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得极为舒服,软垫靠枕之类也俱是手感上佳,图案绣样更是巧夺天工,不是寻常能见的样子。面对如此内敛的奢华,姐妹几个全然没有心思欣赏,白瑞静满面忧虑,白瑞雅神情愤愤,不知她又因什么事在发脾气,白瑞宁和白瑞珍则一直在发呆。
“这位凌公子可靠得住?”白瑞静终是没忍住,“长姐与他是如何结识的?可知道他的来历?”
白瑞宁摇摇头,“我曾听他说过他是东城布商凌展云的儿子,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凌展云?”白瑞静想了想,忽地低呼,“不就是天云布行的东主么?”
天云布行是京中最负盛名的布料行,逢年过节,白家姐妹也会买几匹天云布行出产的布料裁制新衣,对这名字倒是熟悉。
白瑞宁点点头,“应该就是。”
白瑞静喜道:“如此说来,他说买通了狱卒也并非是说大话,凌家财势雄厚,如果……”
才说到这里,便听白瑞雅冷哼一声,“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无缘无旧的让他帮忙,你真是全然不要名声了么!”
白瑞宁没有言语,白瑞静皱着眉道:“现在大娘被困在刑部,我们长房真是连一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有了,奶奶又听惯了二婶的话,如果不尽快想办法救出大娘,我们在家里可还有什么立足之地?你也是长房的人,难道就不担心?”
白瑞雅冷笑,“我担心可也不会无故牵连旁人!他只是商贾之子,你让他去招惹那莫如意,岂不是在害他?”
白瑞静急道:“凌公子那么说想来是有把握的,况且我们只是托他打探情况再无其他,将来待大娘回来,自然会想办法谢他!”
“是啊!”白瑞雅突地激动起来,“最好把你嫁给他,谢这救命之恩!”
白瑞静顿时恼怒不已,“你胡说什么!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白瑞雅哼笑,“你不就是听了他是天云布行的少东主,才对他有所兴趣了么,否则适才还没话说,现在又如此话唠!”
白瑞静气极,“今天就这么一直魔魔怔怔的,也不知犯了什么诨!”怒斥一句,她忽而怀疑起来,“三姐姐,按理说你今日也是才见的那凌公子,你为何马上便知道他是商贾之子?”
白瑞雅瞥她一眼没有回答,虽然神情镇定,可在此时反而显得有些突兀。
“原来你刚刚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思。”白瑞静嘲嘲一笑,便再不说话。
白瑞宁在旁看着,心里倒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只是她还没想到白瑞雅和凌子皓之间的联系,没想通白瑞雅这饱满充沛的感情从何而来,就像她同样想不明白凌子皓对她为何会情根深种一样,难道,就是凭着“一见钟情”这几个字么?
这件事白瑞宁想不明白,她便暂时不去想,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过了约么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在白府前停下,白瑞宁急匆匆地下了车,想了想,又让车夫在外等着,以备一会有什么消息也好给凌子皓带回去,别白负了他一番好意。
白瑞宁等人叩门入府,先托付白瑞珍回知春堂去通知陈妈妈,白瑞宁与白瑞静则直奔白老夫人所在的识意堂。
至于白瑞雅,进了大门便径自而去,根本不理众人。
白瑞宁与白瑞静快步到了识意堂时,白老夫人已睡下了,白瑞宁坚持见老夫人一面,李妈妈也不好阻拦,只得进去回了话,服侍老夫人再起来。
白老夫人的态度倒也简单,四个字:心力交猝;再四个字:我没办法。
“那二婶呢?”白瑞静问。
白老夫人道:“你们……只管去问问吧。”
可那语气神态,分明已明了她们所去的结果。
白瑞静不死心仍想过去一试,白瑞宁却道:“祖母可知瑞怡去宁国寺做什么?”
白老夫人愣了下,“她不在府里么?怕不是去替他父亲祈福了吧……”
白瑞宁倍感失望地出了识意堂,白瑞静还想去白徐氏那里一试,白瑞宁摇头道:“你我明知道此去的结果,何必还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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