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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你说她是初出茅庐?”
老道士垂头丧气规劝道:“玄君,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对付灵溪,只能找机会,不能硬来。”
“我能一眼看透她用昆仑分运术坏你气运莲,反之,我要是动手,她也能立刻察觉我的身份。”
“帮你报仇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里,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老道士走至落地窗前,手中攥着三枚古币道:“灵溪那边暂时动不了,不过她那个徒弟还是可以动动的嘛。”
“恩?”陈玄君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个动法?”
老道士舔着嘴唇阴森森道:“我手里有一只苗疆噬心蛊虫,你想办法给那小子服下。”
“中了噬心蛊,任她灵溪手段非凡,找不到雌蛊,三个月之内,那小子必死无疑。”
陈玄君皱眉道:“要是被她找到了雌蛊呢?”
老道士戏虐道:“雌蛊哪有那么好找啊,我手上这只雄蛊饲养了整整十年。”
“知道怎么饲养的吗?”
老道士自顾说道:“以毒蛇,蜈蚣,蟾蜍,蝎子,壁虎,这五种毒物喂养。”
“每天早中晚各一顿。”
“取女子月事血一碗,每天一次浸泡,一次三个小时。”
“直到那些血彻底凝固,变黑,被蛊虫当做食物吃光,方能让它休息。”
“别说给人服下了,就是让它咬你一口,你也小命难保。”
老道士自信道:“你不是早看那小子不爽了吗?让他服下,慢慢折磨他,同样折腾灵溪,岂不比咬他一口来得舒坦?”
陈玄君兴奋道:“有这个好东西,你不早点拿出来?”
老道士心疼道:“你不懂,蛊虫饲养极看重年份。十年以下的蛊虫毒素达不到现在的效果,就像是鲤鱼跃龙门,跃过去了才有化龙的机会,跃不过去,撑死还是一条俗鱼。”
陈玄君瞅着老道士肉疼的模样满意道:“别蔫头巴脑的了,为我出力,我何时亏待过你?”
“你想红鱼多陪你几天,一个星期够吗?”
“还有翰林苑那边的别墅,想要就去选一套。”
“至于如何给那杂种下噬心蛊,我还得好好考虑一下。”
陈玄君拉上窗帘轻松道:“对了,我听说你那个师侄下山了呀,叫什么莫争?”
老道士听着陈玄君给他许下的重利美滋滋道:“莫争的主意你就别打了,老酒鬼视若亲儿子的宝贝疙瘩,你要是动了他,老酒鬼发起疯来能把你积累下的气运全部毁掉。”
“鱼死网破,他的脾气是绝对做的出来的。”
陈玄君不以为意道:“天象命格?”
“怎么?你还真在打莫争的主意?”老道士堆满笑容的老脸瞬间垮了下来,紧张道:“那小子是道门的未来,和灵溪一样,你没事少动心思。”
“我虽然叛出了道门,但那是因为师傅当年做事不公,将道门掌教之位传给了老酒鬼。”
“你要我对付道门,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老道士甩袖怒道:“一码归一码,我和老酒鬼有恩怨,还牵连不到小辈。”
“我怪师傅不公,也不会成为道门的千古罪人。”
陈玄君哭笑不得道:“我何时要你对付道门了?我只是在想,莫争下山一定也是为了气运之争。”
“你这不是废话?”老道士翻着白眼道:“你不在乎财富,一心想成为华夏大地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想手握大权,睥睨天下。”
“道门不同,道门是为了守住历代先祖建立的基业。”
“气运之争百年一循环,道门气运衰竭,就靠莫争这小子了。”
陈玄君淡笑道:“有空联络一下,大家的目的都一样,指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呢。”
老道士不留情面道:“我帮你,是赌心中那口气。”
“师傅说我挑不起大梁,无法胜任道门掌教之位。我就偏要将你推上金字塔顶端,让他九泉之下看清楚,我哪都比老酒鬼强。”
“至于莫争就算了,你利用不到的。”
“哪怕他年纪小,不懂世事。可他身后毕竟站着整个道门和我那个酒鬼师兄。”
“反倒是……”老道士似想了什么,将陈玄君先前丢给他的那根烟叼在嘴里轻声道:“运宗少宗主白南弦也下山了,这个人你倒可以拉拢一下。”
陈玄君眼眸闪烁道:“还将西梵曲,助入南熏弦。”
“文嗖嗖的恶心人。”老道士满脸嫌弃道:“白南弦命格被他父亲封印,我看不透到底是什么命格。但运宗和道门一样,气运之争从未落下。”
陈玄君晃动脖子,骨节作响道:“叶家去了一位玄门掌教弟子,我陈家也确实该动动关系了。”
“再晚些,这些大势力的站位怕就没我陈家的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