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个加起來六十多岁的人,此时就像两个孩子一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扭打起來……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天知道这对冤家要闹到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樱木夏原几个睡不着的手下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庭院,守在门口的诸葛大昌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将人放倒,
…………
…………
夜色如水,月亮很美,万里苍穹星罗密布,
好心來救你,真是不知好歹,
女人都敢打,真是狼心狗肺,
一对鼻青脸肿的冤家大眼瞪小眼,气喘如牛的樱木夏原呈大字型贴在墙上,吴明的双手如同铁闸一般,将她的双手牢牢钉住,正在赌气的两人都不说话,各自生着闷气,
“咕咕……咕咕……”
不像鸟叫声的鸟叫声,吴明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这才想起诸葛大昌还在下面帮自己放哨,怎么办,如果松开手,眼前的女人肯定会跑掉,回头就会找來一把冲锋枪,喜笑颜开的把自己打成筛子,
些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吴明闪电般吻向樱木夏原,四唇相接,一双眼角乌黑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惊诧的女人回过神,男人的灵巧的舌头已经伸进她的嘴里翻江倒海,
欲拒还迎的挣扎几下之后,樱木夏原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仿佛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还有神智,吴明托着她的硕臀,抱着她走到了阁楼阳台,
吴明拍拍樱木夏原浑圆丰硕的臀部,冲着楼下的诸葛大昌叫道:“猪哥,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在这里睡。”
“呀。”惊醒的樱木夏原尖叫了一声,把头埋进吴明肩脖,羞不可抑的道:“你不要胡说。”
臭小子在上面放炮,让老子在下面放哨,现在这算是鸟尽弓藏吗,诸葛大昌竖起了中指,老子咒你今晚不举,然后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目送诸葛大昌离开后,樱木夏原抬起了头,急道:“今晚你不准在这里……唔唔……”
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一个吻,当然,这种方法只适用于对你有情的女人,谁要敢在马路上逮个女人吻吻看,只有等着吃牢饭,
一对痴男怨女的在阳台上忘乎所以的亲热着,直到一阵夜风吹过,感觉胸口一阵凉意的樱木夏原回过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衣的扣子全都开了,她羞愤推开了吴明,急急忙忙合上衣襟,遮住了胸前大好风光,
这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采摘难度应该不大,吴明倒是沒有太心急,他搂着樱木夏原,摩挲着她的丰臀,轻声道:“明天早上跟我离开这里好吗。”
樱木夏原扣好了睡衣的扣子,长叹了一声,幽幽道:“如果是八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离开,现在的我身边有很多牵绊,如果我们不战而屈,那会让我们的家族蒙羞。”
吴明开玩笑道:“除了比较年轻以外,现在的你跟八年前有什么不同吗。”
“明知故问……”樱木夏原哼了一声,顿了一下,才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为什么回來,真的是为了我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吴明反问了一句,道:“正所谓夫妇同心,其利断金,夫妇就是要风雨同路,不离不弃,我是不会抛下你的独自离开的。”
樱木夏原幽怨的道:“我们不是夫妇。”
吴明嬉皮笑脸道:“谁说不是,我们不是奸夫吟妇吗。”
樱木夏原轻轻打了吴明几下,嗔道:“你自己是坏蛋,不要拉我下水。”
“女人,孤掌难鸣,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哼。”
夜更深了……
痴男怨女回到了房间,一脸娇羞樱木夏原低头不语,一如当初那副逆來顺受的温婉模样,吴明忍不住露出了猴急的表情,应该是十拿九稳了,既然是禽兽,就不要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抓紧时候办事,
熄灯一个小时后……
吴明痛苦的声音响起:“女人,松开你的腿好吗,不要夹得那么紧。”
樱木夏原慢吞吞的咕哝道:“谁叫你乱摸。”
黑暗中的吴明欲哭无泪,不要说夫妻间的天伦之乐了,他现在连女人的裤子都沒脱掉,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应该是见过大风浪的老麻雀了,为何上了床以后,想哄她张开腿比登天还难,我擦,简直比十六七岁的雏鸟还要难哄,有沒有搞错啊,
路漫漫其修远兮,通奸之路依然艰难险阻,今晚势必要艰苦卓绝的奋斗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