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飏邪邪一笑,很优雅的接住了她,“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他讽刺地问,加重手上的抚弄,修长的指滑过她胸前的柔软,在她最没有防备的一刻,吻上了因为诧异而微启的红唇。
她喘息一声,粗暴的动作带来激烈的感觉,也弄疼了她。直到他终于餍足。
她咬住唇,不愿意服输,双眼紧紧闭上,雪白的娇躯也在颤抖着。
要是以前,她会让自己的灵魂和自己的身体脱离开来,她会觉得无所谓,反正他是花钱买她当人,她只是一个货物,但是现在,一切变得不一样,再和萧飏有肢体接触,她会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倾心的身体僵硬着,每一束肌肉都紧绷,她的双手被萧飏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无助的她,只能任由他亵玩。她知道自己得罪了他,惹火了他,就因为自己提到了他的禁忌。
萧飏的动作这么粗暴而激烈,让她既恐惧又慌乱。
终于因为他残忍的抚弄,她逐渐克制不住,细细的喘息飘荡在四周,在他猛然探进了她的身体,倾心瞪大了双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全身,已经禁不住颤抖着。
倾心睁开眼,盈盈的眼眸里有着些许泪水,看来更加无助可怜。她喘息着,红唇半张,却说不出任何话。
“装出柔弱的模样,就可以得到男人的同情心吗?顾以梵是不是就是被你骗上手的?”他冷笑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彰显他的狂妄和冷漠。
然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恨意,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就在那一刻在他的心里炸开了锅,就在看到倾心恋恋不舍的看着顾以梵的时候。
他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他只是这样触摸着她,以全身的肌肤感受她的细致娇柔,他就感觉到理智点点滴滴地流去。
不对,他喜欢的人,一直只有一个人,一直都是白静,那多冷漠但是又骄傲的白玫瑰,这么多女人当中,也只有她,才能够配的上他。
然而,她却不唯一的属于他一个人。他抓不住她。
到现在,眼前这个他花钱买来的玩物,都不受他控制了,那么到底什么东西,什么人,才是真正受他掌控的呢?
“求求你,别再碰我,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我……”
她以残余的理智,头一次对男人恳求,希望得到他一些仁慈,他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强迫她呢?难道这些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得到了他,就不愿意把她给别的女人?两个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人,除了相互折磨,还剩下些什么?她努力地眨着眼睛,不愿意哭出来。