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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是白瑞宁成婚的日子,躲,是压根躲不了的,白瑞宁也根本没想躲。她被这婚事折腾了这么久,能早点完事对她来说也是个解脱。
不过,本应是迎亲的,白瑞宁却在房里等到了才上了花轿,说是因为莫如意没有亲自来迎亲而和白府家眷起了冲突。
白瑞宁想也这个“家眷”指的是谁,一方感激夏芷娟无论到时候都是那样的维护她,一方面也颇感失落。毕竟是结婚啊,她现在可是实实在在地要嫁给他的,就算他们将来真像夏芷娟说的那样或许会分开,但她再嫁可就是二婚了,哪里及得上头婚的意义?
怀着一颗偶有失落的心,白瑞宁出了家门,临行前夏芷娟再三在她耳边嘱咐,“见机行事啊!”
白瑞宁摆摆手,算是应了。
白瑞宁出嫁前两天,老派过一个叫秋雨的丫头,说是补春雨的缺,那秋雨长得白白净净俏生生的好看,夏芷娟过了一眼便同意了,让秋雨和缘儿一起跟着白瑞宁嫁。
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老的意思白瑞宁明白,夏芷娟的意思她就更明白了,为了让她们安心,她也就没有拒绝,如今她们都跟在车外,同她一起去面对未知的将来。
说起来莫如意的尚书府也在官帽市,但靠近皇城外的贵族小区,离位于东市街口的白府还是有着一定距离的,轿子又全靠人力运输,速度自然不会快到哪去,这一走,就走了近一个时辰。
按理说,白瑞宁出嫁,该白瑞家送亲的,可白瑞家昏迷不醒,便只能让白瑞宝跟来,白瑞宝才十一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平时又被兰姨娘宠着,这次来送亲也是不情不愿的,走到一半觉得无聊死活非要回家,白瑞宁怕他哭起来太不好看,索性就让他,反正不是真心相送,也就不必讲究那些个虚礼。不过,心情始终是差了许多。
到达尚书府的时候,白瑞宁已经被轿子晃得头晕眼花,幸亏没吃,要不她非晕轿不可。
这边轿子一停,外头原来响得热闹的鼓乐也停了,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通鞭炮,白瑞宁下了轿子,被喜婆背到门口,她跨过了门槛,站在原地等着下一项程序进行。
可等了半天,四周静悄悄的,好像那道门槛是一道结界,把外界完全隔离在外似地,白瑞宁心里疑惑万分,现在不是应该有一条红绸子塞进她手里,然后带着她进屋拜堂么?
“缘儿……”被盖头遮面看不见四周的感觉并不太好,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没等缘儿应声,一道苍老的声音在白瑞宁身前不远处骤然响起,“老奴见过……”
这……不对吧?无不少字白瑞宁侧耳倾听,真是听不出庭院里还有其他宾客的存在,如果说因为天气太冷而没有出迎,那起码也有点议论或者是恭贺的声音吧?无不少字一丁点都没有。
这时身边一人扶住她,便听缘儿小声道姑娘,有点不太对……”
白瑞宁早觉得不对了,听她这么一说,干脆掀起盖头一角,朝外瞄了一眼。
还真是……不太对……
偌大的庭院之中空荡荡的,不远处的中堂内也不像是挤满了宾客的样子,整个大宅静悄悄地,要不是院内树桠上和中堂大门上都挂着红绸带,她肯定得怀疑她是不是走门了。
“……”
苍老的唤声叫回白瑞宁的愕。在她身前五六步的地方,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躬着单薄的身子,时不时轻咳两声,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老奴林全,是府里的管家,见过。”
“这是……回事?”白瑞宁略带迟疑地问。
林全的头更低了些,“回的话,大人今晨接到皇上圣旨,派往江南办差,事出突然,未来得及与道别。”
白瑞宁眉间一蹙,简直不敢,就算再突然,难道连两个时辰都空不出来?远赴江南光收拾路上用度就得半天吧?无不少字有这他早接完亲,拜完天地了。
还有皇上,婚是他赐的,明今天是莫如意成亲的日子,还要急着把他派出去,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
“那宾客呢?”想到可能要面对一些赶来赴喜宴的客人,白瑞宁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林全摇头叹道大人并没有宴请宾客……”
白瑞宁愣了好大一会,简直说不出是个心情。就算这亲事只是他为了迎合皇上的意愿而求的,那也不用敷衍成这样吧?无不少字
“也就是说,我进了门,这婚事就算完事了?”白瑞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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