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是公司总裁,不过,就算是总裁,擅自挪用公款,造假账这些都是犯法的行为,一旦被证实是真的,可是要坐牢的。”听着他的话,她脑海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就是用这件事迫他听从你的按排?你怎可以这么卑鄙,他可是你亲生儿子,你怎能这样对他!”“你说得对,正是因为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才会安然无事地继续当他的总裁,而不是面临被警方检控的命运。”他冷然笑道。“你想要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你而前途尽毁的话,你就继续跟他一起,不过,我看你这么爱他,应该不会这么自私,看着他为了你而自毁前程吧?”她怔然地望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到底在你的心目中,他到底算什么?你手中的棋子,还是赚钱工具?当父母的不是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幸福快乐吗,为什么你却反其道而行,你就不怕他会恨你一辈子?”他的脸色变了变,脸色阴郁得快要滴出水来。“蒋小姐,你太高估自己了。正如你所说的,没有哪个父母是想看到自己的儿女不快乐,我也一样,所以,我把最好的都给他,李咏荷就是那个最适合他的女人。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自己就是最适合他的?你能在事来上给他什么帮助,你能提高他的社会地位?不,你不能,你只会拖累他,而李咏荷就不一样了,你所不能给他的,她都能给他。”“金钱不能代表一切,就算他得到了名利,但他不爱她,又有什么幸福可言?”她反驳道。他扬起嘲讽的笑,“你又不是他,你岂知他不爱她?就算他现在不爱她,可面对一个又漂亮,又有学识,家世又好,又温柔体贴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动心?”听着他的话,她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发抖,她很想反驳他,说他胡说,童瑞轩才不会爱上那个女人,他爱的人是自己,他只爱她,不过,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当然,她也可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可惜她的脸皮不够厚,说出这种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话。“我是一个生意人,只会用钱去解决问题。”童格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她。“下个月他们就订婚,明年就会结婚,所以,我不希望再横生枝节。这是我替他给你的一点补偿,当作这段时间你陪他的报酬。”“报酬?你当我是什么人?”望着递到眼前的支票,她有股冲动将它撕碎。“你别误会,可能是我词不达意,可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或者,你可以当它是分手费也好,当作是你答应从此以后,不再缠着他的补偿也罢。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的话,你更应该收下这张支票,还他一个更好的人生。”***夕阳一点点没入西边天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蒋希恩停下脚步,望着已经不知踪影的夕阳,脑里倏地浮现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突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目光投射向自己,她徐徐抬眸看去。晚霞洒落于天际连成一片一片,艳丽的霞光笼罩在童瑞轩的脸上,将他清俊相貌渲染得,犹如一幅令人痴迷的画。他也望向她,两人凝视着对方,动也不动,炽烈的视线仿佛烧热了四周的空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开始走向对方,当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急切而渴求地热吻着。两人舌尖缠绕,吮吸彼此口中的津液,仿佛怎么吻都不够,只想将对方吞入腹中,想这一刻能够久一些。长吻过后,两人都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眸却恋恋不舍地盯着对方瞧,仿佛要将对方的脸容深深地刻入心灵最深处。“你要跟李咏荷订婚?”“刚才,你已经见过父亲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又同时住嘴,然后,苦笑了开来。沉默了下,童瑞轩先打破沉默。“刚才,你们见面时,他是否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她脸上隐隐带着失望的表情问道:“他跟我说,你挪动公款炒股,造假账,他抓住你这个把柄,要胁你跟李咏荷一起,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连这些也告诉你了。”他扯唇苦笑,“不用说,他还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我了。”“这么说,事情都是真的?”她定定地望进他眼底,心里很想他否认这事,可惜,他却令她失望了。“是的,都是真的。之前,我的挪用公司的钱去炒股,我以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那么老奸巨滑竟然一直找人在旁监视我,还抓住我这个把柄要胁我,让我听从他的安排。”他满含怒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