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儿道:“错了,那百分之一是需要更多的钱才能解决!”
夏南:“……”
在那头忙活得已经出了好几身臭汗的史香香停下来,忍不住拿眼瞪着他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就知道在那里瞎咧咧,也不过来帮帮忙。
这么大一片地,我得锄到猴年马月啊!
谁知两人在那儿说了一通后,不但没有过来,反倒走向另一边的池子。
苏非儿指着池子问,“夏南,你弄这个又是干嘛的?”
夏南道:“给阿臭住的!”
苏非儿一头雾水的道:“阿臭又是谁?”
夏南便带她去看那只还没放进池子里的金头龟。
池子刚沏好,必须得暴晒,然后用消毒,之后才能放水养龟。
苏非儿仔细看了看那只龟后,疑惑的问:“这就是你说的阿臭?”
夏南点头,“对,我给它起的名字!”
苏非儿道:“你从哪儿弄回来的?”
夏南道:“山上捡的。”
苏非儿撇嘴道:“一只破龟,要给它沏这么大一个池子吗?”
夏南道:“因为它值钱啊!”
一说到钱,苏非儿瞬间就精神了,“这只龟值多少钱?”
夏南悄悄指了指在那边挥汗如雨锄地的史香香,“她出了六百万。”
苏非儿听得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你再说一遍,多少钱来着?”
夏南道:“六百万,RMB!”
苏非儿吃惊得不行,“我滴个乖乖,她是钱多没地儿花吗?”
夏南道:“阿臭确实值钱。野生的金头闭壳龟,真的很少很少了。”
苏非儿忙问道:“那你卖给她了吗?”
夏南摇头,“没有!”
苏非儿不解的问:“为什么?”
夏南道:“这是国家保护动物,不可以卖的。要是被抓到随便都得蹲几年!”
苏非儿被吓一跳,“那你带回家来干嘛?”
夏南道:“它受伤了,我带回来治疗的。”
苏非儿叹气道:“可惜了了,不是保护动物多好啊,六百万哎,只要卖掉它,我们真的可以躺着数钱了!”
夏南狂汗,你这是有多喜欢躺着数钱啊?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十分丰富。
白切鸡,红烧肉,香煎小海鱼,丝瓜焖腐竹,蒜蓉菜心,海带排骨汤。
不过很可惜,仍然没有史香香的份儿,她只能流着口水的吃自己那碗羹糊,而且没有多,仅仅只有一碗。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苏非儿终于于心不忍,在夏南吃饱离桌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碗里的大鸡腿夹给她。
史香香愣了下,偷偷朝外面看了看,见夏南一时半会儿没有回来的意思,这就赶紧拿起鸡腿撕咬起来。
晚饭过后,赵广发来了,可是菜叶仍然没有到场,电话也打不通。
夏南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搞什么飞机,不是说想要赵广发做卧底吗?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呢?
不过抬眼看看越广发,见他人虽然来了,但仍心神不定的样子,猜测他可能还是没有真正下决定。
为了不让他更多的胡思乱想,夏南就无话找话的问道:“发哥,吃晚饭了吗?”
赵广发回过神来道:“吃了吃了。”
夏南道:“有件事情,其实我挺好奇的。”
赵广发道:“你说!”
夏南道:“你老板就在这儿,你竟然敢来谈卧底的事情,胆儿有点肥啊!”
赵广发道:“我老板?”
夏南问道:“史香香不是你老板吗?”
赵广发摇头道:“不是!”
夏南疑惑的道:“可是那天在海盛酒楼,我明明看着你像舔狗似的围着她转啊!”
赵广发苦笑着解释道:“因为原来的老板对我真不怎么地,所以我想换一个老板。”
夏南道:“明白了,所以你就哈趴狗似的围着史香香,想看看有没有跪舔的机会。甚至还想让我去给她爷爷看病,是这样吧?”
赵广发脸浮讪色,“小夏医生,说话别那么难听!”
夏南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赵广发再度苦笑,没吱声。
夏南道:“史香香的大腿很粗很壮,不是那么好抱的。”
赵广发叹气道:“谁说不是呢!尽管我已经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可还是入不了她的法眼。”
夏南悠悠的道:“平常没事的时候,多练练舌头就好了!”
赵广发:“……”
“叮!”消停了一天一夜的系统,似乎耐不住寂寞,终于响了起来,“海王系统发布临时任务:探知赵广发的真正老板是谁!”
夏南听到这个任务,有些啼笑皆非。
海王,你是闲得慌吗?
他老板是谁,关你什么事啊?
系统一如既往的保持管挖不管埋的沉默风范!
夏南无奈,只能问道:“发哥,那你跟我说说,你老板到底是谁?”
赵广发不解的问:“小夏医生,你要知道这个干嘛?”
夏南会告诉他是海王那个糟老头想知道吗?当然不会,所以就道:“没什么,纯粹就是好奇罢了。”
赵广发苦笑道:“这件事你知道了没有什么好处的!”
夏南苦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没好处吗?可是系统想知道,我有什么办法?
“你别管有没有好处,尽管告诉我就是了。”
“这……”赵广发只好道:“讲技术!”
夏南道:“讲什么技术?问个八卦还要讲技术?”
赵广发道:“蒋天养的蒋,四季的季,一棵大树的树!”
夏南终于恍然,“蒋季树!”
赵广发点头,“是的!”
夏南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不认识这个蒋季树,听都没听说过,挥挥手道:“行了,别的先不扯,你女儿呢?”
“在外面车上。”赵广发忙应一句后欣喜的问:“小夏医生,你这是要开始给我女儿治疗吗?”
夏南道:“反正菜叶也没来,闲着也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先给她做检查吧,确定她到底什么病情再作决定!万一她的病我治不好呢?那你答应了不是白答应吗?”
赵广发想想也是这个理,赶紧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