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心相助于我们的人,我们自然会无尽感激,可对表里不一的人,我们连一丝尊重也不愿给,况且,二婶恐怕连表里不一都没有做到呢。现在这样,无非是想进一步为难、羞辱我们,以还当日我娘之故。既然如此,我们又何须在你身上寄托希望?”
白瑞宁向来就不是善于争辩的人,如此针锋相对更是让她害怕又无措,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和人争吵辩论,可就如她当初对莫如意说的,有人护着的时候可以尽情地软弱,没人护着的时候,她凭软弱?
“你这个……”白徐氏怒极反笑,“是啊,你自是不用求我的,只凭你与那莫如意的关系,又何必去求任何人?”
白瑞宁皱了皱眉,终于抬起头来,“我和他有关系?”
白徐氏呵呵一笑,“这还用我明说么?你这些日子留在安国寺到底在做,以为当真无人知晓么?只可笑有些人白打了算盘……”
正说到这里,门外猛然传来一声断喝,“徐明慧,再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与此同时,一个不明物由门外飞入,正打在白徐氏的头上。
白徐氏“啊哟”一声踉跄了一下,再看落在地上的,却是一只鞋。
白瑞宁早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飞扑出去,到了门口,见着门外气势汹汹那人,眼泪一下子就冲了下来。
夏芷娟一把将白瑞宁搂在怀里,抱了一会,才推开她直冲正厅。
“徐明慧,上次是我打得你不够重,你还没管住你这张嘴是吗!”
白徐氏忽见夏芷娟博命似地冲进来顿时傻了,还不敢置信地看看老,该是怀疑是不是有了幻觉。
夏芷娟则一点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赤着脚冲进屋里,用手里的另一只鞋朝着白徐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打!
白徐氏顿时哀嚎不已,中间也有反抗,却哪里是夏芷娟的对手?喊人帮忙屋里也只有两个小丫头,而那边陈妈妈也跟了进来,撸胳膊挽袖子的,一下子就盯死了那两个丫头。
白老连叫几声也没劝得了这场架,最后索性也不再浪费口水,伸手就把小几上的茶碗摔在了地上,“都住手!”
破碎的茶碗瓷片四溅,倒在地上已经被捶得很惨的白徐氏首当其冲地以脸相迎,尖嚎一声之后,夏芷娟终于放过了她,回身坐于椅上,与屋里的丫头道上茶!”
老身边的李妈妈早看傻了,连忙安排丫头去倒茶,直到茶水上来,夏芷娟喝了一口顺了顺气,白老才地问道你了?大郎和二郎呢?”
夏芷娟招手让白瑞宁坐到她身边,这才说道老爷早不在刑部押着了,莫大人欣赏老爷的办事能力,将他调往刑部,仍任六品主事,现在老爷住在城里一处别院专心替莫大人办事,这次我去探望,也是因身边没带人所以才没能及时给家里一个交待,到了那别院又赶上瑞家高烧不退,我就照顾了两天……对了,瑞家和瑞宝这次也跟我了。我已让人把瑞宝送到兰姨娘那去了,那孩子这些天受了委屈,还是在亲生母亲身边待着好些。至于二叔……谁他是不是犯了别的过,至今仍在牢里呢,老爷求了几回,莫大人也没放,想来是犯了大事吧。”
这番话一出,屋里顿时无比安静,不止老一副重听的模样,就连白瑞宁和白瑞静也是一脸的不信。
夏芷娟顺手从袖中摸出一纸文书,“这是吏部下的调任令,现在老爷已是刑部的官员了。”
李妈妈连忙上前接过那纸文书转交给老,老直到看完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这……这是真的?”
要刑部可是有实权的地方,同是六品,手中权利可是比在工部做一个督管主事大了不止一个级别,也更容易出成绩,就算想住贪官污吏的路子上走,无疑也是这边更吃香一点,工部可是一点油水都没有的。
可是会这样?明明之前还喊打喊杀差点全家连坐,这会又调任刑部,貌似实权还小升了一级?
白老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那张调任令,虽然她是妇道人家,可家里两个都是官,自然也是有些见识,那调任令上的吏部大印不像是假的,况且又有谁会这么大胆子敢冒吏部之名下发调任令?
白老犹自不解之时,白徐氏怒声道母亲还不明白么!之前我与她为何争吵?母亲还将信将疑,如今大哥调任刑部,便是我那日所说最好的佐证!”
白老登时面色难看,夏芷娟想也不想手里杯碗抬手便摔了,白徐氏闪身避过,指着白瑞宁喝道你说!你初到寺中之时,是否消失三日,与那莫如意行了苟且之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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