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张会的脸的上,她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回过,她用双手把贾力按在桌子边,动手先给贾力往碗里盛了一勺鲫鱼汤,探头闻了闻:
“哎呀,真香!厨艺见长哟。”
边说,边亲了下贾力的脸,走向自己的位置。
贾力的脸有些放晴:
“快说,又出什么妖娥子!”
张会正儿八经起来,
“在我们保健院呀,最近看见最多的是什么,你猜猜看!”
“我怎么知道。”
贾力一改刚才的温柔,来起了倔劲。
而张会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贾力的这个转变。
看得出,张会是有女人的张力的。
当男人紧绷,她就展现最柔的那一面。
“最多的,就是一个个小女孩子去做人流,可能因为天来了,男人亢奋,女孩子就遭殃吧。”“唉呀,你们一个妇产医院,针对的当然只看到女人,不是生孩子就是做人流,这有什么稀奇呢?!”
“当然稀奇,最近女孩儿特别多。”
张会把语气着重放在“女孩”两字,怕贾力不能意会,便又说了一遍:
“女孩儿!你懂吧?都是二十岁以里的女孩子在增多,你不感觉奇怪吗?”
贾力似乎也感觉到了问题,
“是吗?!为什么?”
“我们在单位,也凑在一起议论这个问题,最后找出了一个最恰当和最合适的根源。”
“唉呀,姑,你可别卖关子了。”
张会感觉贾力的胃口,已被自己彻底吊足了,才开始娓娓道来:
“你想,咱们这里,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多的人出国劳务什么的。这里最多的少数民族又是朝鲜族人居多。他们去韩国很方便,不分年龄,别都可以吧。到了那里,一旦挣到了钱,便把自己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叫上,两口子一起出去劳务,更是寻常。因为在韩国那种国家打工消费最大的就是吃和住。如果家里夫妻或亲属一起租个房子开伙做饭,这样两样费用就都省下来了很多。赚回来的钱也就多了。没见他们很多人,打了几年工都到海边城市都买房了吗?”
“嗯,这些我也都知道些,我问的是,你说的这些到底和那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贾力指了指门边鞋柜上那些耀眼的塑料小袋子,穷追不舍的继续问着那个话题,
“看把你急的,我马上就说到这儿了。”
张会看老公着急,故意清了清嗓子,低下头吃起饭来,大有不马上继续讲之意,贾力摇了摇头,走到张会边亲了下她的脸:
“老婆,别逗我了,快说。”
张会受用的笑了,
“这些外出劳务人员的孩子在家里,有的是上辈老人在照顾和教育他们,有的却只是找个保姆与他们同住。”
“最近,我们发现的这些做人流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是缺乏家里人管束的这种孩子,家长只管给她们寄钱,她们有了钱,买穿买戴,再不过瘾就去网吧,酒吧,歌厅,迪吧。”
“一个个年轻的小女孩子,如果常去那种地方,还能得住成年男人的惑吗?”
张会用手里的筷子指了指门口,
“最关键的是,她们没有母亲在边,一点这方面的准备都没有,才怀了孕的。多数怀上了却找不到主儿,便一个人来医院了。你想,能在夜店那种地方认识了,便上的,又怀了孕,让她上哪里,再找到人家男的呀,可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