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霆君站在珍宝斋大门口,一直目送着马车的离开,显是依依不舍。
眼角余光见到几个人向这边探头探脑,谢霆君转过身,嘴角溢出一丝冷冷地笑意。
在他看来,预防祸端的最好方法便是在祸端形成前,先下手为强,将祸首拔除,为了秦天的安全,可不要怪他心狠手辣。这边,马车离开珍宝斋后向着庄府行去。
过了一会,马车行至一条人流较少的街道。
车上,刘碧君正自酸溜溜地夸赞着庄明喜的好命,车外的丫鬟婆子们也挣兴致勃勃地低声议论着刚才的事。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不知从哪里忽然闯出几个身穿粗布短褐的蒙面大汉,头先一个跳上马车,将车夫一脚踢下,夺了马车的控制权,丫鬟婆子们见此吓的大叫,大喊救命,行人见到,见大汉个个都是凶神恶煞,却没有人敢管闲事。
又有一人跳上马车,掀廾车帘,庄明喜和刘碧君吓得hua容失色,庄明喜大叫:“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里是庄家的马车,你们好大的胆子!”那人有一双如狼一般的阴鸷眼睛,此时,那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庄明喜:“你就是庄四小姐?”庄明喜不敢答话,那人又转过头看向吓得脸色发白的刘碧君“你又是谁?”
“我我是庄二奶奶。”刘碧君哆哆嗦嗦地回答。
话音刚落,那人忽然伸手拎起刘碧君将她丢出马车外,刘碧君珠圆玉润,体重不轻,可是在他手中就像是小鸡一般的轻便!
刘碧君“碰”的一声落地,痛得“哇哇”大叫,丫鬟婆子忙围上去。
一旁的庄明喜趁他不注意想冲下马车,刚起身就被那人发现,那人伸长手臂将庄明喜搂入怀里一个旋身坐回马车里,庄明喜被他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
庄明喜羞愤之下大叫大嚷,拼命地挣扎,可是所有的反抗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蚂蚁撼树罢了!
忽然间,那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刀疤狰狞的可怕面孔,将庄明喜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趁着庄明喜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人忽然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庄明喜闻到一股浓烈的口臭味,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那人捏着她的下巴,仔细地瞧着她,冷笑道:“谢霆君真是好福气,竟有这么一个香喷喷娇滴滴的未婚妻!”他连笑几声,声音中却有一种隐隐的恨意,他又冲着外面叫道:“老牛,加快速度,此地不宜久留!”接着,一双手毫不老实地在庄明喜手上放肆,那人一边轻薄一边大笑:“今天就让我来尝试一下谢霆君未婚妻的滋味!”
庄明喜看着他哗啦一声撕碎她的衣裳,看着他埋首于她的胸前,心中涌起冰冷的绝望,等到那种钻心的疼痛袭来的时候,庄明喜睁大了眼睛,仰起头,发出一声悲沧的哀嚎。
庄家大厅大太太高居正位,秦天站在她身边,下首坐着庄家三兄弟,三姨太太,方妍杏,庄明兰,以及秦天刻意从别院里接回来的二姨太太。
因为此事有关庄明喜,所以身为她母亲的二姨太太必须在场,让她亲眼目睹此事的过程,免得她以后借此生事。
大厅中间,海富押着张勇跪在地上,范天站在不远处怒视着张勇。
坐在下首的三姨太太不时地瞟着坐在对面末座的二姨太太,见她脸色苍白,神情萎靡,整个人瘦了一圈都不止,本来乌青的头发现在竟有些hua白,哪里还有过去半分的风采,看上去竟似比大太太还要憔悴些。
想起以前二姨太太对她的欺辱和压迫,三姨太太心中涌起一种快意,恰逢二姨太太看了过来,三姨太太大着胆子,朝着二姨太太一挑眉,满脸的得意之色,将二姨太太气歪了脸。
这边,秦天正在向大家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从一开始,我就在想,会是谁要害我,子叔公说,二姨太太已经去了别院,二少爷没有掌权,庄家不可能再有人有这个心思,这个条件来害我。可是三叔公漏了一个人,他忘记了二房还有一个庄明喜!”
二姨太太听到这句话,立刻叫起来:“大少奶奶,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明喜一个女孩子哪有这样的本事?你将我赶到别院去还不够,连我即将出嫁的女儿也不肯放过吗?”
秦天看着她淡淡一笑,道:“二姨太太真的认为自己的女儿没有这种本事吗?”说着她走到张勇身边,手指着他大声道:“那么,这个人又怎么解释?二姨太太总不能否认张勇是你们二房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