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寇就是其中的典型。
宝藏虽然一无所获,但因此引发的厮杀,接连上演了好几场,到头来,白白死了好多条人命。
陈老大和黄脸精、管峰却趁机将这些匪寇聚拢到自己麾下,为己所用。
相比其他人,陈老大还是很满足的。
他凭借出色的表演,归顺他的匪寇人数是最多的。
但在他带着人马返回老巢时,被管峰暗中跟踪。
大意之下让管峰跟到了他的老巢。
所以,才上演了方才的一幕。
管峰趁陈老大松懈之际,突袭陈老大的巢穴,结果陈老大在岛屿四周布有暗哨,发现并预警。
管峰铩羽而归,牺牲了数百手下。
王秦揉了揉太阳穴,整理思绪。
如今的大泽,小股匪寇纷纷依附在了黄脸精、管峰和陈老大麾下。
这意味着,只需消灭他们三股匪寇,便可解决大泽的匪患。
在王秦的设想中,他们三人能举办盟会是最好的,这样匪寇们齐聚一堂,更有利于大军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如今分成三股,就必须各个击破。
收拾起来,会更加麻烦。
陈老大今天将管峰杀得大败而逃,算是出了心中积攒多时的一口怨气。
因此,心情极佳,和左右心腹频频拼酒,不一会,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陈夫人也是十分豪放,和男人们拼起酒来,凶猛非常,好几个都败下阵来。
正在同身旁头目吹嘘往事的周舒,忽然一愣,不知何时,陈夫人端着一碗酒,来到了他的面前,“周大哥,咱俩碰一个,以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多照顾照顾小妹我啊。”
周舒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
陈夫人又对他眨了眨眼,周舒忽然感到一阵胸闷,这个老女人,想干嘛?
勾引我……
王秦看得分明,这个陈夫人果然和陈老大貌合神离,竟公然勾搭男子。
而陈老大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但和杨光、戴鑫等心腹继续饮酒,根本没放在心上。
两旁的大小头目,显然都看见了,但没有一个人表现异常。
很明显,他们对陈夫人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周大哥,有空我们多交流交流。”
陈夫人压低声音对周舒道,说完,还对周舒抛了个媚眼。
周舒喃喃道:“好好好。”
他被陈夫人的操作,秀懵了。
“嘻嘻。”
陈夫人故作小女孩姿态,用手遮嘴,媚眼如丝的笑出声。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王秦,忽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同时替周舒默默作哀。
宴会的最后,聚义堂大小数十个头目,全都醉的不省人事,趴在席案上呼呼大睡。
“王秦,我们快回去吧。”
周舒颤抖的对王秦说道。
就在刚才,陈夫人非要拉着他去她的闺房谈心。
如果两人真去谈心了。
周舒肯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趁着陈夫人呕吐,无暇顾及他,周舒只想赶快逃离这个老女人的魔掌,越远越好。
王秦却忽然一怔,道:“这些蠢货!”
“?”
周舒带着疑问看着王秦。
王秦道:“这个陈老大,百密一疏啊!”
“怎么讲?”
“管峰的实力和陈老大相当,又有黄脸精相助,如今发现到了陈老大的巢穴,本应是一场硬仗,怎会大败而逃?”
“这其中,必有蹊跷,陈老大以为打退管峰,取得了一场胜利,还大摆庆功宴,真是愚蠢的行为。”
“如果,换做我是管峰,一定会卷土重来!”
王秦担心道。
他们加入到了陈老大的阵营,如果此刻管峰和黄脸精打来,必会跟着遭殃。
“那我们怎么办?”
周舒焦急道。
“还能怎么办?咱们得帮陈老大对抗管峰和黄脸精,现在立刻召集大家,擂鼓鸣锣,所有人加强戒备,不能让管峰趁黑摸上了岛!”
王秦道。
“我立刻去办,可是,我们只能调动咱们的那一部分人,岛上那些喽啰,怕是指挥不动啊!”
周舒道。
“指挥不动?谁不服从命令,就斩谁!”
王秦冷声道。
“好吧,但我担心这样做,会激起他们的反抗。”
“你只需斩杀其中为首小喽啰即可。”
王秦深知这些匪寇,最怕狠人,二怕担当,一旦没了主心骨,就会像一群无头苍蝇,任人摆布。
周舒点了点头,立刻去办。
临走前,陈夫人刚呕吐完,抱着周舒的大腿求谈心。
周舒又气又急,直接一脚踢晕了陈夫人。
王秦心知,这些喽啰难服外人命令,想要镇住他们,还得这些头目们出马,但现在他们已经不省人事,王秦只能试着去喊醒他们。
可惜是白费功夫。
陈老大躺在鳄鱼皮做的垫子上,睡得死死的。
王秦见状,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
整个聚义堂的头目全都聚集在了这里,只要他愿意,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但这样做,只会使管峰、黄脸精做大。
岛上的喽啰们,因为派系不同,彼此互不管制。
即便是陈老大,想要调动他们,都得通过他们的直系头目才行。
如今周舒却要他们加强戒备,接受调遣,自然引起他们的强烈不满与反抗。
但周舒却不管这些,接连砍杀了好几个人,才迫使这些人暂时接受指挥。
为了震慑这些匪寇,周舒还将那些被他斩杀的人的首级悬挂起来,以此威慑群匪。
随着岛上的鼓声大作,离岛不远处,数十艘在夜色里船,渐渐逼近。
管峰立在船头,听到鼓声,十分惊讶,“不好,陈老大这个王八蛋肯定警觉到我要杀个回马枪,所以开始整军备战,大家准备撤吧!”
“是,大帅!”
身旁的头目们纷纷抱拳回答。
“等等!”
就在管峰准备撤军时,幽暗的船舱里,走出一道俏丽身影。
“夫人?”
管峰有些诧异。
他这个抢来的压寨夫人,虽然泼辣,但心机深沉,颇有谋略,他能在数百股匪寇中,一步步发展到今天,有一大半应算是她的功劳。
“以我对陈老大的了解,他此刻肯定是在大摆宴席,庆祝击退了我们,又怎会锣鼓喧天,想必是另有原因,即使真的察觉到我们会打回来,难道不应该是埋伏我们才对吗?为何要大张旗鼓?”
女子分析道:“这说明,他们心虚!所以才故意大张声势,让我们以为他们有防范,把我们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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