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问:
“拯儿,你帮姥爷找找人民报这四个字在哪?”
薛拯满眼的找,满棚的找着人民报这四个字。
可是往往报纸上最大的这四个字,却逃过了薛拯的眼睛。
一遍遍无果后,求饶的眼神看向候斌。
“拯儿,你认输了?可别由于字儿太大你反而没注意呀!“
经姥爷提醒,薛拯站了起来,指着那行草加黑的那四个大字问:
“姥爷,不能这四个字,就是人民报吧?”
候斌点点头:
“没错儿,我的外孙儿,就是这四个字。”
“不对,姥爷,妈妈教我的这四个字不一样!”
“那是,这四个字是繁体字,还是行草。你当然不认得了!”
薛拯不知道听没听懂,但他意识到这四个字的样子,是在自己面前做了伪装。
“我都没想到这个字儿,我还以为这不是字儿,是画儿呢?姥爷你坏!”
就这样,爷孙俩吃完饭不到十分钟,准投入到了这个游戏当郑
薛拯认真的在棚上和墙上找呀找呀,慢慢的就困了,香甜的睡着了。
张淑白了一眼候斌,:
“你倒会哄孩子,这比唱催眠曲都好使!猜字游戏?你还真能扯。”
而这晚上,慧来躺在那里,薛拯都没像在家那样的粘着妈妈。
只是催着姥爷开始猜字。
候斌:
“咱们今,要定个输赢的奖励!不能总这样就算了,对不对?”
“姥爷!我问你三个字儿,你要是猜着了,今晚就算你赢!”
“哎哟!我外孙儿智商噌噌见长!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好你吧,什么字儿?”
“你听着,姥爷!就三个字儿,妈妈呢?你可以猜一万次。只要对了,都算赢!”
候斌边找边:
“妈妈两个字好找,可后面再带个呢,就不好找了。你确定后面带个呢?”
“带,就是要带!”
“不好找,我外孙儿长能耐了。唉!我的眼睛都找花了,我认输了,你吧,这三个字儿在哪儿?”
薛拯指着在炕上正在睡觉的妈妈:
“妈妈呢?”
侯斌愣在那儿了,但是猛的又反应过来,他笑了:
“臭子!你!”
薛拯的手抬的老高,指着慧来:
“妈妈呢,三个字吧?,在那呢,哈哈哈!”
候斌忙叫外间的张淑:
“淑儿,快进来吧,快进来!”
张淑慌忙走进来,两只手还滴着水:
“我正涮着碗呢,大呼叫的,怎么了?”
炕梢睡着的慧来也掀起被,问:
“怎么了?爸爸?”
“看看咱这外孙儿吧,慧来你也看看你教的这个学生吧!这孩子是真不像六七岁呀。我发现他长本事了,他现在都能把我卡住了!”
接着,候斌便把刚才猜字的事,了一遍。
张淑听了,欢喜的把薛拯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候斌想了想:
“你子这是违背游戏规则!你这叫脑筋急转弯。要你这是字,也是相形字!是按妈妈的形象定制的字!臭子!姥爷认输!好样的!但照你这个逻辑,姥爷呢,今也考考你。”
“姥爷,你也考我三个字吗?”
“对呀,没错。我的三个字是: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