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褥里拿了出来,随后,从床边拿起一块手帕,系在了流萤的手腕上。
“就这样给她把脉,没问题吧?”安祺臻眯了眯眼,对那老大夫说道。
老大夫更是无语至极,擦了把冷汗,连连摇头,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老大夫上前,恭恭敬敬的隔着几重绢布给流萤诊脉,汗流浃背,可是,又发作不得。
“这姑娘伤得可不轻啊!”末了,老大夫收回手,捻了捻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的说道。
“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尽管开来!”安祺臻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道。
“那公子便随老夫去抓药吧!”老大夫说道,随后,转身翻了翻药箱,找出另外一瓶药,递给耶律娉婷,道,“这药倒入温水之中,用来给这位姑娘清洗伤口的,她的肩上有伤,若不及时清洗,伤口只怕会感染。”
“多谢大夫。”耶律娉婷小心的接了过来,感激道。
安祺臻便随那大夫离开,不忘吩咐耶律娉婷道:“小婷,你慢点,好好照顾她。”
“好。”耶律娉婷应声,心中却是无语,这还需要他说吗?
待他们离开,耶律娉婷便将门关上,将那瓶药倒进先前端进来的热水,等到药粉全都融化之后,她才小心的将那盆水端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边,小心的掀开的被子,去解流萤的衣服。
先前她倒是没注意,没想到流萤的左肩竟然已经渗出血色了,看来,真的伤得蛮重的。
她拧起了毛巾,将流萤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侧,小心的替流萤清洗着伤口之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连她见了,都忍不住心疼起来。
待清理完了之后,她又去包袱里拿了件干净的衣服,替流萤换上,这才放心下来。
正准备去清理血水之时,她却听见了流萤似乎轻哼了一声。
“相思,你怎么样?”耶律娉婷有些着急的回到床边,焦急的问道。
不过,流萤并没有醒,此时的流萤似乎是梦见了什么,表情很是不安。
“萧清绝……”萧清绝的名字不自然的自她口中呢喃而出,随之落下的还有她的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下,落在枕上。
“萧清绝?”耶律娉婷顿时如遭雷击。
关于萧清绝的事,她又怎会不知?
萧清绝为了一个女人拒绝娶百里冰,萧清绝的女人在漠皇寿辰之上大显华彩,萧清绝的女人是个似乎是个大夫……
这一切,不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所拥有的吗?
所以,她才能将安祺臻这样优秀的男人拒之门外,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了萧清绝。
她想离开西渊,离开安祺臻,统统都是为了萧清绝。
耶律娉婷惊愕的很久,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小婷,好了么?”门被敲响,安祺臻的声音传了进来。
耶律娉婷顿时敛起神色,忙应声道:“哦,好了,就来!”
随后,她俯身,抬起袖子,轻轻将流萤的眼泪拭去,她也知道,流萤的身份不能让安祺臻知道,若是被安祺臻知道,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耶律娉婷走过去开了门,安祺臻拎着一手的药包进了屋,搁置在桌上。
“她有醒吗?”安祺臻问道。
耶律娉婷摇了摇头,道:“一直熟睡着,就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看见她皱了皱眉。”
安祺臻若有所思,拿起一包药,道:“小婷,麻烦你将这个药煎了。”
“好,我这就去!”耶律娉婷接过那包药,顺带端走那盆血水,出了屋子。
到了门口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床上的流萤一眼。
安祺臻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的睡颜,眼神不由得温柔了一些。
想不到,他也有为女人犯愁的时候!想来,都是命数!
安祺臻想了想,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的执念。
可是,他若得不到她,那她心里那个人,也休想得到。
太想要控制,因而,他却不知道,正因为如此,他离她,才会越来越远。
远在天朝的萧清绝,却是很早便醒了。
或者说,他这一夜都没有睡着。
许是与流萤有太多的心灵感应,他只知道,自己很不安,心跟着隐隐作疼,继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是不是……萤萤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行,他等不了了,再不在找萤萤,他真的会疯掉!
正想着,外面却是一阵响动,跟上官家交好的那护卫赶紧奔过来,说是有人来看他来着,但他倒是纳闷了,这大清早的谁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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