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弯了弯眉眼,笑的和自家二婶一样温柔:“花儿来了,快坐着,吃饭了吗?胡婶婶给花儿烙个饼?”
孟夏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衣服摊给胡寡妇看:“胡婶婶,花儿吃过饭了。这次来……”
孟夏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胡蝶接嘴道:“娘,孟春桃给花儿的都是些烂衣服,娘你能不能给花儿补上一朵好看的花儿,气死孟春桃?”
胡寡妇嗔怪地刮了胡蝶的鼻子一下,才笑道:“拿来给婶婶看看。”
胡寡妇翻了翻那两三件衣服,笑了:“不过是撕裂的口子,简单得很,花儿明日来婶婶这儿拿衣服吧。今日吃了晌饭再走吧?”
孟夏花想了想,也没有推脱便点了头。
在胡寡妇家吃的是玉米面子烙的饼还有一碗八宝粥。孟夏花从老没有喝过这么多米的粥,一时之间倒是有些诧异。胡蝶便笑:“我们家就我和我娘两个人,本来口粮就比你们家的能多一些。我娘还会绣花,打络子,每月去镇上换些家用。瞧瞧你这副奇怪的模样。”
孟夏花便有些不好意思,吃完了饭,孟夏花便抢着去刷碗,被胡寡妇拦了下来,“你去和小蝶儿玩吧。”
吃了饭不洗碗孟夏花像是有些不习惯似的,拉着胡蝶玩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胡蝶突然问了一句:“花儿,你们家今年准备的什么酒?”
孟夏花一愣,摇了摇头:“不知道呢,爹爹才去镇上,还没回来。”
“我们家今年啊是果子酒,女孩子也可以喝,一点也不醉人的。花儿,大年初一的时候你来我们家喝果子酒吧。”胡蝶眨了眨眼。
孟夏花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果子酒,大约便是果酒吧?
这越国尚酒,如今倒是看了出来,过年家里可以没有于没有肉,却不能没有酒。似乎每年,大家伙还会凑在一起品味各家的酒,像孟大牛家,去年的烧酒似乎是很丢人的事情。
可是,孟夏花想,传说中的烧刀子酒不是难得的烈酒吗?难得这儿的人喝不了烈酒?所以才觉得他们家的酒不好吗?
孟夏花并不知道,烧酒和烧刀子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烧酒在嘴里的味道,就是酒精兑了蒸馏水的感觉,没有酒的浓香,反而很难受的感觉。
孟夏花回到家的时候,孟大牛还没有回来,曹氏一看到孟夏花便开始骂:“到处乱跑什么。也不知道帮着打扫!”
孟夏花“哦”了一声,便接过了曹氏手里的扫帚,开始扫着院子。孟春桃似乎在擦屋里的窗棂,看到孟夏花回来,便跑出来将手里的抹布丢给孟夏花:“你可回来了,咱们姐妹俩说好了要分工的哟,我已经把我该擦的都擦完了,剩下的都是你的活儿了!”
孟夏花看了她一眼,将抹布放在了一边。
“哎,孟夏花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孟春桃对于孟夏花的态度很是上火。
“我听见了,可是也得先扫完地再去擦别的吧。”孟夏花低着头,没有看她。
孟春桃又要说什么,却听曹氏在屋里喊她:“春桃你进来一下,和我看着有才些。”
孟春桃进去了不过一会儿,便跑了出来,拉着孟夏花往里面走。
“做什么啊?”
孟春桃脸色有些奇怪:“我去擦窗棂,你……你看着弟弟些。”
孟夏花有些奇怪地看了孟春桃一眼,慢慢地想曹氏屋里走。
“走那么慢做什么?”曹氏吼她。
孟夏花赶紧走了两步,推门进去后,瞬间明白了孟春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