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不能打弯了,她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将号码拨出去。
“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那面似乎没料到她会打来电话,很明显是愣了许久,之后是从胸膛里发出的笑声,很刺耳,回荡在易素的耳边。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易素挂上电话,恶心的感觉反复萦绕在喉间,走出警卫室,带上门。
城市仿佛千丈红尘,逐一的在面前摊开,色板顺着星空渐走渐融。
易素迈着坚韧的步子走出夜色之中。
茅侃侃才从一个晚宴上抽身,太阳穴位置跳跳的疼,一天没完没了的应酬。
出了大门,外面的风有些猛,和里面的温度差异极大,头更疼了。
白色的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带黑边的T恤,米色的铅笔裤包括着两条修长圆润的大长腿,从后面看过去,那坚挺的屁股很想让人伸出手去抚摸一把,西装是单扣的,他也没扣,就开着襟儿,在里面还不觉得,一出门只觉得脑门发疼。
高原随着车过来,打开后车门,茅侃侃将身子抛进去,白色的鞋子消失在夜晚当中。
半面的脸被头发遮挡着,大掌不自觉的轻抚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自己的头试图去缓解头疼。
今晚喝的有些多,加上吹了风,茅侃侃阴暗的想着,这个世界上没有喝不醉的人,只要喝多了一样会倒下,随着车子的启动,胸口的位置有些往上反,越来越难受。
“高原……高原……”
司机踩了刹车,高原立马从前面跳了下来,打开后门看着他问道:“不舒服吗?”
茅侃侃努力压下胸口蠢蠢欲动的胃部,挥开高原的手,就往车子冲,才下了车就开始大吐特吐。
高原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一家便民店,快速跑了过去。
夜晚的风很强,茅侃侃被吹了会儿反倒觉得舒服多了,高原跑回来,手里拿了一盒牛奶和一些健胃的东西,将茅侃侃扶上车,茅侃侃顺着皮椅就躺了下去,一动不动。
高原叹口气,吩咐司机;“走吧。”
茅总生活很不规律,每天几乎都是这样,这样下去长久也不是个事。
将茅侃侃送回别墅的时候,警卫跟高原说,易素就在这里站了一天。
“就在外面站了一天?”高原大声。
警卫点点头。
高原见茅侃侃也没动,和司机两个人将茅侃侃扶进屋子,打开电子锁,让司机先扶着茅侃侃,他将屋内的灯全部打开,两个人将他扶上楼,高原帮茅侃侃脱了上衣,可是为他脱裤子的时候,说什么他的手就是不松开,他见裤子也没脏,就没强求,为他盖上被子,转身出了门。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司机小心的问着。
高原点点头,这家里一个人没有,他也不敢走,只能在客厅对付一夜了。
高原知道茅侃侃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所以客房他是想都没敢想,送走司机,看着地板上的鞋印子,头疼,脱了鞋,将鞋整齐的摆放在门口,返身进门,找了一块抹布,开始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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