的处境,没有太子的偏袒将前程尽毁。
周天浑然未觉,紧盯着徐老说的每句话,尤其是河继盐池的构造和水道路径还有出水口建设,她怕错过这次机会再也无法让徐老开口。
徐明经毫不吝惜的解答,从心里喜欢这个年轻人,明经一脉到了他这一代已鲜少有大成者,后继无人是此行业的大忌,若能有新人接任徐老觉得死也瞑目了:“若还有不懂,可以跟我徒儿倨傲谈谈,在治水方面他也颇有心得。”
“多谢老先生。”
“是我说谢谢才对,没能见你师父一面实在遗憾,你的图稿我厚着脸皮倚老卖老的收了。”
“承蒙老先生看的起。”周天擦擦汗,终于成功了,不枉她调查了徐治代的家乡,选用了滇池。
地鼠记下最后一笔,转身收拾桌上的狼藉。
子车世见他们谈完,笑着走了过去:“谈了这么久饿了吧,小二上菜。”
徐治代闻言,赶紧拱手道:“有劳子车先生惦记,实在不敢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