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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大师不是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但是,他居然敢在全民皆是穆斯林的地方宣扬佛法,这是活腻了吗,还好受到教诲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几乎听不懂英语,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早就被人家当成邪教徒钉死在城门上了,
原本能压住天鹰跟苍狼的只有白狐,可是,吴明半点以身作则的觉悟都沒有,他跟诸葛大昌组织几个东欧失足妇女搞包夜,天亮以后居然引诱人家玩牌,赢得人家差点光屁股回去,风闻鸡头正打算组织人马杀上门讨血汗钱,
相比几个无法无天的绑匪,肉票阿卜同学现在就像一个乖宝宝,乖到可以拿三好学生,因为学校进入了假期,所以他的失踪并沒有引起波澜,
除了沒收手机,吴明等人并沒有绑住阿卜同学,只是每天轮流派一个有武力值的人看守他,第一天守他的是大象,练过搏击的阿卜同学企图反抗逃跑,结果,大象让他昏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守他的是诸葛大昌,两个人身高体格相差无几,阿卜同学再次奋起反抗,结果,躺了小半天起不來,
第三天换了吴明,眼见守卫比自己矮了一截,阿卜同学信心回來了,再一次英勇抗争,面对不擅长手刀,出手习惯下三路的吴明,阿卜同学悲剧了,蛋疼的卷缩了一天,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反抗三次,遭受三次残暴的欧打之后,鼻青脸肿的阿卜同学终于屈打成受,变成了乖宝宝,他现在一看到吴明就想哭,像极了逆來顺受的小受,
破旧的大床上,吴明,四眼,医生正在打斗地主,诸葛大昌兴冲冲的跑进了房间,兴奋的道:“喂喂,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
“刚才俺上來的时候,老板娘给俺抛了一个媚眼,你们说她是不是对俺有意思。”
医生见怪不怪的道:“这有什么奇怪,她也给我抛过,只要是年轻的男人,她好像都喜欢。”
吴明嘿嘿一笑,显摆道:“这有什么,昨天她还对我掀起裙子……”
“然后呢。”
“呃,她的裙子里穿着七分裤。”
“…………”
几个男人兴奋的谈论着旅馆里那位娇媚入骨的老板娘,他们只是敢占占口舌便宜罢了,眼看手莫动,这是一个连通奸专家都不敢染指的女人,老板娘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家那口子,
据小道消息称,以前有男人勾引过老板娘,老板找到男人家,送上一朵白菊,然后鞠躬走人,这原本沒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老板这个举动坚持了整整两年,风雨无阻,节假日不休,
千万不要惹神经病,否则下一个得神经病的就是你,
“唉,老板真是小气,我们以前去非洲执行任务,当地的土著还用老婆招待我们。”
四眼微笑道:“用你们的话说,这是一种陋习。”
诸葛大昌猥琐一笑,眨眨眼道:“不知道这里有沒有这种陋习。”
“我知道这里有一个陋习。”
“什么陋习。”
吴明虎着脸,危言耸听道:“如果你睡了老板娘,老板吃你肉的时候,可能会烤煮了才吃。”
“吃你妹夫。”
就在几人嬉笑扯淡的时候,吴明的手机响了起來,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歪着头,接通了电话:“你好。”说着,换成了厄罗斯语,接道:“你好,我们等你很久了……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这个地方不好找,挂电话以后,我给你发一个手机定位,好,见面再谈。”
“谁的电话。”
吴明嘴角一勾,笑道:“我们大牌的翻译终于來了。”
“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就沒什么好问的了。”
“…………”
两个小时后,吴明等到了天眼派來的翻译,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手里提着小皮箱,大热的天,还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诸葛大昌暗暗叹息,又來了一个神经病吗,
进到房间,名叫阿克扎的中年男人打开了小皮箱,箱子里装着各式手枪跟弹夹,吴明等人的汗立刻下來了,这位大叔到底是怎么把一箱军火弄过境的,就算边检有亲戚都搞不定吧,
阿克扎的解释吓得吴明差点尿出來,他是从厄罗斯出发,偷渡十來个国家,一路坐汽车过來的,
难怪用了这长时间,拿着一箱军火招摇的跨过十來个国家,胆子确实够大了,吴明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暗暗摇头苦笑,天眼,你派來的是一朵奇葩吗,
万事俱备,准备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