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仆仆之色,大太太进来后,便伸出了手,着急地唤道:“秦天,秦天……”
听到这忧心忡忡的声音,饱受冤屈的秦天心头一热,连忙奔至大太太身边:“娘,我在这里……,………”“秦天,你好不好,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大太太摸索着去拉秦天的手,却摸到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脸色立变,惊道:“这是什么?事情还未查清,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我媳妇!”
旁边庄信彦却是收到消息后连夜从明净山那里赶回来,此时见秦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憔悴,非但如此,竟然还受此折辱,当下心头火起。
他向着海富的方向伸出手,海富见此情景也气得不得了,他明白自家少爷的心意,连忙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他。
庄信彦接过匕首,二话不说,就给秦天松了绑!他抚着秦天勒得通红的手腕,心疼不已“疼吗?”他看着她轻声问。
感受到他的关切和怜惜,秦天眼眶一热,她咬着下唇,轻轻领首。
见她眼中隐隐含泪,庄信彦心中发紧,他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揉着她的手腕,揉了一阵后,又将她护在了身后。
他抬起头看责众人,脸色不善,玉容隐戾气。
秦天站在他身后,只觉他高大的背影如同一座屏障,将祠堂里的一切不善的目光都隔开,秦天无限安心。
有他在,她不用怕了……
见范天还跪在地上,秦天示意海富给他松绑,海富毫不迟疑,走过去将范天扶起来,给他松绑,最后还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备受煎熬的范天差点流泪。
在大漠的两个月,海富已经同范天混熟。他信秦天,也信范天,要说他们两人私通,他时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这边,大太太和庄信彦自进来后的一系列的举动,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拳打脚踢扇耳光来泄恨,也应该破口大骂才是,为何却是这种反应,失心疯了吗?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
三老爷庄守敬忍不住指着秦天出声:“弟妹,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大太太在月娘的搀扶下上前一步,走到庄信彦和秦天的前面去,面对着宗族众人大声道:“我来之前,已经听三叔派人的人说起过这件事,我的媳妇我了解,要说她会做出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这件事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望三叔能查清此事,澄清我媳妇的清白!”站在一旁的庄信稹连忙叫道:“什么误会,这是我和一些人亲眼看到的!要说我一人看错了还有可能,可当时有十几双眼睛,难道都看错了?我们又没瞎!”
大太太勃然大怒:“不错,我老婆子虽然瞎了,可是我心里亮堂得很!我相信我的儿媳妇不是这种人,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好了,都不用吵了!、,族长庄成志一声喝,将两人的声音都压下,他站起身,指着身后的牌位,语气严厉又不失恭敬地说:“今天我将各位都叫到这,就是想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将这件事情审理清楚。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无辜之人,可是,如果真有那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有辱我们庄氏门风之事的人……”庄成志两眼一瞪,腰背挺直,语气冷利:“我也绝不会轻饶!该怎么处理,都会按照庄家族规而来,谁也别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