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来到观世音前,跪在她前面,双手合十,真心的忏悔。几个师姐也知道这个事,她们没有怪徐玲,而是静静陪着她诵经。
徐玲忏悔后,来到大师姐房间,对情绪低落的大师姐再次道歉:大师姐,这事虽然不是我为,却与我有关,我没脸求你原谅。
大师姐现在不敢恨徐玲,只是后悔,后悔没听师傅的话,后悔不该财迷心窍。现在看到徐玲诚恳的态度,急忙拉着徐玲的手:师妹,你不要在说了。都是大师姐贪心,才惹出这么的是非。
大师姐说完松开徐玲的手,对着室壁上的观世音佛像念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然后又拉着徐玲并排坐在徐玲曾经养伤的床:师妹,我的身世只有师傅知道,今天师姐和你说说。看到徐玲表态不想听的摇手举动,大师姐叹息一声说:师妹,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即是对佛主忏悔,也是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徐玲不想听别人的**,因为自己的**就不想让别人知道,又因为自己的**泄露让自己遍体鳞伤。可却没法拒绝,也无法阻止大师姐一吐为快的嘴。
我父母早逝,留下和我弟弟相依为命。大师姐似乎努力地回忆着过去,因为这些往事已经被佛的清静无为所埋藏,需要努力的寻找才能拾起那不时涌上心头的往事:到了我婚嫁的年龄,因为我要带弟弟一起嫁的条件,挡住很多人。后来很委曲地嫁给愿意接纳我弟弟的男人,这个男人比我大十几岁,为了弟弟,我什么都认。人心啊,唉。
大师姐似乎回到未出家前时候,虽然修行这些年,想到当年的情景,泪水依然满面
结婚前说的天花乱坠,没过一个月就嫌弃弟弟,开始不让他上学。反正弟弟学习也不怎么好,我就认可了。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把弟弟送到黑心的工厂,让弟弟当童工。他却骗我说,送弟弟去学技术。后来我才知道,他背着我和黑心工厂主签订生死合同,竟然领了预付金。
至此,大师姐似乎不在愤怒,非常平静地讲述,似乎这事与她没什么关系。看来大师姐的修行也算是有点功力。
那天早上,我起来去倒垃圾,突然发现看到浑身是伤,瘦弱的弟弟躺在大门口。弟弟看到我,抱着我的腿就哭起来:姐姐,我差点看不到你了。接着有气无力的和我哭诉在黑工厂挨饿被打的情景。如果不是弟弟机灵逃了出来,弟弟死了骨头都找不到。
没等我去和那个缺德人理论,他已经站在我身后,看到弟弟,愤怒地起来:你合同期没到,怎么跑回来了。你私自跑回来,我得赔人家钱你知道吗?白吃饱的东西,能累死你啊?赶紧给我滚回去。不然我弄死你。
你?还是人吗?我愤怒地质问:人都这样了,你还把他往火坑里推。
**的,敢和我这样说话。他飞起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他还觉得不解恨,一脚踩住我的腰,一手抓住起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打我的头。我只觉眼睛冒金光,脑袋发晕。
弟弟看到我被暴打,操起身边的门闩,一个疾劲站起来,对准“姐夫”头就是一下子。他应声倒在地上,在也没起来。
我起身看到他倒在地上,脑袋不停流血。一拭鼻子,已经断了气,当时我们姐弟都吓傻了。
杀人了。杀人了。看热闹的邻居大喊起来。前后院都是他家的亲戚,在有人指认是弟弟杀人后,他的亲戚当时就把弟弟打倒在地。要不是我趴在弟弟身上,替他挨打,弟弟当时肯定被打死。真得感谢村长及时赶到,制止住他的家人,把我们送到公安局。真得感谢律师,他为我弟弟做无罪辩护。也得感谢法院,采信律师的话,判我弟弟正当防卫。
然后他的家人却不服,到处找我们姐弟寻仇。我只好带着弟弟远走他乡。后来,我们无意走进静月庵。也许我命中就是出家人,到这儿,我感觉到家一样。跪着求师傅收留我。师傅对我和对待你一样,什么也没问我,而且在破例让我当大师姐。
弟弟看我有了归宿,他谢绝师傅的帮助独自一人出去闯。也算他命好吧,有一家独女人家招他上门。从哪时候起,弟弟也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本来一个殷实的家,因为弟弟的岳父和岳父先后得重病,不但花掉他们所有的积蓄,等二老离世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房子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