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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玲望着梁峰湿湿的眼睛,口气又温和下来:坐下说话。
梁峰坐在炕沿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徐玲,透出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徐玲能不懂梁峰的目光吗?多年封闭的生理需求,在特定环境下突然冲动起来。不怪修行都远离人群,远离诱惑。
徐玲叹息一声,幽幽地说:你真是我的克星。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梁峰已经四五年没接触过女人,今天突然看到女性肌肤,如同恶狼一般,眼睛都闪蓝光。
徐玲脸一红,嗔怪道:缺德样,没出息,把那屋门关上。
哎。梁峰听明白徐玲的意思,乐的差点没跳起来,跌跌撞撞地把那个屋门关上,神速的跑到这个屋。
徐玲已经躺在被窝里,梁峰猴急地扒光自己衣服,恶狼一样的钻进徐玲被窝里。
外面雨停了,屋里却风雨交加。当然这是一种**欢娱的博斗,也是一种灵魂的交织。
第二天早上,梁峰还在沉睡中,被徐玲踢醒。
睡眼朦胧的梁峰看徐玲已经穿上自己给她买的衣服,坐在炕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急忙穿上衣服,没话找话地说: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我马上起来做饭,送孩子,然后找人把昨天拉来的树苗尽快裁上。
徐玲哀伤地说:一会跟我到庵里,帮我把东西搬过来。
嗳。梁峰特别高兴,知道徐玲已经决定和自己长相厮守,能不高兴吗?赶紧起来,这个活比什么活都重要。
等梁峰穿上衣服,看到徐玲泪流满面。梁峰不知道徐玲又怎么了,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好呆站在地上。
徐玲看到梁峰傻站在地上,说了句:没你事,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梁峰怎么能读懂徐玲的内心。当她醒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梁峰怀里,当即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甚至想起以前的种种,那种生理上的满足旋即被悲哀代替。急忙穿上衣服想离开,当她把衣扣系好时,又呆住了。
我去哪儿?回静月庵?我已经犯了佛门色戒,还有何脸面回静月庵。我不能一面在这儿偷腥,又没事人一样到佛主前颂经理佛,这是对佛主的亵渎。
回老家?虽然父亲和哥哥姐姐已经原谅自己的过错,然而我如何面对世俗的偏见?亲人如何面对舆论的压力?
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这二年无怨无悔忙碌的身影,一幕幕出现在眼前。徐玲叹息道:这也许就是命,再信他一回。
想到这里,徐玲双手合,微闭双目,自言自语道:师傅,弟子昨天晚上犯了色戒,不能在住静月庵。今后我只能以一个俗家弟子身份去拜佛。师傅,愿你老神灵保佑弟子。
梁峰端着菜,带着方家根一起过来。
方家根看到徐玲坐在炕上,一下就跳到炕上,抱住徐玲:妈,听叔叔说,你以后不走了,是吗?
徐玲摸着孩子的头说:嗯,以后我天天陪着儿子。
太好了。方家根高兴的跳起来。
徐玲拉着方家根手说:儿子,和你商量个事。看方家根认真听她说话,用和缓口气说:你梁叔叔好不好?
好。方家根寻思都没寻思就回答。
徐玲稍微迟疑一下说:那以后你改口叫他爹,行不?
方家根激动地说:妈,我早就想叫了,怕你生气没敢叫,你同意我就叫。
徐玲爱怜抚摸着方家虎:多懂事的孩子。从今天往后,妈同意你管梁叔叔叫爹。
好。方家根转过身对梁峰喊:爹。
哎,呜呜。梁峰激动的哭起来。为了让徐玲感激自己,梁峰把一个陌生孩子带在身边。几年的生活,与孩子建立起情同父子的感情,好想让方家根叫自己一声爸爸,可怕徐玲反对甚至翻脸,不敢提出这样要求,今天徐玲主动提出来,他能不激动吗?
徐玲看着梁峰的样子,不屑地说:没出息样!吃饭。
这顿普通饭菜,梁峰吃着特别香。
大师姐看着徐玲收拾东西,即有点恋恋不舍,内心又有点愧疚。原来总想把她挤走,主要因为她在师妹中影响力太大,怕动摇她的权威。现在看徐玲真的要搬走,又感觉到自己孤立无助。毕竟很多棘手事自己处理的比较困难,还得靠徐玲帮忙。面对坚持要走的徐玲,又无力挽留,只好惜惜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