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比较凉爽。今年的八月十五过后,天气比往年冷的要早一些。村民们有些起早下地的人们,已经换上了比较保暖的衣服。
一大早大王庄祠堂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们。这些人都是里正一早起来,敲小铜锣把人给招来的。也有一部分人到那厂里上工去了。
“那不是小王庄给人接生的陈婆子吗?她怎么了?绑得像个粽子似的,扔在台上。”
“那陈婆子人挺好的,除了爱占点小便宜。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昨天晚上给蓝老三媳妇儿接生,想害死产妇和肚子里的孩子,被人家抓了个正着。”
“是吗?那可真是作孽呀!蓝老三的媳妇儿怀的可是双胞胎。这要出了事,岂不是一尸三命!”
“真是太缺德了!良心让狗吃了!这陈婆子接了半辈子的生了。怎么老了老了,反倒干起坏事来了。”
“谁说不是呢!这蓝老三家跟她也没仇呀?”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陈婆子一脸的苍白,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老脸全丢尽了。以后再也没法在王庄镇呆了。只是不知道小孙子现在,被救回来了没有。陈婆子现在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小王庄的里正王有财也被找来了。王有财看到陈婆子,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自己好不容易才跟蓝家把关系打好。正商量的在小王庄建厂子的事情呢,就出来这么一个坏事的老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要是蓝衣那个丫头反悔了,不在自己村里建厂可怎么办?到时候,自己找谁说理去!
“田寡妇来了吗?”里正王庆祥问道。这时,田寡妇的邻居说道:“里正,田寡妇一大早,就收拾东西领女儿乡秀回娘家了。我男人一早去地里,出门看到的。”
什么?陈婆子一听说田寡妇跑路了,这下子悔得肠子都青了。陈婆子放声嚎啕大哭。就跟死了亲娘似的。
里正王庆祥早就不耐烦了,说道:“好了,别他娘的嚎丧了,赶紧的说说,你为什么要害蓝老三家的。你他娘的,可真够狠的。那可是人命呀,你怎么下得去手!你说不说,再不说直接把你送官了!让你有生之年都呆在牢房里得了。”
挨了里正骂的陈婆子,哽咽的说道:“里正,我说,我说,都是田寡妇让我这么干的呀,她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把蓝老三媳妇弄死。留下一对孩子,没了娘。她好去给蓝老三当填房。”
小王庄的里正王有财也是气得够呛,心说看看根苗原来还在大王庄。于是赶紧问道:“你怎么知道,田寡妇想给蓝老三当填房?她给你说的?”
“她没说,我猜的。她让我害死蓝老三媳妇,不就是想嫁给蓝老三嘛!现在谁不知道蓝家发财了。要是蓝老三死了老婆,肯定有人上赶着去给人家孩子当后娘!”陈婆子嘟囔道,只是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田寡妇又没有亲口跟你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田寡妇让你这么干的?”里正王庆祥说道。
“我有,我这里有田寡妇给我的荷包,当时,她给的都是散碎银子,我说我没带荷包。她就给了我一个绣花荷包装这些银子。”这时,有人从陈婆子的衣服里翻出了一个绣花荷花。里面还真的装了十两散碎银子。
蓝衣和蓝雨看到这里,已经不想管了,至于是送官,还是怎么处置,就是两个村子里正的事情,姐弟俩转身便走了。
只是后来,派去田寡妇娘家的人回来说,田寡妇根本就没有回娘家。母女俩就这样失踪了。这个案子最终由两个村子的里正,移交给了官府,陈婆子被判了监禁三年。陈婆子的小孙子第二天被人发现淹死在了铭河里。陈婆子的儿子和媳儿也是哭的死去活来。发誓一定要找到田寡妇给儿子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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