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梅看到徐立新不开心的样子,小心地说:你不习惯妈来住,我去和妈妈说去。
徐立新没说话,这话能说出口吗?不习惯和岳母住一起,那你刚进城时怎么一住就四五年?三岁孩子问出这句话,我都无地自容。可,我真受不了她的嘴,还有她那奢华虚荣的性格。
徐立新的沉默让李梅梅误认为他赞同自己的作法,非常心酸,然而为了家庭和睦,只得说服母亲,哪怕是和她吵架也要劝服她。起身道:我这就去。
徐立新叹息一声说:来就来吧。她一个人在家也挺孤单的。只是,你劝劝妈,说话注意点方式。见李梅梅低头不语,如同做了亏心事似的,徐立新站起来把李梅梅拉坐在自己身边说:我现在外面乱事太多,有很多不顺心的事。你能理解我,看我心情不好会让着我。可妈这个人你最知道,她总以自己为中心,根本不会体量人,我怕拢不住火。你能理解吗?
呜,呜。李梅梅抱住徐立新,隐忍多些日子的委曲终于化做悲伤的泪水哭出来。
这哭声包含着惦念。自从李刚正被刑事拘留,李梅梅就一直为父亲担忧。这么大年纪了,养尊处优这些年,突然锒铛入狱,身体吃的消吗?这些年高高在上,一言九鼎,一下跌到天天“报告政府”的处境,精神上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吗?
这哭声包含着酸楚。父亲出事后,自己社会地位明显下降。原来在单位或者外出应酬时,得到都是恭维和羡慕。特别轿车作为脏物被没收,很多人给予她的是鄙视,原来关系不好的同事,更是有事没事的扔闲话,“不是好来的,不会长久的。”“这回不牛了吧,不也和我们一样挤公交。”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李梅梅只能把委曲埋在心里,以沉默应对。
这哭声包含着无奈。明知道母亲性格改不了,却又无力拒绝让她来自己家住。依徐立新现在的脾气,现在绝对不会在容忍母亲指手画脚。依母亲的脾气,绝对做不到不干涉徐立新的事。唉,看来要家无宁日了。
这哭声包含着屈辱,这也是李梅梅哭泣的真正原因。
在李刚正出事不久,李梅梅的同事神秘地告诉李梅梅:李姐,我听人说你老公和他秘书关系特别那个,你可注意点啊,别让人家给蹬了。
李梅梅听了同事的话,烦恼的心更加烦恼。她有点相信同事的话,可更反感同事告密。很多人都这样,能使自己烦心的事,宁可装不知道,也不愿意别人挑明。特别李梅梅这样性格人,并且在李刚正出事的节骨眼,哪愿意在听到自己一直信任的丈夫有桃色新闻,心里这样想的,嘴上也就否认:不能吧?我老公和别的老板不一样,他从来不出外瞎扯。
同事依然好心的提醒:李姐,现在男人真得看住了,别说你家姐夫是大老板,就我家那个小公务员还总有贼心呢。
李梅梅勉强笑出声道:呵呵,你一天竟瞎寻思,我看你家那位也挺老实的。干活吧,这个件局长等要呢。
李梅梅表面上很轻松,内心却沉重起来。一直在问,能吗?那么爱我的丈夫,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找情人?真那样,他可真对不起我。不能,二哥肯定不会这样的,都是别人瞎传的,肯定别人看我老公有钱就编排他的闲话。不对,无风不起浪,说的有鼻有眼能是假吗?不行,我得看看去。
想到这里,李梅梅坐不住了,找个借口离开单位,悄悄来到徐立新公司,她本想进公司,却发现徐立新与秘书丁晓同车离开公司。虽然只是瞬间车就离开视野,却看到他们说说笑笑很亲密。
在眼见为实的情况下,李梅梅火冒三丈。好啊,徐老二,你竟然也敢干这种事,我和你没完。李梅梅班也不上了,回到家里生气,晚饭都没吃就等徐立新回家,等到十一点钟时,徐立新终于推门回家。
李梅梅当时如同母老虎一样咆哮起来:徐老二,你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过去呗,还回家干什么?
看到李梅梅变形的脸,徐立新心一惊,她都知道了?不能,如果她知道真相肯定不是这个态度。可能是听到点风声,然后诈我。判断准确后,徐立新惊异地问:又听到谁嚼舌头根子了?没事发什么神经。
你还装,我下午都看到你和你秘书一起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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