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已。
顽童们开心而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其间固然有言语莽撞之因,亦掺杂些不足为外人言的少年心思,只各人自己心里明白,其余皆糊涂憋闷,觉得莫名其妙。
三三两两地散去,各人回家自然还有一场气受,也无法一一细说。
且说葫芦,带着青山和弟妹们回去,路上又宽慰了刘蝉儿几句。
及至到家,他娘刘氏和奶奶看见黄瓜脸上的伤,还有他们兄弟衣冠不整的样子,大惊失色,忙问发生何事。
葫芦先让弟妹们去清洗换衣,自己单独留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奶奶和娘说了。
刘氏听了面色很难看,忐忑不安地看了婆婆一眼,小声叫道:“娘……”
郑老太太板脸不语,半响才对葫芦道:“没有的事,随人咋说去。快去洗澡换衣裳,等你爹他们家来,好吃饭。”
葫芦看了看娘,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啥,转身出去了。
等葫芦走后,郑老太太才对儿媳妇道:“从来那些人没事就喜欢嚼舌根,又不是才这样。要是跟她们掰扯起来,只会越描越黑。”
刘氏忙点头说是,婆媳又闲话几句,待郑老爷子父子回来后,一家人方才去吃饭。
没有外人,全家人都聚在东厢房堂屋用饭,和和乐乐一大桌子。
只是今儿有些怪,小娃儿们都很安静,让郑长河十分不惯,老觉得少了些啥。四处扫视,儿孙都在,一个不缺,因而心下只是纳闷。
黄瓜脸上的伤消了不少,在灯光下也不大显,所以老爷子也没在意。
郑青木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吃过饭,把葫芦叫到一旁,细问今儿家里都发生了何事。
葫芦照样一字不漏地把跟人打架的事说了,连带地还说了曾鹏的事。
郑青木听了神情肃然,沉吟良久,才拍拍儿子肩膀道:“那些婆娘的闲话,你莫要放在心上,多用心念书习武是正经。倒是这个曾鹏提醒了我:咱们也把倒座房盖起来,再把外院墙往前移一段。咱家挨着书院,来往人多。先前紫茄还小,自然没啥事;如今渐渐大了,蝉儿也是常住这的,这么敞亮亮的一个大院子,太不方便。”
葫芦听了急忙点头道:“是该这样。倒座房盖了,多些屋子不说,把内院和外院分开,能少好些事。姑姑家那样就很好。”
郑青木叹气道:“你姑姑家后盖的,自然样样安置妥当。咱们家原先不过是个农家院子,当年算好的了。后来添了人,又买了你姑姑家的老房子,也还够宽展。可是如今用的下人多了,又有书院在后山,就不大合适了。”
爷俩就商量起盖倒座房的事来。
其实也容易的很,葫芦提议,不如和秦家一道,也把小娃儿们送去姑姑家,一鼓作气把这院子翻整好,他爹答应了。
随后,郑青木又叫了刘氏,去爹娘跟前把这事说了,细细商量定,第二天就张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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