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是什么,月huā已经急不可耐的抢先答应了,最近真是闷透了,闷的她肠子里满满的,很想憋出点脏东西来。
她正想着找件什么好玩的事做呢,春心就来了。
她〖兴〗奋地搓搓手“你想做什么?是谋杀皇帝,还是颠覆朝廷,或者咱们放把火把这皇宫烧了算了。”
春心抽了抽嘴角,这妖精到底在想什么?杀人放火颠覆朝廷,这还真是闲的没话说了。
她道:“不是你说的那些事,我是要去见见玉虚道长,咱们今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位蕈国国师。”
“有意思。”月huā轻笑“好,咱俩联手对付那老头,我要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揪下来。”
进宫的这些日子,每天都能听到道士念经的声音,她们妖精的耳朵特别灵,这种念经声听得她头疼欲裂,早就恨透了宫里的道士,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她都想弄死。
“你随便。”春心被她那擦拳磨掌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她推门出去,月huā忙在后面跟着,两人穿过皇宫的宫道,来到玉虚宫。
夜晚下的玉虚宫似乎比那日白天的守卫森严,门口多了许多女道士,不过这至少可以确定玉虚在这里。
她伸手拽住月huā的衣襟,两人飞入玉虚宫。
上次进来这里时,她已经知道玉虚住在哪儿,这次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
在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女道士,她们手里拿的不是拂尘,而是明晃晃的刀剑。
“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站在外面当门卫,这个老头还真是奢侈啊。”月huā啧啧出声,她已经开口,春心想堵她嘴已经来不及了。
那两个女道听到声响,喝道:“是谁?”
春心忙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扔出去,两人寻声而去,她们一离开,她拽了拽月huā的袖子“快走。”
拽着月huā走到窗口,从窗户跳进去,双脚一落地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铜铃响。
春心吓一跳,低头一看,地上拴着无数根线,从窗户、门直延续到床边。在这样的严密布阵下,任何人只要一进到这里,都会弄响铜铃,进而叫醒床上熟睡的人。
春心叹口气,一个国师而已,至于草木皆兵,把自己房间弄成这样吗?看来他作孽做的太多,有太多人想要他的命了。
清脆的铃声就是聋子也能吵醒了,玉虚一个挺身从床上跳起来。
“是谁?”他低声喝道。
屋里并没有人,但随着他的喝声,铜铃响的愈发频繁,刚开始是一个,接着似乎所有的铜铃都响起来,巨大的声响吵的人耳膜都疼。
玉虚心惊更甚,慌忙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起桌上的拂尘。
他虽看不清人,但随着拂尘的挥舞,房间里气流涌动,她们的身影也在气流中若隐若现。
春心早就知道他的拂尘厉害,但真正体会到才知道这种厉害,那绝不是常人所为。她们几乎被那气流逼着强行现了形。
“快走。”她一拉月huā,两人迅速从窗户往外跳。
她身手不怎么样,这一样从窗户跳出,身形不稳趴在地上,摔的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还是月huā扶了她一把才没戗破脸。
“你跑什么,咱们跟他打一场嘛。”月huā不解她干嘛跑这么快,一个老道有什么厉害的?
她话音刚落,玉虚已经从房里跳出来,接着许多女道士闻声向这边跑来。
月huā挥手现了身,挺宝剑对着玉虚刺去。一旦和老道对上手,她才知道刚才为什么春心会跑那么快,因为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那一柄拂尘打下来犹如泰山压顶之势。
她想躲,可是忽然被气势所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要不是春心在旁边拽了她一把,她现在已经被拂尘打成一滩烂肉了。
月huā晓得了厉害,不用她开口便飞也似地跑走。
春心拐着脚在后面跑,她跑不快,只能呼叫让月huā等她一下。所幸月huā还算有良心,又跑回来拉着她的手。
春心身上的隐身符时效还在,月huā一沾上她立刻也隐起身上。
玉虚追到面前,突然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不由气得跳脚“哪儿来屑小,居然敢在玉虚宫撒野?”
如果就这样走了,不能把玉虚引出去,这一趟就白来了。春心阴阴一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对着他的后脑扔了过去。
这一下正打中玉虚的头,玉虚“嗷”地一嗓子,拂尘向后一挥。他虽看不见,但方位却把握的极好,正对着春心的眉心打来。
春心早料到他会如此,立刻闪身躲到山石后面,拂尘打上假山,噼里啪啦碎裂的山石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