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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清源不耐烦地道:”她不是经常发作吗?“
渭宁道:”是呀!媚儿她体内的阴熐之力的确是经常发作,但平素她只是痛痛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这一次她却吐血了,而且昏迷不醒,情况非常严重。“
渭清源思忖一下,对上官怜儿道:“怜儿,你去帮我给月媚儿探探脉象,探查一下病情?”
上官怜儿上前俯身很仔细地观察一下月媚儿的脸色,聆听她的心跳与气息,又翻起眼帘查看瞳仁,再用手背探探她的额头,把手伸进被褥里,摸摸她的身子,然后,方才将手指搭在月媚儿的手腕上,探查她的脉搏。
一会,
上官怜儿收回了手,起身退到一旁,对渭清源回道:“脉象紊乱。”
“媚儿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她体内的阴熐之气发作的越发厉害了,攻击心肺所致。”
渭宁苦着脸,急忙道:“二叔,现在怎么办呀?”
渭清源思忖一下,道:“我暂时先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压制住她体内的阴熐之气,免得阴熐之气在她体内逆行乱窜,攻击噬咬,如此,等她缓过劲,苏醒过来,咱们再另想办法给她祛邪疗伤吧!”
渭清源说罢,叫上官怜儿扶着月媚儿让她坐直了身子,他便在一旁施法,将一道道的仙力真气隔空射进月媚儿的眉心,手心,如此,直忙活了半柱香的功夫,方才停了下来,即而,脸色苍白,神色疲倦,汗流浃背。
渭宁连忙扶着渭清源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一旁,与上官怜儿等人一时无言,静等月媚儿苏醒。
片刻,月媚儿嘤咛一声,双眼一睁,苏醒过来。
渭宁脸露喜色,连忙过去,将月媚儿扶着坐起,在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焦急地道:“媚儿,你可醒来了,你现在怎么样?身上还痛不痛?”
月媚儿瞥了渭清源与神色不自在的上官怜儿一眼,轻咳一声,微低着头,连忙柔声回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渭宁细瞅了月媚儿,见她脸色好多了,恢复了一些生气,心中稍安,便道:“媚儿,你这回阴熐之气发作的可厉害了,都吐血了,可吓死我了,要不是二叔渡些真气给你护住心脉,压住了阴冥之气,你就别想活过来了,还不快谢谢二叔吧!”
渭清源忙道:“媚儿,你身子不舒服,就不用下床行礼了,一家人,不必那么讲究。”
月媚儿便坐在床上,身子躬了一躬,算是行礼,身染沉疴似的,有气无力地道:“媚儿谢谢二叔与怜儿妹妹的救命之恩!”
“你身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吗?”
渭清源关心地问道,即而,追加了一句:“要说实话。”
月媚儿沉呤一下,苦笑着回道:“二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的疼痛现在虽然比不得先前那般厉害,但是,这五脏六腑,经络骨髓还是如蚊叮虫蛰一般,疼痛难受,身子也好似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与精神。”
渭清源道:“你的这种情况,实属正常,我只是压制了你身上的阴熐之气,而没有根除它,治标不治本,你受到阴冥之气的噬咬折磨,乃在情理之中,你若想要彻底根除阴熐之气,身体健康,还得另思良策?”
月媚儿脸上显出惊恐之色,连忙问道:“二叔,我不想死,我求求您,您帮帮我,您能不能给我想出一个办法来,除去我这跗骨夺命之苦!”
渭清源道:“媚儿,你现在是我们渭家的媳妇,肚子里怀的是我们渭家的骨肉,你的事情二叔岂能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你放心吧,二叔一定会想出办法来,除去你身上的阴熐之气,保你母子平安的。”
渭清源吩咐刘姐照顾好月媚儿,然后,对渭宁与上官怜儿道:“你们俩,都跟我来吧!”说罢,起身率先向屋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