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看了扶桑一眼,冲着顾桦承道:“师父,都是九娘的不好,您别念叨师兄了。师父,你这是要弄什么酒?这些是些什么花啊?”
“各种花!”扶桑抬起头来冲着九娘眨了眨眼。
“哼。”顾桦承冷哼一声,“你师妹只怕还以为你是羞愧欲死了!谁知道你只不过是不愿意看着我。”
“……”九娘看着扶桑笑嘻嘻地神情,说不出话来了。
“师妹师妹,你快也来玩一玩啊。”扶桑没搭理顾桦承,将自己面前布巾上的一些碎花瓣推到了九娘面前。
顾桦承忍不住又瞪了扶桑一眼:“有你那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做玩一玩?咱们这是在酿酒,这是一项很神圣的事情好不好!”对着扶桑吼完,顾桦承又转过头来,对着九娘笑了笑,“九娘,想怎么玩怎么玩啊。”
“……”九娘又沉默了,有些不知道到底是该玩还是不该玩了。
“师父,你说的这个和我说的有区别吗?你看你把我师妹吓得,都不敢动了。”
“噗——”九娘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坛子“残花”,问道,“这个怎么玩啊?”
“攥!捏!拍!揉!总之你想怎么玩怎么玩。”扶桑咬牙切齿地同九娘形容,完了又指了指桌子正中的一个瓷碗,“花汁放在这里面。”
九娘又看了顾桦承一眼,得到顾桦承的肯定后,九娘放心的攥起了一把花,暗红色的汁液顺着九娘的手流下来。扶桑赶紧将瓷碗递到九娘手底下接着那些花汁,等九娘玩尽兴了,扶桑才把瓷碗收回去,揉了揉自己放在趴在桌子上,累得有些疼的胸口。
“好了,咱们师徒三人都尽兴了。”顾桦承拍了拍手,将瓷碗接到自己手上,分了一些加到了那些清酒里。“扶桑,把酒坛拿过来。”
扶桑点头,将酒坛放到桌子正中,又同顾桦承一起,将那些碗里的酒和花汁的混合物倒入坛中。盖好盖子之后,扶桑冲着九娘笑了笑。
“好了?”
“好了。”顾桦承点头,起身往外走。
“师父你去哪儿?”九娘愣愣地问了一句。
顾桦承好心地停下,看了九娘一眼,笑道:“你若是喜欢看着你师兄睡觉,你留在这儿也是无妨的。”
九娘红着脸瞥了扶桑一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无意之中酿出来的酒,那种味道,有些缠绵缱绻,就好像女子对镜画眉,等候良人。故名,画眉。
第二天一大早,九娘打着哈欠下了楼。自从自己跟着顾桦承他们以来,每日买早饭的似乎都是扶桑,自己竟然也能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好不容易,今儿能早起来了,九娘便打算去为大家伙儿准备早饭。
扶桑最喜欢吃的便是肉包子,这个连想都不用想,九娘就可以买上。可是顾桦承喜欢吃什么呢?九娘怔住了。
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吃什么顾桦承便吃什么的,就连平日里点餐,顾桦承也是循着他们爱吃的点,明明才是二十出头的人,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妈子似的。九娘想着想着,便有些想笑,其实哪里就老成了呢?明明很多时候,顾桦承是在看着她和扶桑的笑话的。
想了一通后,就在打算再买一份肉包子的时候,九娘突然发现街角有卖酒枣和枣糕的。
不像九娘在现代吃过的那种枣糕,看起来就像是大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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