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席简靳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的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
薄宠儿遗传锦郁,一杯就倒。
此时大半瓶的红酒下肚,腹中早已如同火烧,只是觉得难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要向着浴室走去。
谁知两步,便向着前面载去,好在席简靳部队厮磨滚打七年,反应迅速,伸手非凡,把她接了个稳稳妥妥。
薄宠儿神智是清楚的,酒精劲不会这么迅速的上来,她只是感觉到自己坠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心安而温暖,是她曾经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她伸出两条嫩生生白花花的小手臂,向着他的脖子里,就圈了过去。
他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她却干干脆脆的圈紧了他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
甚至不忘记让自己的身体,向着他的怀里钻。
一般女人,怕是敢都不敢这般近他的身,唯独薄家小公主,天生媚|骨,缠他要命,而他,每每频频皱眉,却也无可奈何。
一如现在。
席家教育从小都是非常严谨良好的,席简靳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一般女人都要脸要皮,而现在吊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是一没脸没皮的主,骂不得打不起,到了最后,却只能捏了捏额角,认栽的抱着她,向着大|床|上走去。
席简靳黑着脸,皱着眉,用力的把薄宠儿攀爬着自己的四肢掰开扯了下来,一把把她扔在了大|chuang|上,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薄宠儿却突然间用尽全力的抓了他的手,把他向着大|chuang|上一带,他一个站立不稳,就躺倒在了chuang|上,席简靳眉毛拧成一团,二话不说的要起身,谁知薄宠儿却翻身,坐在了他的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