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石室一眼便可望尽,虽然此时光线不足,但她仍可看清石室中除了她,再无旁人!
他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却把她捆起来丢在这?白瑞宁惊恐过后便是一阵阵地心寒,她早该明白莫如意是样的人,也早莫如意一直想限制她的自由,她却仍没有任何防范之心,甚至在他再三强调“不可能”的情况之下,她还是认为他多少会对她存有一点感激之意,等将来他们脱困后,他会放过白松石。
再次确认石室里除了少一个人外与之前再无差别,根本找不到莫如意消失的蛛丝马迹,白瑞宁心里一片茫然,木然地栽在地上。
为?她活着也并不会碍他的事,为一定要把她留下来?她想不通!
难道是怕别人他在石室里的狼狈样子?白瑞宁不会有人因为这种原因将一条性命弃之不顾,可联系到那人是莫如意,似乎又没不可能的!
面颊贴着粗糙的青石地面,白瑞宁的喉间酸了又酸,可失水过度的身体却再挤不出一点水分,让她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看来她还是高估了人性的善意,这或许是对她人生态度的最大惩罚,惩罚她活得太过随便、一点也不爱恨分明。
老爸、老妈、瑞家……家人的影子一一在眼前闪过,四周似乎变得更暗了,看来她当真是大限将至。
她真要死在这了么?也不记得问了多少次,突然,幽暗的石室中响起“咔”的一声。
白瑞宁猛然坐起!又因瞬间透支了身体而阵阵眩晕。
就在这时,原来莫如意所在之处的青石墙壁竟凹了进去,而后朝一旁移开,石壁后现出一条通道!
从通道里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如意!幽暗的光线下,白瑞宁看不清的神情,却看得到他进来后身体那一瞬的停滞,应该是没有想到她已经醒了。
莫如意没有再将打开的青石板移回原位,就任它敞着,而后捂着腰间伤处坐到一旁,一动不动地看着白瑞宁。
“你早就这里有通道?”白瑞宁蓦然想起他昏倒的时候,意识不清之时曾拍打墙壁,可她却完全没有理解其中含义。
莫如意默不做声,神情全笼在暗处,看不出他在想。
有通道为不说?那是通往哪里的?他进去做?他又在防备着?无数问题掠过白瑞宁的脑海,她却又一个都不想问。问了又能样?如果能出去,他早就一走了之了,既然出不去,有没有通道都一样。
“我还以为你出去了。”白瑞宁再没一点力气,软软地倒在地上,“还以为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很害怕。”
她闭上眼睛,仍心悸不止,被人抛弃的惊恐留在脑中久久不散,她从没这样害怕过,那一刻,只怕死也比活着要好上百倍!
不过,她还是想活着,她不愿意老爸老妈因为她而伤心,在刚刚那认为死定了的一瞬间,她甚至暗恨为和父母的关系这么好?如果差一点,或许她不再出现,他们的伤心也会少一点。
马上就要进入第三天了,仍没人他们,现在她几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活?她流不出眼泪,但又确确实实在哭,从没这么伤心过。
空气中不知何时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果香,白瑞宁的肚子比她的脑子反应更快,咕噜个不停。白瑞宁没有力气起来,只能转转头,看到暗处的莫如意不断将手放到嘴边、又放下。
他在吃……原来是这样……白瑞宁暗笑太笨,莫如意早通道里有吃的,所以才会对她再三防备,难怪,几天,他这个重伤的人倒比她还有几分精神。
她没有立场去指责莫如意,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而她却一直在用的标准去判断他。白瑞宁没有开口讨要吃的,任由那果香刺激着她的肠胃,胃里连连泛酸。她的意识也越加模糊,低不可闻地说了句你将来要是能出去,记得让我娘来找我。”
话才出口,便听莫如意低诅一声,狠狠地将手里才吃了两口的果子摔在地上。
难道有虫?这是白瑞宁最后的想法。
浑浑噩噩地,白瑞宁觉得的身体又重又轻,一动也不能动,却又像飘浮在空中,嘴里忽而充满了酸酸甜甜的味道,让胃部的酸痛烧灼更为严重,可力气却在一点点地恢复,重新充斥体内。
她居然还没死!
白瑞宁睁着眼睛躺在那,望着那洒入阳光的地方,好一会才惊觉竟是平躺着的!
她的手明明就被捆在身后……心念才动,她的手已举到眼前,没有任何束缚。
这是……莫如意终于良心了吗?白瑞宁习惯性地朝左手边看去,却只看到一条幽暗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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