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你虽已是大雍最年轻的尚书,但以你的野心,从一品不过才是你的起步,你想娶顾月皎无非是因为她家世显赫,你意在娶了她弥补你家世上的不足,才能再进一步封侯拜相……”
阿离?白瑞宁听着车内人的称呼有点闪神,难道认错人了?不应该啊,事件和声音都对得上号啊,还有这龌龊的娶妻目的,怎么看都打着那个人的标签啊……正疑惑着,耳边突然传进一句——“你再听下去,难保我不会报复在你父亲身上!”
我去!被发现了!
白瑞宁自己出来的时候常因无人监管而不带帏帽,她总觉得隔着一层纱看人就像患了白内障似的,刚巧今日陈妈妈也是心有牵挂,竟也任她光着脑袋就下了车。而她也忘了,她既然能在这镂空车外头偷听,那车里的人想看见她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才把手举起来还没遮住自己的真面目,她就想起她现在应该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
“莫如意!你为什么言而无信不放我爹?”满怀气势地问完,她才觉得自己指着一辆马车叫嚣的行为相当惹眼,已经引了两个不明真相的群众在不远处驻足张望。
车里传来一声饶有兴趣地轻笑,“你认识她?”
那人没有回答,跟着马车轻振,一个瘦长的身影从车中下来,转到白瑞宁身前。
来人的年纪与莫如意相仿,二十来岁,眉目算是清秀,但神色总有几分轻浮,吊儿郎当的,衣裳也不好好穿着,松松垮垮地堆在身上,露出一截艳粉色中衣的内领。
“姑娘家住何方啊?”
他的态度很是龌龊,挤眉弄眼的,让白瑞宁极不舒服,陈妈妈也连忙将她拉到身后护住。
此时由车上又下来一人,依旧是白衣翩然,满头发丝由一根编锦发绳绑着,带出几分闲适的味道,手中折扇换成了象牙柄的,扇尾处吊着一个小小的如意坠子。
看他满身都透着“天气真好要去踏青”的悠哉悠然,白瑞宁恨得眼珠子通红,不顾刚才问话的小,照着莫如意指过去,“你你你什么时候才放我爹?”
虽然结巴有失气势,但白瑞宁还是觉得自己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毕竟,这可是面对面啊!对方还是那个冷血无情无理取闹荣获最没人性尚书称号的莫如意!
莫如意今天看来心情不错,虽然无视了白瑞宁,但还有耐心回答那小之前的问题,“她险些成了你未来的妻姐。”
白瑞宁愣了一下,回头看着那小,“难道你是安保?”看着不像年近三十的模样啊?又“险些”?安家不是没有退婚么?哪来的“险些”?
小把耳朵伸过来,“谁?”说完又朝莫如意不敢置信地笑,“原来在京城还有不认识我的。”
莫如意轻掀了一下唇角没吱声,小又笑道:“原来她是白松石的女儿?”
这也是个知情人啊!白瑞宁连忙冲过去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爹贪图安逸平庸无能胆子又小,他知道的一定早就说出来写出来了,所以你们留着他也没用处,还是把他放了省得费大米!”
小笑得眉开眼笑,“这说辞新鲜,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做不成亲戚还能发展旁的情分,帮你说话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只是我这位兄弟不好说话,不如你先问问他,他要是不反对,我就帮你的忙可好?”
白瑞宁马上回头,还没等开口,莫如意先道:“那本书你父亲的确写了,但我无法断定真伪,所以还不能放。”
白瑞宁急得五情上脸,“先前不写你要抓人,现在写了你又说不知真假,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这一问,莫如意英挺的面容上竟然现出了瞬间的迟疑,别开眼去,“我现在还没想到。”
白瑞宁有点傻眼,身后那小已笑得瘫在地上,“我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愁呢?”
莫如意淡淡瞥他一眼,一点叫他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径自扯开折扇,转身朝百顺斋内走去。
“喂喂喂……”小起身追上,经过白瑞宁身边时笑道:“我叫林渊,记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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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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