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过许大夫说跟之前送过去的药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味药,像是后来添加进去的,无毒,但却将原先的药效给中和了。三爷料的果然没错,这个瓷瓶不是随便选的,许大夫说像这种紫土烧制的瓷瓶,是最适合盛放这种药。”之前燕乾猜的也没错,凤十三娘确实是拿着解药过来的,只不过拿过来之前,她又加了一点东西进去,因此即便他当时抢到瓶子,那些药对他的眼睛也不起什么帮助。而凤十三娘亦断定燕乾定会让人去查这药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她就是要让燕乾知道,她绝非只是逞口舌之快,眼下是他求着她而非她求他,他若还想要解药,就必须听她的意思。然而凤十三娘没想到的是,燕乾等的就是她按捺不住,着急得失去分寸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上门,他便知道她的依仗并不稳;她摔了装药的瓶子,他便能从中找到制药者的蛛丝马迹;她洒了解药,他便可以等着她再求一瓶解药,从而摸清她的关系网,找到当年刺杀风十一娘和他以及燕容,是否是同一批人。七天后,末年领着兴致冲冲的二狗子进来。“五哥,咱将那观音瓶全都买了后,昨天果真有人去那店里问这个瓷瓶。那店里的掌柜告诉我,就是这个人,这两年每隔几个月就会过来买观音瓶。不过目前还未追查到那人的身份,掌柜的又说不清相貌,因那人每次过来都带着帽子挡住大半张脸,还披着宽大的斗篷,所以只看得出来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说话的口音很正,不像是孟罗人,也不似罗碧湖那地方的人,而且听声音似乎是有三十来岁了。”燕乾问:“那店里不是安排了人,当时没派人跟上?”“当时正好常三哥没在,是阿图跟上去的,他是个生手,又怕被人发现,而且对方似乎有所察觉,所以没跟一会,就给跟丢了。”二狗子有些不甘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又道,“一品红那咱也派人盯着了,但似乎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对方若有所察觉,就不会再去一品红那了。”燕乾沉吟一会,却道,“只是他为何要避开?一个大夫而已,难道还怕有人在找他?”二狗子一愣,顺着燕乾的思路一想,遂点头:“五哥这么一说,倒还是有些奇怪。当时对五哥出手的都是孟罗人,如今一个医术高超的汉人大夫,躲什么躲呢?”“应该是认识我的。”燕乾沉吟一会,便下了这个结论。二狗子便问:“五哥猜得出是谁吗?”燕乾眉头微蹙,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大好。他的头又开始疼了,最近这段时间,记忆混乱和时不时出现空白的毛病几乎完全消失,头也不再疼,却不想,今天突然又觉得不适起来。二狗子一看他这模样,愣了愣,忙上前两步:“五哥是不是头又疼了,一定是这几天想得太多,我让人去请大夫!”他说着就跑出去唤来末年,如此这般道了几句,然后催着道:“快去快去!”正好长安走到这边来,听着这话后,忙跑上台阶:“先生怎么了?”“哟,小长安过来了。”二狗子即弯下腰,两手从长安腋下举起来颠了颠,“叫六叔!”跟着过来的紫萱脸色微变,忙上前道:“六爷请快放下长安,可别摔着了!”二狗子笑着道:“摔不了,这能摔得了吗!”长安晃着小腿道:“六叔放我下去,我要去看先生。”“怎么还叫先生,那是你爹,要叫爹才会!”二狗子放下长安后,就蹲下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逗着她,“来,长安叫声爹,一会六叔给你买糖吃。”长安往后一退,拧着眉头看着他:“你不是我爹。”二狗子哈哈一笑,紫萱走过来将长安拉到一边,然后对二狗子欠了欠身:“请六爷别跟孩子开这种玩笑,晚娘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瞧着这丫鬟那严肃认真的模样,二狗子有些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就伸手在长安脑袋上揉了揉:“进去吧进去吧,瞧你爹去。”二狗子本以为燕乾只是头疼罢了,却不想这一进去,就看到他已经晕倒在椅子上!长安跑过去摇了两下,都不见他醒过来,吓得脸都白了。二狗子也大吃一惊,忙照以前薛神医的交代,在他几大穴位上点了几下,然后同紫萱一起将他扶到榻上躺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