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要吃时现煮的好吃,还是等两人回来以后再一起吃吧。
怕火熄掉,又添了把柴。
眉娘又泡了一壶大红袍,一壶花果茶,几样鲜果。
大红袍是她在山上采摘下来,用料理机加工过的,茶香馥郁,滋味香醇,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茶,她是没喝过武夷山那几株大红袍母树所产的茶叶,但她却相信,就算那几株茶也未必能有她空间里的茶叶好,何况她沏茶用的水也不是世间任何水可比的。
极品茶配极品水,想不好喝都难。
原本只喝各种花果茶的眉娘,在喝过一次之后就深深爱上这种味道,每日都会泡上一壶喝喝。
当然,大部分都是被江楚夜师徒喝掉,她更爱的还是用不同鲜花加上水果,在料理机里加工成的花果茶。
酸酸甜甜花香里裹着果香,喝一口浑身每个毛孔都跟着舒畅。
两壶茶一沏好,满院飘香,香味顺着微风飘出小院,飘出很远。
眉娘听外面有人在问是什么味道,脚步声便向这边移来,最终停在门前。
敲门声响了一会儿,眉娘不想随便和陌生人打交道,假装院里没人,连呼吸都摒住了,想来那人不见有人应门就会离开吧。
当然,这都是她一厢情愿,门敲了一会儿,有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没人?踹开!”
眉娘再想应声开门,大门已经‘咣’地一声从外面被一脚踹开,飞起的碎木及灰石溅了眉娘一身一脸。
“哪来的狂徒,敢踹姑奶奶的门,活的不耐烦了?”眉娘恼怒,瞪向大门外伫立的两人,就差没直接抗着大刀了。
一个蓝衣少年仆人在前,一只脚离地向前,还保持着踹门的动作。
身后是一袭暗红身影,前襟及袖口是华丽的金色,身材修长,神采飞扬,五官精致如玉,眉宇间带着些许懒意,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
此时那双略有懒意的似水双眸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眉娘,甚至还挑衅般地扬了扬眉,“在下苏焕曦,京城人士,带书童侍墨游山玩水,暂住此驿馆,口渴难耐,向姑娘讨杯水喝,不知可否。”
游山玩水?就你们主仆两个不怕被抢?还有外面旱的喝的水都没有,你们出来玩水?逗谁玩呢?
眉娘一点都不信,可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多些宽容之心,美人做错了事更容易得到原谅。
虽说这长的很美的苏焕曦让书童踹坏自己所住院子的门,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眉娘的满腔怒气剩不下三分。
再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向恶势力低头也没什么丢脸的,就侍墨那一脚也不是普通人能踹出来的,何况这主仆二人干净的不像话,自身实力定然不俗。
只是对于嚣张任性的人,眉娘自来没什么好感。长的再好看又如何?门破了总是要赔的。
但看那位红衣男子倒是像只肥羊,怎么也能宰些油水下来,至少也要够赔十扇门才行,怪只怪他偏要自己惹上门来。
想想,眉娘笑道:“苏公子客气了,只不过一杯水,算不得什么,只是如今天旱,俺们买水也是……”
听眉娘一说,苏焕曦哪里不明白眉娘的意思,想喝水可以,拿银子吧。
苏焕曦轻巧一笑,倒是有些无奈,想他风度翩翩,英俊不凡,不知迷煞多少女子,换了旁人,若是他来讨水喝都会认为是无上荣光。
可这位姑娘却还惦记着银两,若不是她太财迷,就是她眼神有问题,使得他无往不利的魅力在她这里不好使了。
不过,苏焕曦也不是个差钱的主儿,侍墨更是追随他多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侍墨从钱袋里掏了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银子递给眉娘。
眉娘并未伸手接,反而秀眉为难地蹙起,“公子,请恕小女子无礼,不知公子口中所说的讨杯水,是单纯的一杯水,还是小女子所泡的茶水?”
“有何不同吗?”苏焕曦背着手目光越过眉娘,向院中打量,三匹马被栓在西厢房前,无论哪一匹放在外面都是千金难买的好马。
以他之权势,不敢说是伯乐再世,府中却也尽藏天下名马,只是却无一匹及得上院中之马。
他是赏马、爱马之人,只一眼就对三匹马产生了兴趣,若有可能,他愿意重金买下。
再说,院中桌上摆着的几盘小菜,有黄有绿有红有白,往常看着很普通的几样小菜,在如今可算得上是奢华了。
还有茶壶茶碗旁摆着的几盘鲜果,如今怕是连皇上要吃这样的东西都要由别国重金购来。
就是他的府里也不敢说能凑得齐那几样,何况还有那股扑鼻而来,让他闻中心动的茶香、果香他敢肯定就是尊贵如他,也绝没喝过这种好茶,那绝非是普通茶叶能泡出的香气。
偏偏这个虽比外面大多数人都干净、衣着却不出众,模样在他眼里也只能算是中上的女子就能拿出这些东西。
这个女子的身份来历很值得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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