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争执起来,又进来几位将军,也是各执已见。刘基今天来的人太少,嗓门儿又没有石涉大,眼看着就要落下风。
“软蛋,孬种,孬种,软蛋,”到最后变成街头上无赖吵架,石涉扯着嗓门儿在帐篷里就这样骂刘基。
刘基被骂得差点儿没有跳起来,他素来阴深,父亲刘文举是中书省的中书令。刘基原可以走文职,但他自幼喜欢惹事,刘中书怕他在外面吃亏,请人教了他不少拳脚,刘基是人人都知道的,混军功的二世祖。
“你想打架也成!”石涉觑着刘基面色,跳在刘基的前面。刘基气得脸都白了,见石涉一只粗壮的手臂在面前指手划脚,又大骂上了:“不敢打的回家抱孩子去!”
钟以南也诧异,石涉是个直爽性子,不过他这一次回营特别地坚决,而且象是和刘基有深仇大恨。
这是为什么?
眼看着帐篷里真的快要打起来了,钟以南才轻咳一声,和颜悦色地道:“不要吵。”见大家分开站好,钟以南微笑目视刘基道:“刘将军说得不错,不战能屈人之兵当然好,就怕这冬天咱们也难过。”
刘基恨恨,他知道钟以南和父亲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不过中书令是个有权势的官儿,钟以南一向是溥衍刘基。
钟以南再对石涉温和地道:“你外面逛了很久,当然知道敌军兵力,这样吧,命人快马传各军中将军来会议,让大家伙儿都说一说。”
说过命人散去,独留石涉在帐篷里。钟以南和气地道:“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说。”石涉眼圈儿一红,他对钟以南是能信得过,可是为免消息走漏,石涉还要再瞒几天。
“回大将军,末将只是打得着急。再说转眼就秋天是冬天,咱们不比久居草原上的人耐得寒,不能在这里过冬天。”石涉如实地回话。
这也是钟以南考虑中的事情,他沉吟过道:“那你会议上说吧,私下里见到刘将军,不要闹事儿才好。”
石涉答应一声行礼出去。出来心里还有气,不闹事儿?那怎么可能。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的闹事儿,这个石涉要好好想想。
走到自己的帐篷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澄心和石小为又争上了。
“你怎么不说了,快说呀,”澄心争上了,石小为慢慢腾腾,他向来是慢吞吞,常把石小知也急死,现在就来急澄心:“不是说了,石将军只有一个妹妹,表兄弟一大堆,家里还有老爷和夫人,还有石将军养了几匹好马,另外有几条好狗。”
石涉含笑,从帐篷帘子缝里悄悄往里面看去,见澄心坐在书案后,往前伏着身子听得聚精会神;石小为站在书案前,是说得好整以暇不慌不忙;旁边是小豆子。
“下面呢?下面还有什么?”澄心再问,石小为笑嘻嘻:“你想问什么?”澄心睁大眼睛:“石涉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爱穿什么,不爱穿什么,我统统要知道。”
石涉在帐篷外面笑嘻嘻,石小为在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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