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许二位厂长离开后,徐立新刚想静下来想点事,刘厂长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徐厂长,你快躲一下吧。飞哥来了。
谁是飞哥?我为什么要躲他?徐立新稳丝没动。
刘厂长看来真的很惧飞哥,变颜变色地说:飞哥是厂里最有名的刺头。前几任厂长,唉,被他折腾的没法,只好供着他。刚才看到他在楼下到处打听你,估计一会就来找你晦气。刘厂长用最快速度介绍完,然后说:你先躲一下,我先稳住他。在探听一下他的口风,要是要求不过分就答应他。要不然他真的没完没了,厂里闹完会跟到你家闹。
噢,咱们厂还有这号英雄啊。徐立新来了兴趣:哈哈,这样人物,我得见识见识。轻松地对刘厂长说:不用担心,忙去吧。
刘厂长看徐立新一点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他和前几任厂长一样,不吃点亏不知道厉害,只好叹息一声离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被踢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青吊儿郎当进了屋:你是厂长啊?
徐立新眼睛离开材料,看一眼来人,冷冷地问道:你是谁?不知道敲门啊?
我是飞哥。飞哥自来熟地坐在徐立新对面沙发上,非常嚣张地说:敲门?这工厂哪个门值得我飞哥用手,用脚就是给你面子了,正常情况应该是你开门迎接我。
徐立新慢慢站起来,依然冷冷地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啊,你这儿是皇宫啊?飞哥说完看徐立新脸不变色心不跳,也不和自己争辩,觉得很没趣,又反嘴说:我有事。爷没钱花了。和大厂长借几个钱。
徐立新没作声,从座位起来,先去把门关上又插死,顺手把桌子对面椅子拿过来,放在飞哥面前。
徐立新关门动作让飞哥得意,怕了吧?把门关上那是想和我谈条件,即不丢他厂长面子,又不得罪我。嗯,这样厂长好欺负,看来今后我又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想到这里二郎腿晃的更厉害。
徐立新回到飞哥身边,看着飞哥得意洋洋的表情,一脚踩着他面前的椅子问:你用钱干什么?
飞哥对徐立新居高临下的发问姿态有一种压抑感,有点心虚地说:我、那什么,我有病。对,我腿不好使,你看。说完晃着压在右腿上的左腿。
腿不好使啊?那是得看看。哪条腿,我看看。徐立新好像真的相信飞哥的话,态度很温和,问的也很仔细。
飞哥没言语,把左腿随意地伸给徐立新。
左腿啊?放在椅子上,让我仔细看看。徐立新态度少有的温和,好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
飞哥真听话,把左腿伸到椅子上,不在乎地说:随便看,这还能有假啊。
徐立新把飞哥裤脚挽起来,一直挽到膝盖以上,然后用手顺着膝盖往下摸着,好像名医在诊断病情,嘴也没闲着:嗯,是有点病,不太重,这也花不多少钱啊。我给弄重点,多给你点钱。
徐立新开始说话很慢,后来说话很快,手脚更快。踏在椅子上的那只脚一转就踩住飞哥膝盖下部,刚才触诊的手握住飞哥脚踝往下一叫劲。这个做法如同屠夫在案板上硬掰猪骨头一样。当然徐立新没有和屠夫一样使狠劲,不然飞哥的小腿当时就得断。
哎呀妈呀。飞哥感觉左小腿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到大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怎么也没想到徐立新嘴里说着好听的话,突然下狠手。他赶紧挣扎,还没等他抬起身体,徐立新空着的另一只手立即成拳,对着他头就是一下。当时这小子老老实实地躺沙发上。
徐立新手上不断地加力,飞哥就感觉到腿骨慢慢的被撕开,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有惨叫的份。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和叫喊声:厂长,别和这种人一样,注意身份。
徐立新听出是刘厂长带人来劝架,愤怒地放下飞哥,冲到门口,打开门大声说:你们穷喊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飞哥看到徐立新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觉得机会来了。忍着疼痛爬起来,对着徐立新后脑就是一拳。徐立新仿佛后面长眼睛一样,头都没回,还没等飞哥的拳手打到自己,反脚一踹,正好踹在飞哥的腰部。飞哥又乖乖地趴下徐立新身边。飞哥知道今天是遇到克星,也不想站起来,想乘乱爬出屋,结果腰部刚爬到徐立新脚下,徐立新一脚死死踩住飞哥的腰,飞哥只好停止前进,老实地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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