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侃侃回来的时候给她买了两箱酸奶还有一些坚果,要上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根本不够用。
叹口气给易素打电话。
“你下来接我一下。”
易素看着自己这一身,她要是下去了,不会有人告她妨碍生化吧?
看着自己的胸部和下半身的位置,清清喉咙。
“老公,我下不去了……”
茅侃侃被她这一声弄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呐呐的问着;“你被人卡住喉咙了啊,还是吃鱼鱼刺卡住了?”易素冷哼的:“能上来你就上来,不能上来就别上来了。”
什么人啊,打算温柔点对他,走到一边将电闸拉回来,准备换衣服。
给他看个屁,不给看了。
看了一眼桌子,这个生气啊。
茅侃侃听着被挂断的电话,叹口气,电梯正好下来,上了电梯直接上了楼。
自己自己又惹娘娘不高兴了,自己打开门,换了鞋进了客厅,卧室里的门没有关,才站住脚就看见比较刺激的一幕。
易素睡衣才脱了一半,听见有声音,这么快就上来了?
也忘了自己在脱衣服,一回头,茅侃侃捂着鼻子,手上的东西咣当一声就砸在脚上了。
鼻血跟着就流下来了,不带这样刺激人的。
他都一点准备没有,这样太猛了,越是想血越是流的多。
易素一看他流血,看着自己的睡衣,又将睡衣套了回去走到他身边,把这他的头。
“仰头……”
跑进浴室里去找毛巾,茅侃侃仰着头看着半透明的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心里念着,我受不住啊,能不能那张纸挡上或者打上马赛克?这个要求过分吗?
易素一边给他擦,一边看着一个白色的毛巾,一半都红了。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血越来越多啊……”
茅侃侃闭上眼睛,英勇就义一般的说着。
“要不,你就将睡衣全部脱了吧,这样愈遮不遮的我挺不住……老婆我求你了,别穿这样的睡衣成吗?”
他又不是柳下惠,这样考验他,他真扛不住啊。
易素看看自己的睡衣,一个巴掌挥过去。
“流氓……”
茅侃侃捂着脸,右手拿着冰块毛巾堵着自己的鼻子,终于止住血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紧紧关闭的那道门。
他是流氓?
拜托弄弄好好吧?是她调戏自己,结果她一句流氓自己就跑了留给自己无限的遐思。
茅侃侃告诉自己可千万别再想了不然就要英年早逝了。
易素进了卧室,将门反锁上,自己要是脱了不就白准备了,可是不脱,外面那个要流血而死了怎么办?
想了半天决定把他的睡衣套在外面。
卧室的门打开,易素指着一边桌子上。
茅侃侃看了一眼四周,站起身将毛巾扔到洗衣篮里:“这气氛不对啊。”
蜡烛还点着呢,他走到电表箱前将电拉了。
屋子里只剩下淡淡的朦胧暧昧的光亮。
茅侃侃心里有点狐疑着,这今天外面的月亮是有毒的吧?
狐疑的转过脸,看着易素,难道她是想偷偷摸摸把自己给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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