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一声,县长要请他吃饭。”“小陆啊,你得替我县吹吹枕头风,今年争取资金,你家徐厅长可管着一大块啊”。
这些都是县领导经常和她说的话,当然这些事她更做不了主,不过徐力争也不知道是偏向家乡还是真的被枕头风吹的,对家乡县的拨款每年都优厚。
陆菲菲在县领导眼里也算一个红人,她也没省着这些县领导,自己家的侄男侄女外男外女都通过她进到机关事业单位。不过她遵守一条原则,除了自己兄弟姐妹的孩子外,别人孩子从不帮忙。所以陆菲菲在娘家就是天,她一回家,父母和兄弟姐妹待她如同上帝一样。
徐力争如果被处分,还会有这些人为我转吗?现在的人就那么现实,你有能耐时候围着你转,没能耐时候,马上离你远远的,谁还拿你当盘菜。
陆菲菲很快就算明白。和纪委说实话,把徐力争弄倒弄臭。自己得到的只是出一口气。失去很多:失去婚姻,便宜了白小倩那个狐狸精;推倒一棵大树,自己没地方乘凉;何况即使给他处分,也许过年八的又东山再起。那个时候,我可真成了朱买臣之妻。
想明白后,陆菲菲下定决心要保住这棵大树。
徐力争听到陆菲菲这边没动静,有点生气地问:菲菲,你怎么不说话。
陆菲菲缓过神,急忙说谎:啊,刚才有人经过。然后温柔也很气愤地说:三哥,谁总坏你啊。真他妈的缺德。你放心,要是找我调查,我知道怎么说。你和白妹妹是清白的,我可以做证。陆菲菲说最后这句话,差点没煽自己耳光,骂自己一句:真贱。
徐力争有点感激地说:那就好,你忙去吧,我得睡会觉,一会还得去医院,看病人安排的怎么样。
陆菲菲也非常体贴地说:三哥,别上火,谁也告不倒你。注意身体,我和儿子还指望你呢。
徐力争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含糊地说:我知道了。
陆菲菲放下电话,眼泪就流出来。委曲,太委曲!窝囊,太窝囊。哭一会,擦擦眼泪,整理整理衣服,像没事人似的稳稳当当地回到办公室。
徐力争这一觉睡的很踏实,要到中午才醒。到食堂吃过饭后,又处理一会公文,才去职业病院。
院长听说徐力争到来,亲自陪同到病区探视病人。徐力争每看到一个病人,都会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代表徐家向你道歉,你们好好养病,早日恢复健康。
把工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徐厅长,我们全家谢谢你,不是你叫真,我们现在还得在家挺着。”“三哥,你那么忙还来看我,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老三啊,你是好人,我们村出你这样人,是我们福气。”“外甥,你二哥已经和我们道过歉了,你在这样,我们都觉得过意不去。”
院长也表态:徐厅长,我和医护人员都强调了。要积极治疗,够出院标准就动员他们出院,更不能说乱七八糟的话。
徐力争致谢后,又对职业病院改建方案给予肯定。职业病院长听到自己争取多年的资金有了着落,差点给徐力争叩头。徐力争客气几句后,离开职业病院,又到疗养院去看望轻型病人,这一折腾就已经到了晚上。这时候接到白小倩发来的短信,告诉他约会地点。徐力争让司机自己回厅里,然后打车到宾馆去见白小倩。
徐力争一进房间,白小倩就紧紧地抱住他。他们亲热一番后才坐下。白小倩身着睡服,虽然有睡服裹着身体,可敏感诱人的地方却已经暴露无遗,加上刚出浴的清新,用秀色可餐形容真不过分。
看到此情此景,徐力争忘记纪委是因为什么找他谈话,拉起白小倩往自己怀里带。
白小倩似乎有准备,身轻燕地飞坐在徐力争身上。本来没系牢的睡服一下散开,白小倩**完全暴露在徐力争面前。
看到白小倩裸露的身体,徐力争热血上涌,也不管什么纪委不纪委的,抱起她,低头直奔白小倩那丰满胸部。
白小倩半闭着眼睛,头放松地躲在徐力争的臂弯里,一丝丝青丝垂下来,如同一条美人鱼一样柔软地躺在徐力争怀里。也许被徐力争刺激的,白小倩感觉内心涌动着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是与生俱来的生理反应,在亲爱的人怀里才会有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