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倩也不是省油的灯,咄咄逼人地问:法律有规定我不允许到他家借宿吗?我在他家借宿就得发生关系吗?你替我问问举报人,他妹妹到他家住就和他睡一被窝啊?怎么那么龌龊?
两个纪检人员被白小倩理直气壮的话语说的哑口无言,只好问经济上的事。
白小倩更加理直气壮:我公司现在资产二亿多,你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吗?是徐力争在我公司当老总时候给我挣的。按照当初约定我应该给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没要那么多,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他离职时候,要抽股,是我没同意。我寻思一个公务员能挣几个钱,他又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不会捞钱。抽股兑现,几天就花没有,不如留存公司里,年年抽红。果然他当公务员后,挣的钱真不够他消费,是公司红利支撑他联络感情。
最后白小倩动情绪激动的为徐力争辩解:他不是厅长时候,我就很有钱。他是厅长,我还是有钱。靠他手中权力?你们知道他处事的死板性格,叫起真来他亲爹说了都不好使。指望他手里权力为我所用,那就是水中月镜中花。钱指不上,权指不上。我找他图什么?图他人啊?现在只要有钱,找年青小伙有得是。至于徐力争经济问题,一会你可以去财务查,他分红的钱和领取的钱都有账。对不起二位,我还有事,请便。
白小倩望着离去的纪检人员,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烦躁的心情让她又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转着。为什么颓然,为什么烦躁,她也说不清。其实是不想说,原因很简单,这次调查虽然没有实质证据,却把大家心知肚明的事给说破,为了顾忌徐力争身份,以后在也不能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和徐力争约会,以后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以后…..。
白小倩这才明白,自己与徐力争不过是偷情,是见不得阳光的爱与性。原来我也是一个第三者,一个和有妻之夫不明不白的女人。
看到镜内身影,心里指责:白小倩啊,白小倩,你丈夫背你而去,你最恨第三者,没想到今天你竟然也是第三者。
今后怎么办?和他一刀两断?逼他离婚?
心里有无数个苦的白小倩现在最想找人倾诉,然而这样话题能与谁诉说。徐力争?他现在已经够烦恼了,何必再为难他。漫无目的地翻看着手机号码,一个个熟悉的人名在眼前闪过,却不愿意拨通。最后把手停在徐玲名字前,犹豫再三才拨通电话号码:是徐玲吗?我是小倩。
徐玲被徐立新一天一个电话催的实在没办法,今天处理完手头的事,开车去徐立新公司。看到白小倩突然给她打电话,觉得非常奇怪:小倩啊!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徐玲和白小倩交往比较多,说话也很随便。
你在忙什么?白小倩强打精神问出这句话。
徐玲不知道纪委在调查徐力争与白小倩的事,当然也不会想到白小倩是想和她倾诉,所以集中精力开车,有一搭没搭的和白小倩说话:去我二哥公司,也不知道他那块破地有什么宝,一天一个电话催着让我接手。
噢。听说徐玲在忙,白小倩只好说:你忙吧。
好,哪天我们聚一聚,咱姐俩个好好唠一唠。徐玲车刚好开到红灯处,新手的她真怕出意外,应付一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徐玲才感觉出白小倩今天说话情绪不高,似乎有心事要和自己说。难道她和三哥闹别扭了?本想回拨电话问个究竟,然而车已经到徐立新公司前,只好把车停到车位上楼去找徐立新。
刚到门口被保安很礼貌的拦住:这位女士,你找哪位。
看到保安认真的样子,徐玲甩着车钥匙缀说:我找徐。她本想说徐老二,转念一想不能在二哥的下属面前乱说话,急忙改口说:找徐总。
保安看着面前这位成熟有魅力而且漂亮的女人,想起丁晓的叮嘱,急忙阻拦说:请问你有预约吗?
二哥谱不小,见他还得预约。徐玲本来想掏手机给徐立新打电话,突然改变主意,很严肃地对保安说:告诉你,我可是你们老总请来谈投资的,你不让我进,我马上就走。到时候他怪你,我可不管。说完悠闲地看着保安,意思说“我可要走了。”
保安感觉徐玲不像大老板,又想现在的人不可貌相,万一她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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