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苦命的孩子。”
扶桑又是一怔,突然跪在顾桦承面前:“师父救救她吧。”
“我是酿酒师,又不是医师。”顾桦承叹了口气,上前探了探孟夏花的鼻息,“还有气,背着她吧。”
“啊?”扶桑不解。
“出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扶桑大喜,立马将孟夏花背到了背上,小跑了几步赶上顾桦承:“师父,咱们去下河村吗?”
顾桦承顿住,略微思索了一番,便摇头:“直接去镇上。”
顾桦承又看了一眼伏在扶桑背上面色潮红的孟夏花,心里止不住的叹气。也许扶桑还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带着这个姑娘回到下河村,只是她既然被他们在这儿发现,便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了。看孟夏花的样子,绝对不是自己走到这儿迷了路的,八成是她家的爹或者娘,丢在这儿的。
这种事情,顾桦承不是没有听说过。
家里实在贫瘠,孩子病了请不起郎中抓不起药,便只能狠心丢弃。
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再带着她回到她的村落呢?
顾桦承看着孟夏花便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撞到自己身上,却对着自己发呆,甚至都忘了道歉。她那一心维护她的小伙伴,甚至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她。
摇了摇头,顾桦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了孟夏花身上。
扶桑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师父。”
“累了?”
扶桑摇了摇头,咬了咬唇,问道:“当初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也是……”
“你和她,不一样的。”顾桦承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催促着扶桑快些走。
到了镇上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好些铺子都关了门,顾桦承皱了皱眉,喊住扶桑:“你背着她走的慢一些,我先去找个郎中。”
说完,顾桦承便跑开了。
扶桑扭头对着背上的人呢喃:“喂,丫头,你看师父多关心你啊,你要争气,争取能留下来才好呢。不然我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说完,便又往上搓了搓孟夏花,顺着顾桦承的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
医馆里,郎中给孟夏花检视完,便叹气:“谁干的啊?”
“咦?她不是风寒吗?”扶桑有些奇怪。
那郎中直接越过扶桑看着顾桦承问:“这姑娘和你们是……”
“路上遇到的,大夫你只管说。”
“这是被打的伤口,这些是没有处理好,染了炎症。老朽啊,就尽量的医治吧,不过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头,你心里可有数?”那郎中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脸探究地问。
顾桦承愣了一下,旋即笑开:“这是我新收的徒儿。”
扶桑猛地抬头看了顾桦承一眼。
顾桦承斜睨一眼,问道:“怎么?不乐意?”
“没有没有,我乐意我很乐意。”扶桑说完,脸就红了红,又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师父多收一个徒儿挺好的……”
顾桦承笑了笑,转身去看孟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