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跳,也将高大山等人哭愣当场。张氏却是一把抱住大哭的秦皓,边陪着流泪,嘴里边不住地说道:“好孩子,乖孩子,别怕,别怕!你现在已经回家了,所以不用再担心坏人对你不利了!你放心,若是以后那些坏人再把你抓去关起来,婶子拼死也会救你出来的。所以别怕了,也别哭 了,好不好?”
秦皓将头埋在张氏的怀里,耳边听到张氏的话,大声地叫了一声:“娘!!!皓儿好怕!呜呜…呜呜…”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楮昱然心下感动,更是在秦皓叫出一声“娘”后,颇为感慨地拍拍秦劲松的肩,欣喜地说道:“秦老弟这下可以放心了,令郎能哭出来,还开口说了话,就表明他没什么大碍了!只要静心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听了楮昱然的话,秦劲松心里担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地,眉眼间一派喜悦和松快。拉过同大山的手,激动地说道:“大山,真是谢谢弟妹了!这几天看着皓儿那痴傻的样子,我这心里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真担心他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想到,弟妹竟然让他恢复了正常,这…这让我都不知该谢你什么好了?”
高大山也是替秦劲松高兴,在听了秦劲松的话后,故意沉着脸说道:“秦兄这是拿我当外人吗?有什么谢不谢的?你当初二话不说就拿了三百两给我,可有半分让我回报的意思?所以现在这样。你也不许讲那些客气话,否则我翻脸哟!”
秦劲松一扫心头的阴霾,整个人像重新注入了生机一样。眉眼之间变得明亮起来。高大山的话让这个一向爽朗的汉子“呵呵”笑道:“好,老弟有令,兄自当听从。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后为兄再不这样了!”
秦皓哭累,沉睡在张氏的怀中。手还紧紧攥着张氏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放开!张氏向一脸无奈和尴尬的秦劲松摇摇头:“没事儿,就让这孩子今晚跟我睡吧!他必是吓坏了,唉!谁叫你们这些大老粗不会哄孩子呢?”
自从高大成、高大牛、高二妞搬走后,高青家现在的房间又做了重新安排。堂屋的左边第一间给了高柏、高槐;第二间就住了高月、高华、高兰、高萍;堂屋右边第一间住的是高大山、张氏、高青、四郎、五郎;第二间就住了陈大等人。如今秦劲松父子又加入进来,于是高大山就将秦劲松安排到高柏、高槐的房间里睡。
秦劲松同高大山一样。也不是矫情之人,当下对这个安排是欣然同意。于是,众人在吃过晚饭后。又聊了会儿天,便归家的归家,歇息的歇息。楮昱然本来有话想问高青,但见她一脸倦色,知道她肯定累极。因此咽下想说的话,向高大山告辞归家。
第二天。高青美美地睡了一个大头觉。所以等她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穿衣、洗脸、漱口,等到她收拾齐整出现在早餐桌边时,她突然发现张氏身边的位置竟然被人占据了!你们猜是谁?那就是从醒来后,一步不离,亦步亦趋,黏张氏黏地很紧的秦皓小盆友!
想到秦皓所受的罪,高青皱皱鼻,一声不吭地坐到了高萍的下首,抓起一个白面馒头就大口吃了起来。秦皓则是一脸孺慕地看着张氏,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张氏说东他绝不往西,乖巧听话地不得了!
吃完早餐,高青提脚就朝楮昱然家中走去。刚推开门,就听到高柏、高槐、高椿、李德朗朗的读书声。楮昱然正好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见是高青,他做了个“嘘”的手势,高青点点头,跟在他身后朝后门而去。
等走到一个宽阔地带,两人才停下脚步。楮昱然先是将高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她一脸的神清气爽,松了口气说道:“你没有将那些灰衣卫带去,我还真担心你会吃亏。没想到却会安然无恙,看来是我多虑了!怎么样?这次出门有什么收获没有?”
高青对楮昱然的关心感到很窝心,笑眯眯地点点头:“收获不小,最重要的就是把秦叔带了回来。楮伯伯,我想让秦叔在东镇成立一个武馆,专门教授武功。您看可行吗?”
楮昱然沉吟片刻,谨慎地说道:“侠以武犯禁!将来会不会不好管束?”
高青笑得云淡风轻:“您放心,不会的!因为我准备从黑衣卫里抽五个人去当教头。这样一来,可就不存在什么‘以武犯禁’了,对不对?啊!我还想问您,秦皓那小子现在黏我娘黏得挺紧,这没什么问题吧?”
楮昱然微微一笑说道:“看来青儿已经心中有数,那我就不多说了!还有秦皓那小子黏你娘的事儿,这要因时间而定。时间短,就没事;时间长,就表示有问题了,所以咱们先静观其变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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