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要着急,不管是什么问题,都不用担心,他永远都会在她身边。
“迪■子也是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会有······”大太太忽然笑道“想当年,我也是进门两年后才有的信彦,这种事情啊,不能着急!”
话语中有很明显的安慰意味。
“是是,这种事情急不得。”月娘连忙说道。
三姨太太以及周边的下人们看到这里暗暗咋舌这大少奶奶竟是这般的受宠,就是连子嗣这么严重的事情大太太和大公子也是这般的护着她。
一家人正说笑着,忽然有丫鬟进来禀告;“宗家老爷们来了。”
大家都静了下来,看向正位上的大太太。
自从上次大太太与宗族决裂后,宗族刚开始很生气,一直端着架子,放话出来除非他们到宗族磕头认错,否则绝不会原谅他们什么的。宗族的人并不认为大太太是真的想脱离宗族,毕竟谁敢不认祖先?而且庄四爷还在祖坟那里埋着了。
直到大太太两个月前派人去宗族里与他们商议迁坟的事,最近和二房分家又完全将他们宗族排除在外,他们这才急了o眼看着庄家春茶夏茶都卖得红红火火,却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到手的银子打了水漂,他们哪里还沉得住气,从上个月起,除了族长庄成志没出现外,其余宗族辈分较大的老爷们都轮番着上门来开解大太太。
无非是说些不要意气用事,不认祖先大逆不道之类的言语·盼着大太太回心转意。
可他们连着来了几次,大太太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见他们,见此,宗族的人反而更加着急,来得更勤。
“娘,这次还让我去应付他们吗?”秦天问道。
大太太放下手中的茶盅,沉吟了一会便道;“不·也是时候见见他们了。”
“大姐,还见他们做什么?这些人,无非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些好处,干脆趁着这次机会和他们脱离干净,免得便宜了他们!”三姨太太扁嘴。
大太太摇摇头,在月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话我也是在这里和你们说,其实我从未想过真的要脱离宗族。”
众人惊异,看向大太太,秦天上前,扶住大太太另外一只手。
“为什么,娘,在我看束,宗族于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每▲要分红给他们也就罢了,还要受他们的掣肘,不管是什么事,他们都想要管一管,真的很麻烦。”“秦天,我也知道他们很麻烦,可是你想想,出来行走的人,大凡根底深厚,家世源远流长的总是要受人尊敬一些,而那些根基薄弱,来历不明的,总是要受人非议。”大太太边走边说,语重心长;“我们现在图一时的清闲爽快,脱离了家族,在世人的眼中,我们就是背弃祖先的人,当然,我们都是商人,尽管这方面的名声不好听一些,只要我们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也不会有多少影响。”
说到这里,方妍杏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大太太停下来,看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方妍杏见到,连忙将孩子送上前。
大太太摩挲着摸向孩子的脸,慈祥地哄着;“霖儿不哭,不哭······”
小霖儿果然止住了哭声,方妍杏欣喜地说;“娘一哄就不哭了,平时我都要哄好久了!”
大太太笑了笑,满脸欣慰,她收回手,继续道;“可是我们要为我们的子孙后代着想,他们不一定也和我们一样从商,如果他们想入仕呢?宗族和背景就很重要了,背弃祖先的家族不管到哪里都会让人瞧不起的。”
众人连连点头,不得不承认,大太太比他们想得要深,要远。
“可是一旦回宗族,岂不是又要受他们钳制?”三姨太太问道。
这时,秦天已经完全了解大太太的想法,便代替大太太回答了三姨太太的问题;“娘就是不想再像之前那般受到他们的钳制,所以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娘,我说得对不对?”秦天笑着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拍着她的手背,笑着颔首;“不错,还是秦天最了解我。”接着又道;“你们继续玩,秦天,信彦,你们和我去见宗家老爷们。我们被他们压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他们向我们低头了!”
庄信彦和秦天一左一右伴着大太太出了清音院,来到前院大厅。
只见二老爷,三老爷和四老爷正坐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一大太太出来,三人眼睛一亮,忙站起身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