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哑谜?
待安祺臻离开之后,新皇却是开口对流萤道:“相思,来,这边坐着,陪朕聊聊天。”
流萤看着新皇指着龙榻面前的凳子,便是默默的走过去,坐下。
“相思,朕知道,你心中其实另有他人,可是,祺臻他是个执着的孩子……”新皇无力的靠上床头,有些无力的开口道。
流萤不语,只定定的望着新皇。
新皇继续开口道:“相思,朕请求你,别伤害祺臻。”
“皇上,如果我离开他,您会怪我吗?”流萤缓缓问道,“您是个好父亲,可是,有些事,我无法强迫自己去做。”
新皇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道:“也罢!长痛不如短痛!你若真的无法接受祺臻,那么,尽早的离开也是好的。”
流萤想了想,便道:“皇上,祭天大典那天,能不能麻烦您早些带安祺臻出发?”
“你打算那天离开?”新皇问道。
流萤点头,道:“是,萧清绝来接我了,我会跟萧清绝走。我从来就不想伤了安祺臻,可是,他太执着,执着到成了一种执念。”
新皇低声叹气,道:“原来,你是萧清绝的人,也难怪啊……好,朕答应你,祭天大典那天,会带走祺臻,不让他搅乱你的计划。”
“多谢皇上。”流萤感激的道。
新皇却是皱了皱眉,道:“对了,那……你是否真的怀了祺臻的骨肉?”
“没有。”流萤诚实的回答道,“安祺臻为了让我死心,故意这样说,好让其他的人也死心。”
“那么……你就不怕萧清绝介意吗?”
“他不会。”提起萧清绝,流萤却是自信的笑了笑,道,“他信我,即使,这是真的,对他来说,他只会自责,而绝对不会怪我。”
新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罢了,但愿祺臻能早日从漩涡里走出来。”
流萤却是想起刚刚安祺臻说要去熬药的事,便问道:“对了,安祺臻去哪了?他说去熬药,可是,药我都熬好了。”
新皇随意的叹了口气,道:“哎,他是去找蓉儿了,其实,朕所中之毒,定然是蓉儿下的,除了她,别人没有机会。”
蓉儿,是宁贵妃的闺名。
流萤没有再问,新皇却是娓娓道来:“说起来,其实,当年是我们对不起蓉儿,当年,朕一道奏折上奏给当时的陛下,导致蓉儿家破人亡。蓉儿沦落青楼,祺臻遇见将他赎了回来。后来,到了蓉儿十八岁的时候,朕便立了她为侧妃,朕只是想尽可能的补偿欠她的一切,可是,没想到,她还是那么恨朕。”
“从她嫁给你开始,便一直在给你下毒。你都知道吗?”流萤默默的问了一句。
“是!朕都知道……”新皇叹气道,“如今,竟然是过了十多年了,这毒也终于是毒发了。”
流萤却是不想再继续说了,宁贵妃下毒,新皇全都知道,却还将毒药整整吃了十多年,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自己毒发,这恐怕也是帝王之痛吧!不想说,却就这样默默的看着。
“所以,安祺臻现在是要去找宁贵妃算账吗?他打算杀了宁贵妃?”流萤想着,忽然问了这样一句。
“是吧!朕累了,也不想再管这件事了。”新皇有些无力的摇摇头,道。
“糟了!”流萤却是蓦地站了起来。
傀儡,摆布……
这两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
她记得,那个男人说的,欢情蛊……
“相思,怎么了?”新皇有些诧异的问道。
“安祺臻有危险!”流萤急急的道,“皇上,来不及解释了,我先去找安祺臻。”
流萤想着,便是着急的出门,她又不认识路,便是喊了两个护卫与她同行。
流萤刚出新皇寝宫,火猫儿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跟上了她。
很快,便是到了宁贵妃的寝宫——凤锣宫。
远远的,便是看见凤锣宫灯火辉煌,时不时有欢歌笑语声从禁闭大门的宫里传来。
流萤眉头一蹙:难道是来迟了么?
“撞开!”流萤直接对身后那两名护卫下令道。
护卫应声,随着流萤到了大殿门口,两人一同用力撞去,将门给撞了开来。
门开了,里面的场景映入他们的眼帘。
地面上,铺着华丽的地毯,屋中央的地面,更是铺着鲜红的圆形绒垫,宁贵妃抱着安祺臻便是半躺在那绒垫之上,而围在他们四周的,乃是一群衣裳不整的太监与宫女,或追逐打闹,或忘情拥吻,或赤身交缠……
这一幅场景,让流萤身后的那两名护卫顷刻低下了头,不忍直视。
而宁贵妃,只着了一层薄纱衣,如雪的肌肤隐隐而现,看上去,尤为魅惑,听见门口传来的巨响,宁贵妃瞧了过来,继而,勾起一抹极其妖艳的笑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