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安国摇头失笑“你当修竹你是私人大夫么?日后要向修竹好好学习,对了。”顾安国似乎想起什么“已经是你师兄,还修竹修竹的喊,也不怕失了礼数让人笑话,你师兄是咱们家的大恩人,要对你师兄好,我去之后酿两坛状元红,埋起来,待她娶亲当做贺礼。”
....这个真的可以吗?顾朵朵想起当初钟贵在做臭豆腐,为的就是王正业来拜年有东西回礼,如今又弄状元红?难道状元红要更名女儿红么?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还有,这么快就改口,成师兄了,顾安国同志,你确定你是土著吗?怎么觉得你的思想太过开放,你女人要拜匠人为师了!
顾朵朵想吐血,不过又暗自窃喜,自己果然是无比幸运的,幸好有个好爹,那啥,啥好都不如爹好啊,因此她一定要找个好人当相公,让自己的孩子也感叹一番——啥好也不如好爹好。
....貌似想得有点远。
王氏很赞同顾安国的话“恩,多埋些,日后还有多的是礼尚往来要送呢,紫月,逸擎,业儿,这些都是磨人的人精。”
顾朵朵绝倒!这想得太远了,欧阳逸擎还差不多。
正讨论未来送礼的时候,沧间走过来“老爷,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老爷何时出发?”沧间如今越发的老成,比之之前更加沉静,乍一看去真有独挡一方的气势,估计是跟着顾安国久了,气势上竟然比钟贵都毫不逊色。
顾安国再次凝视妻女“阿苑,朵儿,在府里等我回来。”说罢转身而去,看那背影,顾朵朵心里越过心疼,顾安国自从走上仕途后就很辛苦,特别是到了幽州之后就更加艰难,处处受到排斥,每走一步必定都是凶险万分的。
看着家里最重要人之一走远,顾安国缩在王氏怀里思绪飘得好远,想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原本就不容易,只是自己还太小,顾安国和王氏不愿向她说起,乾坤木,刺史府,这一切,远远没有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必定是血雨腥风,只是她还小,很痛恨很痛恨小小的自己,若是自己再大一些,便能替王氏和顾安国分忧了。
想着想着,缩在王氏怀里睡了过去,王氏无奈的摇摇头,轻轻抚平顾朵朵紧皱的眉心,亲自抱着顾朵朵放在床上和她一起睡。
见到从大牢里劫出来的父子三人已经是第二天了,当父子三人见到顾朵朵立刻跪下来“小老儿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老者身后的儿女也磕头叩谢,被人跪多了,顾朵朵已经免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老伯请起,不必多礼。”
一旁的阿琼立刻上前去扶老者,老者的一双儿女也站起来扶老者,从三人亲昵娴熟的动作来看,这一家人也是相亲相爱的,对这样的家庭,顾朵朵最是看好,团结就是力量,她相信这一家不会永远的贫穷下去,终有一天,他们一定会过上有房有田的悠然日子。
“阿琼,给老伯看坐。”
老者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一开始的时候,父子三人被顾朵朵带到府衙,心里还有些忐忑,哪知顾朵朵却给他们上好的住所和吃食,就连衣服也换上崭新的,心里对顾朵朵顿时好感倍增,不过突然降临的幸福,让三人依旧忐忑,直到今日见了顾朵朵,顾朵朵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老者也很客气,他们更加警惕。
这是一种奇怪的思想,一方面对锦衣玉食喜爱,一方面又怀疑这一切是因为未来的阴谋才降临。
顾朵朵也知道三人的顾虑,这天下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强求三人坐下,笑道:“老伯那日为何被驱赶?”
谈及那日之事,父子三人立刻脸色巨变,都露出惊恐的表情,老者更是愤恨的道:“那些畜生仗着是祁家的奴才就欺压我们,小姐看到的还只是一点,不过自从顾大人到幽州上任后就好多了,顾大人是个好官儿,那日听说恩义夫人被祁家的人害,我们就想看看恩义夫人是不是好了,也没说什么,祁家的奴才就要赶我们走。”
“哦,竟有此事?”顾朵朵觉得自己装逼的本事真的日渐精进“我父亲乃幽州的父母官,自当为百姓谋福,这些小事都是分内之事,老伯实在是不必放在心里。”稍稍谦虚了一会,以掩饰心里的骄傲和自豪。
老者表情哀痛“顾大人是我们幽州百姓的恩人呐,幸好恩义夫人无事,不然我们和祁家拼了!”
这一次顾朵朵不再装逼,很郑重的站起来,对着老者深深鞠躬“感谢幽州百姓对我爹爹的厚爱。”
又问:“祁家还有何罪过,老伯尽管和我说,我自会对爹爹说起,让爹爹惩罚那些刁奴。”
老者想再说什么,却被他身后的儿子打断“爹爹怎么不说祁家的二管家那傻儿子老想着要霸占咱家英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