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的夜风呼啸吹来,我跟老烟鬼就跟兔子一样玩儿命的向前冲,那个充满煞气的尸身跑的更快,三闪两闪就出去百米的距离,我心里讲话,早知道这样,我骑着大二八来啊。
老烟鬼看我气喘吁吁,知道我快不行了,五指一探,扯着我的脖领子就拎了起来,我整个人被吊在了半空,脚尖乱蹬,堪堪触碰到地面。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整个人都腾云驾雾了,两边的黑暗,就像一张画布般向后扯去,这老烟鬼真特么有劲啊,拎着我一个大小伙子,健步如飞,稳稳的咬在了那个尸身后面。
“老烟鬼你能不能拎着我的裤腰带,这样我会被憋死的。”我涨着大红脸嚷了起来。
老烟鬼面色很凝重,不错眼珠的盯着前方的尸身,很不留情面的说:“学习了这么久观气术,不会闭气么?再嚷嚷我给你丢水沟子里去!”
我擦!算你狠!
我默念观气口诀,调节内在气息,五脏六腑间的元气咕噜噜翻动,全都冲肺叶涌去,我的呼吸立马不再急促了,我切断了口鼻间的呼吸,随着老烟鬼的奔驰,上下颠簸。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终于憋不住了,大口的喘息,然而老烟鬼却松了手,一下把我丢地上了,就跟丢一个山药蛋子一样。
我心里憋气,我们青少年的屁股是何等重要,你就这么摔,万一八瓣儿了,你负责啊!
我揉着屁股站了起来,就发现前方灯火通明,塔吊高架,人头攒动,各种器械的声音隆隆作响,正在施工。而小男孩儿的尸身已经没有踪迹了。
我仔细的观察这片区域,发现很多高大的桥墩矗立,立马反应过来了,这是架设高速公路的工地。杨国忠曾经说过,这里的地皮被开发了,很多工人在干活,还猜测是不是工人把他家的祖坟给踩坏了呢。
“这个工程在年前就启动了,跟两个孩子应该没关系吧?”我蹙着眉,十分不解。
老烟鬼给了我一个耳刮子,说我不动脑筋,工程是死的,人是活的,两年前人家建造了大楼,今年就不能建造高速公路了嘛?!
我总算明白了,这伙人发财发的挺快啊,工程搞了一个又一个,不知害死了多少孩子。我的怒火就顶上了脑门子,这帮畜生都该死啊!
“那孩子跑哪儿去了?”我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烟鬼开始抽烟,眯着眼睛道:“冤有头,债有主,他应该是找他的仇人去了。咱们别急,在这儿等一会儿,估计这个工地马上就要大乱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惨叫就从热火朝天的工地中传来,那家伙就跟杀猪一样,干活的工人全都愣住了。扭头脑袋就冲一处宿舍看去。
同一时间,就听有人扯破了喉咙嘶吼:“有-鬼-啊!”
声音直插云霄,大晚上伴着北风呼啸,说不出的渗人。几乎所有的工人被吓了一哆嗦,停下了工作,茫然的看着,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亮的白炽灯将此地照的亮如白昼,就见两个仓皇逃窜的身影,从宿舍区那一片平房内钻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嚷闹鬼,吓的脸色煞白,都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看到这个情况,那些茫然的工人眼角一跳,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三五成群的就聚集过来。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闹鬼?!”
“那不是张经理和蒋队长吗,他俩刚才还打麻将呢,怎么被吓成了这样子?”
“哼,肯定是心里有鬼,他们明里暗里不知克扣了咱们多少工钱,被鬼吓死也是活该!”
我看着那两个跑过来的人影,心中暗自冷笑,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犯下了罪孽就得付出代价。
老烟鬼眉梢一挑,眉心就蕴出了煞气,一个前纵便是十米,抢在这两人到来之前,抬起一只脚就踹了过去。
嘭!嘭!
两人吓的魂不附体,哪里有反应的时间,嗷嗷惨叫两声,凌空就倒飞了出去,无巧不巧的摔在一大片钢筋上,差点儿没咯死他们。
我天,这老东西下手够狠啊,一下就踹出了五米,您老可悠着点,别给踹死了。我赶紧就跑了过去,就见老烟鬼又拿出了那个八卦镜,冲空中一照,一道光彩就闪烁出去,就听工地宿舍方位,一声阴惨惨的笑声传来,随后便消失无踪。
我知道这一手是在做什么,小男孩儿的尸体找出了凶手,老烟鬼叫他撤退,因为这是阳间的事情,它一个阴间之物就不能插手了。
“有鬼啊,有鬼。”一个满脸麻子的猥琐男子,捂着胸口在钢筋上折腾,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沁透了,他猛地一抬头,大骂:“***,刚才谁踹我!”
旁边是个矮胖子,就像一个矮冬瓜一样,被踹了一脚已经冷静了很多,一咕噜爬起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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