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看自己还保持不错的体型,问着对面的她。名声算什么?如果我不做小三,我父母还住在那个晴天一屋土,雨天一屋水的生活,小弟也不能到税务局工作,更别想现在是实权在握的科长。
想一想当年父母听说自己被人包养那个折腾劲,虽然当时自己很紧张,现在觉得他们太可笑。又要上吊,又要喝药。有时候真恨他们,太做作。你们不能给我荣华富贵,我自己争来了,还让在社会底层苦苦求生存的一家,一下子衣食无忧。不说感谢我,竟然说我给你们丢脸。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接受了,给他送的好东西吃的比谁都香。
名声!这是什么东西?能顶饭吃还是能顶衣穿,这个社会还有谁去问富者钱从哪来的,只有羡慕份。
真不知道现在社会持丁晓这样人生态度的人有多少,不敢评价她们对与错,只是感觉这是一种悲哀,更感觉是社会失去一种责任,是一种道德的缺失。
丁晓也有不开心的时候,那就是徐家父母一直不接纳她,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她,只是把她当成徐立新的秘书,就是稀罕孙女时候,也没正眼看一眼孩子母亲。每当遭遇这种待遇时候,丁晓总会不开心,最后都是徐立新用钱把她哄高兴。
唉,人生,人生。丁晓苦笑着转过身,看到徐立新依然在阳台上站着,走过去拉他一下:二哥,进屋坐吧。
徐立新叹息一声问:梅梅走了?
嗯,姐好像哭了。丁晓在这方面可能与其她第三者不同,她对李梅梅始终有一种愧疚感觉,所以有意无意的帮她。
徐立新没说什么,慢慢地回到客厅坐下。
丁晓赶紧把徐立新喜欢喝的毛尖茶水递过去:二哥,喝点水,消消火气。
徐立新可能心情已经平息不少,接过茶水喝一口。
这时候徐玲回到屋里,看到这对“夫妻”正在那儿品茗,怒从心升,把李梅梅的嘱托忘的一干二净:二哥,你太不像话了。二嫂听说公司出事,大老远跑过来,还委曲地跑这儿来安慰你。瞧你那样,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公司出事是她弄的啊?还社会名流呢?和自己女人耍威风,真没筋头。
徐立新对李梅梅发火,好像是一种习惯心态,反正不顺心,李梅梅在跟前,肯定拿她出气。冷静下来后,也很后悔。现在任凭徐玲贬斥自己,一句也不反驳。
丁晓拉着徐玲手说:她姑,你二哥知道错了,你就少说几句。来坐下,喝点水。
徐玲看着丁晓,本来想训她几句,一想都是自己二哥的错,与她无关,只好一摔手,坐在哪儿生气。
徐立新放下茶水,看着徐玲生气,脸上出现笑模样说:玲子,你二嫂都不和我计较,你总替她抱不平。哈哈,二哥想通了。你说的对,被骗就被骗吧,我重头再来。我明天就和他们摊牌,抽回股份,大不了重头在来。
丁晓喜笑颜开道:二哥,你真是爷们,妹妹陪着你。
徐玲也放心了:我说我二哥不会轻易服输吗?二哥听说你把胡凤迎给打了?
说到胡凤迎,徐立新又来气了:这个坏小子,要不是丁晓拉我,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他妈的太气人了。
徐玲相信徐立新的话不是吹:二哥,你爱打架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五十多岁人了,还把打架当吃馅饼。今天多亏丁晓拦着你,要是二嫂在场,你们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徐立新还真认同徐玲的话,想当年在农村打架的时候,李梅梅经常在旁边助阵:二哥,使劲打,打服他。今天真是李梅梅在场,我的气肯定能出了,惹多大乱子那就没法估量了。
徐玲突然情绪低沉下来:二哥,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而得罪了王局长啊?他才想法报复你。
徐立新知道要不给徐玲撇清,她会内疚一辈子,无所谓地说:那次在你家闹事是凑巧。我和王局长结梁子还得从我街道机械制造厂说起,那会他是这个区的区委书记,当时他想让他小舅子买下这个工厂,是我和老丈人硬从他手里夺下来的。从那以后他就恨上我了。唉,也怪我,如果我合法经营,他就是想找我麻烦也没办法。不过他这次真的下了力气,看来他盯我好长时间了。
徐玲愤愤不平地说:二哥,咱们去告王副局长。要不他还会害别人。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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