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萱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张家人口简单,方建霖是不会到张家来的,张云又去了欧洲血拼,方子鹏被关在训练营里,这个暑假她过得安逸而清静,没有任何负担地看自己想看的书,不再为生计而奔波,虽然失去了办案的乐趣,但这种悠闲的日子也不啻为一种享受。
当然如果张老爷子可以不这么频繁地向她表示关心,那日子会更轻松一点。
方子萱很认真地练习击打高尔夫球,这种小白球她从未打过,前世并不是没机会,而是她不屑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和客户应酬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但是现在张老爷子几乎每天都要把她拎出来晒晒太阳,今天钓鱼,明天打球,后天骑马,似乎她不见阳光就会变成吸血鬼似的,出于晚辈对长辈的恭敬孝顺,虽然她并不如何情愿,可还是乖乖地陪着出来。
张老爷子的球技并不好,却很有耐心地站在一边看着教练指导她击球。
这样的过度关爱让方子萱大惑不解的同时,还有些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应付一个对她表示真心关爱的长辈,而在之前方子萱的记忆中,这个外公的形象十分模糊,对她完全谈不上什么用心,否则她也不会在寻求关爱的过程中屡屡受挫,最后心灰意冷地离开了。
现在的她对身边所有的亲人都没有任何感情,无论是张云哭得多么辛酸可怜,方子莹的话是多么刻薄尖锐,也无法激起她任何爱憎情绪,虽然她习惯顺从长辈,但心底却不会因为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改变,也不会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关爱,自然也不会付出什么感情,没有期待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但是张老爷子的转变,让她有些困惑,她不可能把他当做前世的爷爷一样敬爱,可又明知道他的关切和善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但在接完一个电话后,张老爷子的神色由慈爱转为严峻,“你认识严三?”
“研三?有人要考研?”方子萱一脸疑惑,却又直觉张老爷子说的应该不是考研的事儿,那“研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张老爷子依旧皱着眉,看上去也有些不确定,“严越你不认识么?”
方子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很认真地在脑中回想了一番,确定在原来那个方子萱的记忆中并没有这号名字的存在,这才慎重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张老爷子这才缓了神色,“既然如此,那你待会儿就不要怕。”
方子萱一头雾水,直觉接下来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依旧平静地点了点头。
出现在张家的是方子萱的大伯方建平和她的亲生父亲方建霖,方建霖虽然长得英俊儒雅,脸色却有些发青和浮肿,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在张老爷子面前一直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显然是怕惨了这个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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