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力争怕徐福顺拒绝白小倩同往,这会让白小倩感觉没面子,急忙接过话说:爹,咱们一起去吧。
徐福顺明知不妥,然而却拉不下脸否定徐力争的意见,只好点头同意。
徐玲尚不知道父亲和哥哥要来,静静地坐在商店里。望着忙碌的梁峰,心里不停地问:我真要嫁给他吗?他值得我去爱吗?
自从徐玲给梁峰找个活后,梁峰还真一改过去闲散无聊毛病,天天奔走忙碌在几个超市中。没活的时候就在徐玲店里呆着,看到有活就抢着干。特别是重活累活,基本不让徐玲上手。徐玲有这个帮手感觉轻松不少,作为回报就是经常留梁峰在店里吃饭。开始梁峰还挺客气,后来习惯了,到饭时端碗就吃。
梁峰的表现,让徐玲慢慢改变对他的看法,也由同情转变成朦胧的爱意。
时光永远匀速的流逝,冬天过去就是春天,也许北方平原就适合柳树生长,小区院内也有很多柳树。春天,柳树开始扬花,小区内到处是飞絮。
徐玲接住飞到身上的柳絮,望着正在忙碌的梁峰,思绪万千。又一年了,这一年开店虽然没有在风月场上收入多,却觉得心情舒畅。
傍晚,天突然阴起来,不多时下起暴雨。店内一下冷清起来,徐玲把晚饭端上来,招呼梁峰过来吃饭。打开两瓶啤酒,递给梁峰一瓶,对饮起来。这顿饭吃的很慢,他们话也很多。不知不觉的天已经黑了,其实说黑应该是看时间估计的,外面的雨不停的下着,根本看不出黑白。
饭后,梁峰站起来想回家,徐玲小声说:梁哥,你多呆会吧,等雨住了再走。
梁峰对徐玲的话求之不得,帮徐玲收拾碗筷,然后挨着徐玲坐下。这个环境如果男人手老实,情况只有两种,一是不喜欢或者不敢动手,另一种就是有病。梁峰是成熟男人,对异性当然很向往,今天看到徐玲温柔的坐在身边,心里想入非非是必然的,表现在动作上就是手不老实。他抱着徐玲的肩,看徐玲不反感,嘴就凑过来,徐玲稍微反抗一下就任凭梁峰动作。剩下的行为就是顺理成章,热烈接吻、抚摸敏感处、呻吟着扒衣服。
外面暴风雨,屋内风雨交加。梁峰饥饿好几个月,徐玲虽然不做那种事,却对那种冲动,那种兴奋,经常渴望。这个雨夜,他们都满足各自的需求。
从那天开始,梁峰基本不回楼上住,结婚当然会提到日程。可徐玲真有点于心不甘,经常问自己:我真要嫁给他吗?他值得我去爱吗?
然而她想不出答案,当她不甘心念头一起,脑子立即浮现自己在风月场所的情形,立即相形见拙,感觉嫁梁峰都是高攀。
梁峰看到徐玲忧郁的神情,小心地问:怎么了?
徐玲把头仰过肩,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似乎舒展自己的疲乏身体,其实是想排解心中的郁闷。收回姿势叹息一声,又摇了摇头,看看天色不早,淡淡地说:关门休息吧。
哎。梁峰了解徐玲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再问也没用,只能乖乖地听命。
这时候门口停下两台轿车,徐玲看到车上下来的人,马上开心起来,几乎跑出门的:爹,二哥,三哥,小倩。你们怎么来了?打过招呼,亲昵地抱着徐福顺的胳膊:爹,进屋。爹,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老女儿给你做。嘴里说着,把父亲让到里屋。
徐福顺看到又勤快又乖巧的老女儿,心情马上好起来:在鞍市吃的,你二哥徐大老板请爹吃的饭,全是高级玩意。爹也享受一把,嘿嘿。
看到父亲开心的样子,徐玲装着不高兴的样子,非常矫情地说:老爸你也嫌穷爱富。到大老板那儿享受够了,才到我这贫民窟视察。
徐福顺开心地笑着说:你这丫头,这么大了,嘴还不饶人。
徐立新坐在床上,埋怨父亲:还不都是你惯的。然后委曲地说:你就偏心眼。弟弟妹妹闹翻天,你还说他们有创意。我犯点错误就棍棒加身,从小打到大。说到这里,徐立新感觉背部的鞭伤更加疼痛。
吆喝,咱家二公子委曲受大了。徐福顺因为高兴,说话也幽默起来。
那当然了。徐立新半真半假地说:我怀疑我是你从草堆里捡来的,要不怎么专门打我。哪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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