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意的目光自远处庭院中仍在的两人身上转,看着奔的白瑞宁冷声道我有事要先离开。”
“我和你一起走。”白瑞宁马上说。
比起母女相聚的无奈、相处的不快,见到莫如意,白瑞宁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里安稳多了。
莫如意也不应声,无可无不可以急步离去。白瑞宁小跑地跟在他身后,经过白瑞静时朝她一点头,算是道了别。
竟然如此翼翼,岂是夫妻相处之道?不知是出于惧怕还是,白瑞静自见到莫如意便住了步子,再见白瑞宁如此,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感觉,说不清是嫉妒还是释然。
白瑞宁急着去找夏芷娟道了别,白老得知他们要走,虽不满意却也没敢说,白徐氏见莫如意不在抓着机会嘲弄了几句,自然有夏芷娟替白瑞宁去解决她。
白瑞宁忙活了一圈从白府出来,莫如意已在马上。白瑞宁连忙上了马车,又探头出来与他道你有事便去忙,我回家去。”
莫如意没言语,微沉着脸看了她一会,纵马而去。
不知为,白瑞宁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再想到他与白松石从厅里出来的,难道今天与夏芷娟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听到了?这么一想,白瑞宁顿时惴惴不安起来。
回到莫府后,白瑞宁的心情始终不能平静,心里想了一百种莫如意发火的样子。他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早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顾及她的心情,还没到中午就一下子冷淡下来了呢?
这种不安的心情一直维持到深夜,房间烘得暖暖的,桌上备着精致的酒菜,虽然早已过了平日里休息的,可白瑞宁坐在桌前,了无睡意。
听着门口传来两句问安的声音,白瑞宁连忙起身开门,却不想坐得太久,腿都麻了,才走两步就瘸了,还没等她拐到门口,缘儿与秋雨早开了门,请了莫如意进来。
莫如意带着满身的寒气,让久居暖室的白瑞宁打了个激灵,人也更清醒了一点,急急地伸过手去欲解他的披风,莫如意却闪身避过,径自去衣架前将披风脱下。
白瑞宁心里的不安瞬间达到极点,可又不愿让缘儿和秋雨看出,拐了两步到门前,与她们道你们休息吧,不用伺候了。”
往常这个她早让她们回屋去了,今天是因为心里有事,便让她们在外头给把风,现在任务倒是完成了,可看着她们冻得瑟瑟的样子,白瑞宁又觉得有点内疚。
白瑞宁重新关好房门,见莫如意已在桌前坐下,便替他斟酒,一摸之下才意识到酒菜早已凉了,急着便想把端出去,“我去热热。”
“不用了,我吃过了。”莫如意瞄着她的腿,“腿了?”
“没事,只是麻了。”白瑞宁本想了一整套把莫如意打理得舒心的方案,可见了莫如意,她却慌得把该做的事都忘了,咬着唇在屋里看了一圈,才忙着拎起炭炉上温着的水壶去倒水,并极力地忽略腿上传来的针刺般的疼痛,努力让行走如风,就像真的没事一样。
倒好了水,沾湿了手巾,白瑞宁捧着手巾回到莫如意身前。
莫如意眼带估量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对着他漆黑又微带凉意的一双眼睛,白瑞宁一下子有点慌,拿着手巾不知所措了半天,才试探着替他擦手。
莫如意没有反对,任她做为,这让白瑞宁的心里舒服了些,忙着又将手巾投热,服侍他擦好手脸,又问要不要沐浴?厨房备着水呢。”
莫如意面色淡淡地,“不必了,睡吧。”
看着莫如意站在床前除去衣袍,白瑞宁犹豫了一下,终是没再上前,只是站在旁边,接过他的衣服放到衣架上。
莫如意很快上了床躺下,此时白瑞宁心里已有九成确认他的确是听到了,心里沮丧极了,她没办法去怪夏芷娟,只能怪太过没用,本来两个人好好的,硬是变成了这样。
熄了灯,白瑞宁心情沉重地爬回床上,在的位置规矩地躺好,再不像昨天晚上那样主动挨进他的怀里了。
“今天晚上你特别殷勤。”他突然开口。
白瑞宁浑身紧绷着,等待着他来算帐。
“。”
白瑞宁僵硬地靠,却不敢靠得太实,两人中间仍是离了一巴掌的距离。
良久,她听到莫如意吐了口长气。
“放心。”他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抱紧,下颔抵着她的头顶,极不甘心地说我不动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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