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双再度被绑住,面色坎坷的看着旁边的火盆,鞭子,“转月牙”,等等刑具。这些玩意都是一等一的利器,没有几个好汉能挺住;尤其是“转月牙”,它的外型好像是月牙,能够放入人体下面的孔洞中,这玩意可利可钝,而且能自转,被转过后就真的只剩下了洞,即使活下来,人也废了!军官摆弄着“转月牙”,一语不发,颇有兴致的看着杜月双不断变换的表情,“我猜,旁边的审讯室应该会有足够的收获。”他说道。
“···我,我猜也是。”杜月双说的是心理话。
“呵呵。”奇怪的是这名军官并没有展开审问,而是打开了一旁的墙壁按钮。
蜘蛛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代号是蜘蛛。”
听到这里,杜月双一股愤怒直到脑顶,大骂道:“蜘蛛,你再说半个字,我做鬼也剐了你!”
“这是隔音墙,那个叫蜘蛛的女人听不到的!”坐到杜月双对面的军官正在抽着烟,眯起眼睛微笑的解释道,同时关闭了按钮,对面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
杜月双本以为那个蜘蛛的声音很可能是假的,是通过高科技合成的,可是听到后来明白了,蜘蛛是确实叛变了!
可是蜘蛛不该说出杜月双家的地址,这会给爹妈带来危险啊!
杜月双气得浑身颤抖,怒气仿佛无穷无尽的从身体中涌出,他想把这个基地的所有人全部杀光。
“说点什么吧?杜科长?恩?世界末日?嘿嘿。”军官微笑着问道,从神情中已经知道,这家伙放弃了。
“···我说了,放过我的父母。行吗?”杜月双的四只眼睛死死盯住眼前的军官。
军官被死寂的眼神看着,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有些压力,干笑一声:“我只是个小人物,会把你的材料上报,由领导们决定,但是按我想来,你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副科长级别的人,上头应该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我叫杜月双,隶属于···”杜月双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之后被带了下去,关进了地牢里,每天都在幻想着会有人来救自己,同时又害怕被救后对自己的处理,毕竟这可是叛国罪啊,历上从来没有对叛国罪轻判的案例!同时,也为通吃的死惋惜;此外,杜月双也在想,逃掉的跑堂,燕子,老八三人在什么地方呢?!
一处密林中,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深秋之际,林子里格外的冷,风吹过四周哗啦哗啦的响,一些树叶纷纷落下,放眼看去,四周荒无人烟,一望无际的林海,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土包,里面埋着通吃,像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实在是太常见了,突然,土包中猛的伸出一双手,手中的指甲又尖又长,泛着寒光,片刻后一个身影从土包里爬了出来,那人的眼珠占满整个眼眶,犹如黑洞。
“老子又活了过来!”这个人竟然是死而复活的通吃!
“叛徒必须死!”通吃喃喃说道。
在杜月双三人被带走后,燕子,老八,跑堂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了一段路,由于小心谨慎距离太远,而且对面不停的换交通工具,所以不到二个小时功夫就跟丢了。
“现在怎么办?我说大姐,你能有点紧迫感吗?这时候还照镜子!”跑堂对着燕子抱怨道。
“你开你的车,我照我的镜子,关你屁事!”燕子毫不留情的说道。
“老八,你也不说说她。”跑堂开始寻找盟友。
“到市区后,我们分开,我有事要做。”老八的眼睛更加血红,看任何东西都是血红一片,老八明白了,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完成献祭。
至于杜副科长,已经管不了他了。
“说什么呢?分开?科长他们怎么办?”跑堂震惊的问道,这老八是要潜逃不成?
“那到市区后,我也下车吧。”燕子此时露出了微笑。
跑堂默不作声的看着微笑的燕子,那温柔的微笑中,竟有着说不出的残忍,不仅是对于杜月双三人如此,对于跑堂更是如此。
“你怎么办?跑堂?”老八在后座上轻声问道,丝毫不带烟水气。
开着车的跑堂一拐方向盘,开上了去市区的近道,“当然是跟着你们走吧,难道回去给政府当小白鼠!”跑堂在这一刻非常清楚,如果回答个“不”字,那这两个婊子肯定会动手!
燕子微微一笑,又照起了镜子;老八紧贴着驾驶座靠背的右手也轻轻放下。
跑堂接着说了一句:“我没钱怎么办?”
“我也没钱。”老八在后面补充道。两个人说完后,温柔的看着燕子,同时露出了微笑。
燕子正照镜子的手一抖,骂了一句:“日···”
半天后,三人踏上去往国外的飞机,以求躲避末日···
杜月双沮丧的躺在地上,地面非常冰冷,还好地牢非常封闭,连老鼠都进不来,已经过去了两天,杜月双也想练习一下自己获得的能力,可是想到牢房里肯定有摄像头,忍住了这种想法,最后还是发现了一种很牛逼的能力——夜视!
牢房很暗,杜月双看到的东西仍然很清晰,在黑夜中视物,夜视能力无疑是一种非常有用的能力。
咣当声中,牢房铁门被打开,一只大手拎着杜月双的脖子,犹如提着小鸡,给拎了出去。
杜月双挣扎着,双手的手铐互相碰撞作响,尊严受到了践踏,这时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地下党在行刑时还要求一些看似体面的对待,这是要维持最基本的尊严。
那些士兵每个人的枪管有意无意的对着杜月双,那黑洞洞的枪口让人看的发毛。
杜月双坎坷中被押解到之前的审讯室里。审讯室里有两个人,此时这两个人正在跟那个军官说着什么。
杜月双看到这两个人时,愤怒不由自主的升起,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一股深仇大恨的想法在心里永远铭刻,如果这时候有发核弹,那杜月双将毫不犹豫的按下按钮。“苏俄人,我要杀光你们!蜘蛛,你完了!”
眼前这两个人是杜父,杜母!!!
杜月双在瞬间成熟了,曾经的杜月双把保密局的工作当成糊口,为了生活;曾经的梦想是做米仓里的大老鼠。而现在,杜月双才明白,战争是没有底线的,是没有道德的,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游戏!
“我一切都听你的!放了他们!”杜月双面色平静的对着那个军官说道。
杜父,杜母奇怪的看了眼前这姑娘一样,继续用中文问着:“我家儿子呢?不是说在这吗?”
“哈哈,二老不要着急,他就在基地,正在友好访问,你们先休息一下,路上也累了。”军官的中文说的很地道。
杜父,杜母狐疑的走了,出去之前看了看杜月双被拷着的手,对上了杜月双的四只眼睛,杜父,杜母隔应一下,扭头离开了房间。
“姑娘到是挺漂亮,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好像是个中国人。”杜父边走边说道。
“哪里漂亮了?你没看她眼睛,怪吓人的。”杜母回应着。
杜月双深吸一口气,努力止住叫住他们的冲动,对着军官问道:“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放了他们?”
“···很多!”
“···”
杜月双的手铐被取了下来,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麻药打过之后,杜月双虽然还睁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手术刀在头上的滑动···
这是一个手术,苏俄人的军官瓦西里告诉杜月双,要在他的脑袋里安装一个芯片,这个芯片的用途很多,第一个用途是能爆炸,威力不大,可是把杜月双的脑袋炸飞还是可以做到的;第二个用途是可以远距离通讯,通过电波对应卫星,实现信息之间的接收,由此衍生出第三个用途,地图定位,通过卫星定位芯片,然后把周围的地图用电波传入芯片,即使生成图像,杜月双就可以在脑海中“看到”地图,犹如人形雷达;第四个用途是存储,大小只有两个g,和笔记本内存一样多,但是记录文字应该够了;第五个用途则是屏蔽信号,可以躲过x光照相,红外线扫描,以及金属探测器的扫描,可以隔绝芯片自身的信号,以此同样衍生出第六个作用,小范围的屏蔽周围手机信号,电器设备连接等,杜月双还可以选择“开”与“关”。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普及,甚至基地军官都没有这芯片?
瓦西里的回答是,造价高。
对此,杜月双是相信的,同时也确信这芯片一定要有其他的缺点,而且是致命的缺点!!!
而此刻芯片中已经存录了俄语,英语,日语,阿拉伯语四种语言,芯片被占用一个g之多,还只是存录了常用词,生僻词都没录入。
杜月双都能去当个翻译!这时杜月双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毒蝎!
同时在手术中杜月双也被注射入了雌性激素,这玩意使杜月双的胸口迅速鼓起!
杜月双很感谢苏俄人,至少在得知杜月双是眷族后,并没有切下他的小弟弟!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杜月双对他们的恨意!
手术的恢复期过后,杜月双第一时间找到瓦西里,要求返送杜父,杜母。可是瓦西里给杜月双看了关于国内通缉杜月双和父母的通知之后,杜月双取消了这打算。
左边是炮灰人质,右边是叛国!
如何选择!
只有借机逃跑一条路!
杜月双面无表情的看着瓦西里,心中默默念叨:“你这头该死的猪!”瓦西里仍然悠闲的抽着烟。杜月双心中默默想着发送信号,然后第二次默默念叨:“你这头该死的猪!”念头刚起,瓦西里的副官匆匆跑来,递给瓦西里一张纸,杜月双斜眼看到上面写着,“你这头该死的猪!”
瓦西里面色一变,死死的盯着杜月双,只挥出一拳,杜月双听得一声巨响便一头倒地。
杜月双醒过来后,瓦西里在旁边抽着烟,仿佛那烟永远也燃不完。
“不许再试探,明白了吗?”瓦西里猛的伸出一只手,死死卡住杜月双的脖子上。
杜月双挣扎着,这家伙好大的手劲,最后发现无论怎样都无法撼动那钢铁般的手臂,杜月双急忙点头,在要断气前的一刻,瓦西里才松开了手。
“你这该死的猪!”杜月双已经明白了,苏俄这帮家伙没办法知道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只能杜月双主动发送信号时,才能被动接收。
“我要看看父母。”杜月双对着瓦西里用俄语说道。
“行啊,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要参加特训!”
杜月双透过一块玻璃注视着一间屋子,屋子中有一块双层玻璃,一面是透视镜,一面是反光镜,屋子中的杜父杜母面色难看的看着来自国内的新闻,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犯了叛国罪,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这时候二老也明白了,自己是上了蜘蛛的当!
蜘蛛用保密局的身份证明来到杜月双的家,告诉了杜父杜母杜月双正要出国友好交流,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两张公干机票,让杜父杜母一起出国去见识见识。老两口本来还不信,但是打过电话证实蜘蛛确实隶属于保密局,而且机票是免费的,这种好差事哪能错过,立刻给杜月双打电话,而电话那头早就准备好了,找人故意用着急的声音,模仿杜月双的语气告诉二老,让他们和蜘蛛走,登机后不坐在一起,省得单位同事看见说他公报私囊。老两口听后高兴得不得了,至于怀疑什么的,压根就没有!而杜月双的家同样好找,蜘蛛找个认识的警察,请吃个饭,只用一个小时,那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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